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穿越重生>穿越虫族和指挥官he>第70章 SS血色蝴蝶覆盖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楚济轻吻修的眉眼,额头轻抵着修的额头,鼻尖碰着修的鼻尖。

  细密而灼热的呼吸拂上面颊,修忍不住闭了闭眼,他伸出手搭在楚济的肩上,似推拒,又似迎合。

  久违的红酒信息素,修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被迫放松了,他有些醉了,睁开的眼睛都水润润的,全然不见平日里的凌冽干脆。

  “抱歉,我以为没关系的......”

  修的精神海渴望雄虫的精神力安抚,多日长久的战争已经让他的精神海隐隐有些躁动,如果不是今天走路突然一阵眩晕,扶了一下墙,被同行的楚济发现了异常,或许他还可以再忍几天。

  修扬起头,纵容着楚济继续往下的动作。

  金色的触角舒适地窜出来,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沉溺在这美好的信息素中,如痴如醉,像是被露水压弯的花朵一样,不堪重负地贴在发间。

  “以后一有状况立刻告诉我,我......”

  楚济伸手抚摸过那一片印记,蝴蝶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鲜艳了,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终身标记过修了——自从那次手术之后。

  楚济有些愧疚,因为自己的过错,让小修独自承受了这么久的精神海的困扰。

  修颤抖地眨了眨眼,他低声,不知道是不是在狡辩:

  “因为小济说......终身标记,会很累。不想让你累......”

  楚济一愣,随即被逗笑了,他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宝贝,成功看到修微红的耳朵。

  楚济拂开修额前的碎发,吻到彼此都红了眼角,滚烫的泪水顺着眼眶流出来,楚济身体力行地证明了“终身标记”这件事——并不累。

  半夜的时候,修想要推开楚济,却被继续纠缠,实在太疼,一片灼烧的痛,痛到修掉了泪水,他半清醒半委屈,不停退让:

  “为什么......疼?”

  修清楚地记得以前并没有这么疼,他有些想要退却,有一种是在被剥夺标记、进行覆盖的错觉。

  楚济温柔地安抚着修,他抱过修。

  楚济看着花纹比以前更加华丽的血色蝴蝶,金色的流光点缀在蝴蝶的翅膀上,流动在翅膀上的每一丝纹路之中。

  “是标记升级,我以前是B级的标记,现在是SS级的标记,会有点疼,不过是正常的,别怕。”

  楚济低头亲了亲修,释放了安抚信息素。

  红酒麻痹了神经,连触角都醉得东倒西歪的,修有些困倦,不多时就累得睡过去了。

  楚济抬头看了一眼钟,是有些晚了,他抱着修去清洗之后,回到床上,帮小修擦了擦红掉的眼角。

  他记得小修以前没这么爱哭的。

  楚济看着那个崭新的血色蝴蝶,微微一笑。

  蝴蝶像浴火重生一样,鲜艳的红色像是要吞噬一切,翅膀纹路上金色的流光让他想到了修。

  修也有一双金色的翅膀,在阳光下格外漂亮,微微振翅就会惊起一片彩虹。楚济常常为之心动不已。

  楚济捏了捏被角,小心地缩进被子里,伸手想要抱着老婆睡觉。

  修似有所觉,睡梦中循着那温暖熟悉的气息就过去了,他侧过身子投入了楚济的怀抱,头抵着肩膀,触角友好地向楚济打招呼。

  尽管被欺负地有点惨,潜意识还是循着小济的味道就靠过去了。

  “好乖。”

  楚济刚伸出手,就抱到了,他笑意盈盈看着那对可爱的触角,轻轻用嘴角碰了一下,悄声夸了一句。

  触角害羞地蜷回去,红了又红。

  楚济笑得宠溺,语气轻松:“晚安,我的珍宝。”

  次日清晨,修罕见地没起来。

  修睡得很沉,头埋在被子里,露出一对金色的触角在被子外面感受清晨的冷风。

  楚济按掉闹铃,昨晚闹腾地有些晚,他也有些起不来,但是还有军务等着他们处理,楚济凑过去,掀开一点被子,露出修的半张闷红的脸,他做着口型:

  “小修?”

  修紧闭着眼,没反应。

  楚济继续做着口型:“小修?”

  突然707蹦出来,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画面,不解:“宿主你什么时候哑巴了?”

  怎么休眠醒来,宿主还哑掉了?是谁干的?

  楚济重新给修捏好被角,露出一张脸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自己下了床,准备一天的行程:没哑巴,是我不想吵醒他。

  707系统看向依旧熟睡的修,又看向已经整装待发的楚济,迅速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视觉系统没有中病毒,机载大脑有些转不动:

  “宿主你和修是不是,反了?”

  楚济淡淡抬眼,穿上军装的他眉眼间都显露出了几分凌冽严肃,笔直的军装衬出他的腰窄腿长,楚济系上袖口,解释道:

  他累了,睡一会。

  707系统哑口无言:“别的虫问起怎么办?修什么时候赖过床?”

  楚济打开门,脚步微顿,他眼角带笑,意味深长:当然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

  707系统半天没反应过来。

  ......

  例行会议在早上9点召开,亚伦德刚走出办公室就遇见蹲守在门口的白衍。

  亚伦德视而不见,直接和对方擦肩而过。

  白衍一把抓住了亚伦德的手,眼神灼灼:“亚伦德,我们都已经准备对虫皇宣战了,你还在怕什么?”

  “总不该是为了......你的那个雄主?你喜欢他吗?”

  白衍咬紧唇瓣,死死盯着亚伦德的背影,非要问出一个答案。

  亚伦德喉间一哽,他回头看向白衍,否认:“没有。”

  像是要抓住什么,亚伦德重复道:“从来没有,白衍阁下。”

  白衍的手心的温度太过滚烫,亚伦德的心里沉甸甸的,他叹了一口气,说明现状:

  “阁下,这场战争谁也不知道结果,赢了当然好,但是失败无法预料。上次是阿伏里,下次说不定就是我。”

  “白衍阁下,你值得更好的,而不是我。”

  亚伦德轻轻推开白衍的手:“我还有会议,阁下,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