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目光,惊讶的,痴迷的,贪婪的,通通汇聚在了温初年身上。
更有窃窃私语者:“京总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女人了?”
“有可能那个女人是个不可多得的Omega。”
“别说是不是Omega,就这气质和身形,那也是人间独一份。”
温初年任这声声落入耳,只乖巧的装着他的哑巴女友。
京洲落懒散的睨了众人一眼,稀奇的没有选择包厢,而且落座到了顶级贵宾观众区。
大家都有些惊讶,不明白这位位高权重,钞票多得能当厕纸的京总想干什么。
温初年也不太明白,总感觉坐在这种地方,对于京洲落来说,是屈尊降贵。
临近开拍,大家纷纷落座,大厅的灯光也暗了下来,只余拍卖台上的一束。
厅内冷气十足,此刻安静下来,更感觉有些发凉。
温初年微微搓了搓胳膊。
“冷?”京洲落在耳畔轻声问。
“有点。”
下一秒,两只温热的手掌从肩头上握了过来,温初年正想开口,突然身子一轻。
他整个人都被京洲落举着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京洲落的胸膛很宽,他将温初年禁锢在自己怀里,声音带了点恶趣味的笑意。
“现在好点了吗?”
温初年压低声音:“你干什么,这是拍卖会。”
“你不出声,没人注意我们。”
京洲落说完,温初年有些不依不饶的想挣扎下去,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隔着三五米,他们目光好奇的望了过来,却因为灯光昏暗,什么也望不真切。
温初年没敢再动,老老实实的窝在京洲落怀里。
虽然姿势暧昧了一点,但这样确实不冷。
京洲落抱着他,头轻搁在温初年的头顶,将他冰凉的手握在掌心里把玩,一副缠绵悱恻的模样。
台上的拍品过了几件,都没有引起他的兴趣,倒是旁人,争得火热。
窝在怀里太久,温初年都有些困了,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他身子也有一点僵。
还有他裸露在外面的小腿,被冷气冻得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他在京洲落怀里动了动,弯下身去想用裙子的布料把小腿遮住,但无奈裙摆不够长。
京洲落掌着他的腰,俯身建议道:“要不要,进行能暖和一点的事?”
“嗯?”
温初年疑惑回头,却被京洲落径直堵住了唇。
男人追着他吻,那双握在他腰上的大手也缓缓往下,勾起裙摆的一角,伸了进去。
温初年一惊,下意识的夹住了双腿。
却正好将京洲落的手腕儿紧紧的卡在腿间。
这个疯子!怎么在这里也能……
温初年皱眉,狠狠的咬了一口对方的舌头,京洲落吃痛松开他,但神色却并不恼怒。
反而笑意盈盈。
昏暗里,温初年瞪着美眸,银牙紧咬,“你疯了不成?”
带着水光的唇细密的落在了温初年的眼睛上,嘴角边,京洲落坏笑着说:“只要年年想要,哪里我都无所谓。”
“不要脸。”
但话音刚落,温初年便感觉自己被重重的捏了一下,强烈的刺激差点让他惊呼出声。
京洲落得逞的勾了勾嘴角。
温初年暗骂,他这下还真是被别人拿捏住了命根子。
一回生,二回熟,京洲落的手钻进他裙底时就直奔目的地,温初年根本来不及拦。
行吧,他放弃挣扎了,总归是这些臭男人伺候他,但也没那么不能接受。
于是温初年就跟大爷似的,懒躺在京洲落怀里,任由男人的手在他裙底浪荡。
京洲落手法不错,很快,温初年就感觉不到冷了,浑身发着热。
就在渐入佳境之时,京洲落的一句一千万瞬间将温初年从迷醉中拉回了神。
他睁开眼睛,只见拍卖台上放着一件顶级又罕见的珠宝。
一颗约摸鸽子蛋大小的妖紫色的钻石镶嵌在一根银制的长链中。
彩钻本就稀少,其中以红、粉、蓝为贵。
纯紫色的钻石在自然界中极为罕见,更别说这颗在灯光下紫到近乎妖冶的自然钻石。
怔神瞬间,这颗钻石的价格已经被喊到了5千万。
京洲落微眯银眸,盯着台上的拍品,手上动作却是没停,缓缓撸.动着温初年的嗯嗯,看起来更像是把玩。
“好看吗?”京洲落问温初年。
温初年毋庸置疑的点了点头,“这么罕见的珠宝,可能全世界也没有几件。”
“孤品。”京洲落淡淡开口。
“全世界只有这么一个,整个中世纪的白月光。原本放在某国博物馆,因为战乱流了出来。随后又经过多位富商,多国王室的手,一直就转到今天。”
温初年有点疑惑,“既然是孤品,为什么会舍得拿出来拍卖?”
京洲落轻嗤了一声,淡淡道:“或许是,是缺钱用了吧。穷人缺钱,富人也会。”
“你想买下它?”
京洲落点头,“势在必得。”
然后在人家你追我赶的抬价到7000万时,京洲落悠闲地开口:“一个亿。”
一瞬间几道气得要死的目光纷纷射向京洲落这边。
被人注视着,温初年默默夹紧了双腿。
京洲落却在他耳边低哄:“年年,打开,乖。”
温初年很想骂他,但被人注意着,他又只能维持哑巴女友的人设。
最后,京洲落一边弄着他的嗯嗯,一边拍下了那枚‘中世纪的月光’。
拿到拍品出拍场的路上时,温初年薄红的脸,眼神迷离,被京洲落揽着腰,脚步都有些不自然。
京洲落勾唇,在他耳边热气喷洒,“跟我回家,就帮你弄出来。”
“滚。”
温初年咬牙,可骂出来的话娇声娇气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那场拍卖会进行了多久,京洲落就弄了他多久,可这个男人狡猾恶劣至极。
每每到了温初年情.动的最高峰,他便停了下来,指腹紧紧的按压住小孔。
任凭温初年抓皱了他的西服,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渗血的牙印,就是不肯放过他。
后面温初年实在被逼得快要疯了,想伸手自己帮自己,却也被京洲落阻止。
还充满恶劣的在他耳边轻笑,“年年,我在呢,怎么能让你自己来?”
温初年要脸,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只能被京洲落一次又一次的挑逗,欺负。
到现在,他仍旧一次都没有释放。
下面胀到快要爆炸了……
他就不明白了,这男人就出了个差,回来怎么变得这样不要脸了?
但一味地被拿捏可不是温初年的性格。
既然自己欲.火焚身,那便让他也尝尝想要又得不到的滋味吧。
温初年勾起嘴角,眼中充斥着疯狂和恶劣。
晚香玉的味道无声无息的散发开来,对所有alpha都具有致命吸引力的高契合度信息素猛然爆发,像爆炸后的气流一般迅速席卷整个拍卖馆。
京洲落眼眸一沉,罕见的有了些慌张,“年年,你在干什么,停下来,你想把所有的alpha都吸引过来吗?”
温初年微微歪头,露出一个无辜而又温润的浅笑,“谁让你,欺负我呢。”
温初年满意的看着男人的反应,他上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信息素释放得更加肆无忌惮,“京洲落,明明自己也石更得一塌糊涂,却还要坏心眼的欺负人。既然你不愿意帮我,那我只好拜托别的男人啦。”
几乎瞬间,会馆的门被撞开,一大群因为信息素失控的alpha红着眼,犹如丧尸一般朝散发着信息素的香甜美人涌了过去。
京洲落头疼的叹了口气,他一把打横抱起温初年,刹那间,强大的alpha信息素原地炸开,让许多较弱的alpha停下了脚步。
却还是有很多alpha强顶着排斥的信息素,贪婪的像京洲落奔去。
京洲落拧眉,一双银眸泛起了冷冷的荧光,面色凶狠,怀里紧抱着不听话的美人,威慑着一个又一个冲上来的alpha。
那些人抓破了他的西服,又被他一脚踹出去两米,愣是丝毫没让别人碰到温初年一根头发。
而始作俑者,安心的躺在怀里,勾着他的脖子,笑得异常开怀。
京洲落杀出重围,将人塞到后座时,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
发型被那些失控的alpha抓乱,身上的西服也是皱皱巴巴,破破烂烂的挂着。
这时,一只皮肤柔嫩的手伸了过来,装模作样的帮他理了理衣领,啧啧两声,声音带着同情,“那些人也太狠了,竟然让我们高高在上的京先生这么狼狈。”
京洲落猩红着眼尾,静静的盯着温初年,突然,他沉声吩咐:“阿程,下车。”
阿程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立刻开门下车,然后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足够远的距离。
忽然,车身在夜幕下狠狠的摇晃了起来,伴随着肉体碰撞上车身的闷响。
阿程听得心惊肉跳,京先生不会,不会在里面打温先生吧。
就这么胆战心惊的在外面站了半个小时,车门终于打开。
自家先生,光着上身出来了,发红的皮肤上泌着汗珠,那健硕的后背被抓出了几道刺眼的痕迹。
他走到阿程面前,头发完全乱成了鸡窝,嘴唇红.肿,嘴角还沾了一点白色的东西,一开口,嗓音是不正常的沙哑。
“送他回剧组。不许往后看,否则,我挖了你的眼睛。”
阿程连连点头,随后,他又担心的多问了一句。
“先生,那你怎么办……”
京洲落抓了抓头发,神色有些迷茫看了一眼四周。
“我,我走路回去。”
“啊!?”
阿程下巴都惊掉了,他堂堂京海财团掌权人竟然沦落到走路回去?
“嗯。”
不然,年年不原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