“以温, 你没事吧?”

  沈戎迎了上去,一直没个正形的beta罕见的眉目有些严肃:“我看你刚刚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劲。”

  “沈哥,别担心,”江以温淡淡地笑了笑:“有些抱歉, 我今天估计要早退一个小时。”

  沈戎摆了摆手:“这有什么, 你要是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及时联系我。”

  *

  休息室的门关上之后,整个酒吧的喧闹仿佛都被隔断开来。

  江以温靠在门上安静了好几秒, 突然道:“容漠, 我知道是你。”

  休息室依旧静谧无声, 连呼吸声都只有一道。

  “刚刚在舞台上的时候你不是很大胆吗?”江以温双眼扫了扫四周,最终将视线落在了眼前。

  他虽然看不到隐身的容漠,但他知道对方一定就在身边。

  男人刚刚在众人视线下肆无忌惮地抚摸他, 打断了他许多本该在舞里应有的淫.艳动作, enigma的占有欲比alpha强,对方的躯壳里住着同一个灵魂, 三世的相处,江以温几乎不用多想就知道容漠现在必定是在吃醋。

  好一会儿, 依旧没有听到对方出声, 但江以温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感受到一阵凉风, 随后他被一个看不见的人拉着手臂转过了身,重新被按回到门上。

  身后的男人身体滚烫, 贴上他时, 江以温能感受到对方健壮的身躯和极强的压迫感。

  “很好、很好。”

  容漠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粗粝,像是狠狠在砂纸上摩擦而过,透着一股令人心惊肉跳的暴虐:“穿着这种衣服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跳艳舞, 你是不是很开心?”

  江以温撩起眼皮, 不冷不热地顶嘴:“那容先生在这么多男人面前摸我的屁.股和腰, 很爽?”

  “江以温,你真的很会惹我生气。”

  男人怒极反笑,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带着阴测测的狠戾。

  江以温一瞬间便感觉到了好几根触手缠上了他的四肢。

  仿佛是在发泄心中几乎要溢出来的酸意,触手今日缠得格外紧,江以温身上短得可怜的女仆装裙摆已经被掀到了腰际。

  “不止是在别人面前,”容漠在江以温耳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故意伸手拍了拍已经没有遮挡的圆润处,道:“私下摸也很爽。”

  江以温恼羞,咬牙切齿地叫了一声坏心眼的男人的名字:“容、漠!”

  “我有男朋友,你不许老是对我动手动脚!”

  刚刚在台上被对方捏了两下,江以温本来就心中郁闷,现在又被按着来了一次,更是羞愤不已,只想给这个男人一个狠狠的教训。

  “男朋友?”

  这三个字好似被容漠含在舌尖转了一圈,慢吞吞吐出时带着一股意味不明的含义。

  男人话音一落,捆住江以温的触手们突然蠕行起来,从小腿到大腿,再从腰前的白色蝴蝶结探入。

  耳后容漠的声音低沉凉薄:“江以温,你的那些男朋友们都是废物吗?能容忍你在酒吧里跳这种舞。”

  “甩了他们,跟我。”

  热气烘着江以温的耳朵,连同着整片后颈肌肤都红了起来。

  腺体和身前两处重要之物都被男人掌控着,属于enigma的威胁感裹挟着江以温全身。

  但他偏偏最爱在男人的底线上横跳,更何况对方今晚一连欺负了他好几次。

  “不行呀,”江以温虽被触手困得不能动弹,但他仍然不知危险为何物,放肆地刺激着容漠:“他们虽然一个古板无趣,一个欲.望很强,还有一个有些变态,但都爱我爱得要死,而我刚好也很喜欢他们呢。”

  听到江以温的话,他身前的触手猛地一动,化作了熟悉的吸盘,再用力一吸!

  “你——”

  冷白的手臂上青筋鼓起明显,江以温努力地撑着门,维持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也正是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这间休息室并不单独属于江以温一人,而是酒吧工作人员公用的,因此门并不能反锁。

  江以温的心脏跳动得剧烈,容漠还未现出身体,依旧是透明人的状态,而他仿佛被空气欺辱了一番,衣衫凌乱,全身通红。

  “有人来了,容漠,你快放开。”他动了动手,想整理被掀翻的裙摆。

  但触手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他的双手仍旧弯曲着被禁锢在头顶。

  江以温的长发早已被容漠尽数揽到了胸前,此时瓷白的后颈在白炽灯下洁白无瑕,微微鼓起的腺体毫无遮挡的在正中间。

  “为什么要松开?”容漠掀开江以温后颈上贴的omega假腺体,那并不能分泌信息素的残缺之处露了出来,他用唇轻轻碰了碰:“你的身体似乎不是这么想的呢……”

  江以温身体轻颤,一种害怕被发现的恐慌感让他变得更加敏感了一些。

  腺体上的吐息炙热滚烫,容漠之前好几次表露过要标记他的想法,但一直没有真正地咬下去,江以温不敢确保他这次会不会真的行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江以温一颗心悬到了半空。

  直到对方在门边停了下来。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清晰地传递到了贴在门上的江以温的耳中,声音大得惊人。

  “以温?”门外的人开口道:“你在这里吗?”

  竟然是冒子平。

  江以温从舞台上下来时和对方对视了一眼,他以为冒子平明白他的意思,直接回学校了,没想到对方竟然一直没有离开。

  他稳住声音,回应道:“帽子,你怎么没回去?”

  身后的enigma不满江以温被他圈在怀里还有空和其他人说话,张开嘴轻轻含住了身前青年的腺体。

  “嗯哼……”

  一声沉闷的哼声被身为高级alpha的冒子平很清楚地捕捉到了。

  “以温你怎么了?”冒子平的声音里是浓浓的担忧:“刚刚我看你在台上的时候脸很红,怕你出什么事,沈经理说你在这里,我就想过来看看。”

  后颈那一块发育不良的小软肉在容漠的嘴中仿佛成了一颗美味的糖果,被含住各种吮.吸。

  而那小吸盘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江以温的指尖发白,气息不稳,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才能勉强不抖得厉害:“我、我没事,你先早点回去吧。”

  “我就是跳舞跳的,唔……”尖锐的犬齿突然刺破腺体,江以温明显感受到了属于容漠的气息争先恐后的注入进来。

  冒子平的眉拧得死紧,江以温的声音和之前的清润不一样,此刻有种怪异的暗哑,喘气声也大,他心中忧虑不减:“你真的没事吗?要不我进来看看你吧。”

  “不用!”江以温心脏一紧,音量瞬间提高:“我只是太累了,不用担心,你快回去,待会宿舍要锁门了。”

  “好,那你要注意安全。”冒子平隐约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猜测江以温是在换衣服,叮嘱完之后转身离开了。

  门外脚步声逐渐离去,江以温一直高高吊起的心才落了下来。

  腺体被身后的男人完全咬破,对方的信息素如同浩瀚无垠的大海巨浪,滚滚而来,一瞬间把江以温淹没,包裹在其中。

  澎湃汹涌的海盐味道浓烈而霸道,如同容漠本人,冷冽暴戾。

  而吸盘也给了快到临界值的物什最后一击。

  江以温的大脑一片空白,脚趾在这一刻完全的张开,身体绷得如同一根弦。

  他仿佛隔着一层一层的薄膜听到了酒吧里劲爆的音乐声,明明因为闭着眼面前漆黑一片,他却好似看到了炸开的烟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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