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相同的标记,总是让人脸红心跳的。
——才怪。
穿上浴袍的聂舟极为不爽坐在床边,盘着手瞪着时钟,数着还有多久洛易宁那小子才愿意滚来。
本来他们早在一小时前已经可以开始,可洛易宁临时抽风,突然就脸色一变跳下床,边大叫边冲去浴室:「糟了,我洗了厕所忘了洗浴室!」
当时他说了甚么?
「易宁,别管浴室,我们——」
「不行,待会我要抱着聂哥洗澡,浴室一定要洗干净,不然聂哥怎样用!」
衣服脱了一半的聂舟只能默默披了件浴袍,像个深闺怨妇等待丈夫……咳……从浴室归来。
被洛易宁洗厕所的举动感动,他在来芬罗的舰上直接就把话脱口而出,说想要个完全标记。
他现在承认当时脑抽才会觉得被那般莫名其妙的举动触动,若再重来一次,标甚么标,他直接把人锁在厕所里头打死也不放出来。
但洛易宁听了那句话自然是兴奋不已,差点就要抱着自己当场在厕所门口脱裤子,想到对方那副激动得有如被雷轰中的样子,聂舟抿紧的嘴唇往上勾了勾,少部分的气愤也慢慢化作了纵容。
「聂哥在笑甚么?」
带着橙子香气的拥抱从背方袭来,聂舟哼了一声道:「怎么了,终于搞定你的正妻,有时间来理会我这个小三了?」
「聂哥在气么?」洛易宁听得出聂舟的埋怨,只是对上那张半翘的唇,他左看右看都觉得对方是在撒娇,脸上的笑容因而更灿烂:「聂哥才不是小三,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聂哥,待会聂哥就可以躺在我洗的浴缸里——」
「我们需要改去浴缸里做吗?」被抱在怀里聂舟很容易就感受到有东西顶着自己,他没好气地打断了对方,这Alpha的性癖太过独特,厕所、浴室,一提就像吃了春药般。
「不要,第一次我希望聂哥能舒舒服服躺着。」洛易宁上一句一副贴心体谅伴侣的样子,下一句就暴露了他的居心不良:「浴室可以之后再解锁。」
聂舟:「……」
他就猜到是这么一回事。
就在聂舟沉默的一刻,洛易宁已经等不下去,低头就轻咬上Omega敏感的后颈,他一直从后环抱着聂舟,那处即将成为他专属部位一直在诱惑自己,他不想忍、也不用再忍。
「唔……易宁……你是狗吗……」
聂舟被洛易宁突然的触碰吓得呻吟了一声,随即便毫不突兀地进入状况,早在对方滚去洗浴室前,他就已经准备好,就等着Alpha的临幸。
「我是聂哥的专属狗狗。」
他轻轻一碰,聂舟也跟着释出柠檬薄荷香精味的信息素,无声地勾引着Alpha的入侵,洛易宁呼吸一粗,一股热血直接由大脑冲向下体,本来已经发硬的下体,这下直接变得更为坚挺。
但不急,聂哥还没发情,现在仅仅只是开始。
这么想着,洛易宁暂时放弃在对方后颈留吻痕的举动,改为吻上前方那张轻吟的嘴,双唇一碰触便随即饥渴地缠在一起,吸吮、舔吻、撕咬,像两只只剩下彼此的兽,不顾一切要在对方身上留记号。
碍事的衣物早在接吻间被完全褪去,二人肌肤相贴地缠在一块,信息素在空气中疯狂释放,为着接下来的狂欢拉开了序幕。
「易宁……」
聂舟摸上洛易宁的脸颊,刚才的嬉笑不翼而飞,只剩下一双带着情欲的黑眸,燃烧着烈焰,企图把自己烧尽。
无论平时有多温柔有多爱洗厕所,在情欲面前,Alpha总会显露出最原始的本性,强势、侵略、迫令着Omega的臣服。
换着是别的Alpha敢这么对他,聂舟早已让他投胎重新做人,但对上洛易宁,他非不但不介意臣服,还满心欢喜为他臣服。
他是迷恋洛易宁迷到有多深,才会有这样的心情?
忘了甚么时候动心、也忘了甚么喜欢上,那就由这一刻开始,把爱恋永永远远刻在身体里。
「标记我。」聂舟伸头吻上洛易宁,在他唇边轻声道:「易宁,我想要你的完全标记。」
洛易宁眸里的火焰烧得更盛,他回吻上对方,低声说出让人下坠至情欲最深渊的语句。
「聂哥……为我、进入发情期。」
要让Omega在非发情期内进入发情期,可以说简单也可以说复杂,简单来说只要Alpha大量的信息素引诱、再加上Omega足够兴奋就行了,至于复杂,就是引诱的Alpha,必须是Omega发自内心深爱的伴侣。
但显然,对二人,这不自然是再理所不过的当然事。
「唔呀……易、易宁不行……这、这太超过了——唔……呀啊……」
近乎沙哑的娇吟自聂舟的嘴边逸出,明明说着拒绝的话,可他却是脸颊通红,下身更是大大张开展示给Alpha,任着对方埋头在他那里放肆舔弄。
「骗人,聂哥明明很喜欢。」
听到聂舟口不对心的抗议,洛易宁停下动作,擡眸了神色迷离聂舟一眼,又低头继续他的进攻。
早在他不顾对方反对,拼死也要把舌头舔上穴口的那一刻,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和羞耻,立马就迫得聂舟进入了发情期,本来事情到此就完结,但对洛易宁来说,这样的兴奋不足以让他满意,所谓情欲,是Omega为Alpha的疼爱而崩溃,也是Alpha为Omega的引诱而陷入失去理智的疯狂。
正如现在。
他的舌头仔细地抚上穴口,把聂舟情动的象征一一舔去,带着信息素的体液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近乎疯狂地渴求着更多。
「不行……不、不准……哈啊……唔……进来……」
聂舟前后矛盾的崩溃呻吟传入耳边,洛易宁更加兴奋,舌头的动作来得比刚才激烈,手也期待地揉上白嫩的屁股,试图以更多的快感逼出聂舟更娇羞的反应。
「易、易宁,够了……唔呀……停——呜呀……哈呀……」
聂舟无力地用手推着洛易宁,软塌的身体却无法反抗对方加赐在身上的快感。
他是听说过芬罗人的体质比亚克兰人敏感多了,那条灵动的舌头是怎么在他后面活动,他非但完全感知得到,还爽得连前面也跟着湿漉漉一片,还抽着抽着直痛,洛易宁只要多来几下,他完全觉得自己能这样射上出来。
这样实在是太舒……不、也太离谱了吧?
洛易宁适时发现了聂舟的失神,眉头一皱就加深了动作,这次他不止在外头爱抚,还直接探到内壁吸吮,聂舟发出一尖叫,随即便再也忍不住地射了出来。
「易呀……易、易宁……等等——唔啊啊——」
发泄出来的聂舟失神气喘,洛易宁还没做甚么,单单是舔穴,他已经浑身湿透崩溃不已,他无法想像,当对方真的标记时,他会融化成怎么一样子。
「聂哥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看着聂舟失魂的样子,洛易宁满意吻上对方,却刻意放过被挑逗的后穴,他的手指仅在身体各处游走,独独忽略了最重要的一处。
他承认,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要看,聂舟哭吱吱求他的样子。
在此时此刻,聂舟的脑里只能是自己,除了自己,他再也想不了其他东西。
「易、易宁……易宁……易宁……」
如洛易宁所愿,聂舟很快便哀求起来,后穴在蠕动,叫嚣着抗议着,可他已经浑身无力,只能环抱起眼前的人,祈求对方驱走浑身的空虚。
陷入发情期的Omega,即便射了出来也不能满足,他们需要插入、需要Alpha的填满,而聂舟变换了的体质,使得他一旦被情欲缠事,他会比之前的更渴求满足。
被情欲烧昏头的聂舟见洛易宁没有动作,无力的手便直接摸上对方毕直的性器,烫热的巨大一被碰触到便涨大了一圈,聂舟情不自禁地再多摸几下,不知怎的,他觉得光是摸,他又能再一次的起应射出来了。
「唔……易宁……又大了……」
洛易宁被Omega的手抚着,舒服得连眼眸也忍耐瞇起,他压下弥天快感,引诱道:「聂哥想要甚么,说出来。」
被引诱的Omega,马上乖巧地用染上满满情欲的语调回道:「我要这个……进来……」
洛易宁呼吸几乎一顿,只觉得自己浑身血液到集中在下体准备肆意进攻,但这样的聂舟难得一见——不是Omega主动勾诱,而是在Alpha的指示下,说出最淫靡的字句。
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有如操控着聂舟的感觉。
为此,他忍下快要爆炸的冲动,哑着声再开口:「再说一次,聂哥……用更下流的字句、求我。」
聂舟一心想洛易宁进来,听到对方的命令,他完全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就道:「操我……易宁……插进来……我的Alpha——我想你狠狠插进来操射我……」
我就是要让小宁宁硬一晚明天才进去 (奇怪XP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