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坐在落地窗前呆呆看着江景,他这几天一直被谢鸣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的肏弄。
连衣服都不让他穿,谢鸣每晚睡觉前都要肏他好几次,睡觉的时候紧紧抱着他,好像很珍惜,鸡巴在他身体里插一整晚。
早上晨勃的时候又要把他肏一遍!
会肾虚的人只有他吗?还是天龙人都有八个肾?江宁想不通。
还好谢鸣真的很大方,每一天都给他转三百万,现在江宁手里已经有九百万了!够他花好一阵!
江宁盘算着找机会离开,这份工让他一个直男打太累了,虽然谢鸣男生女相,长得也极为绝色,江宁被肏得时候也经常被那张脸美得死去活来。
但一天三次实在太多,江宁觉得这样下去迟早肾虚,他只有两个肾,失去了不会再长,还是要早点跑掉!
江宁今天早上又是喊老公又是喊哥哥地撒娇了好久,谢鸣硬了又硬,终于肯给他穿衣服了。
…….一件兔耳女仆装。
谢鸣像打扮娃娃似的给他小心穿上,江宁本就腰细胸圆,白白的绑带系在腰上更显情色,细长匀称的腿在白色长筒袜的衬托下,透露出丝丝性感。
谢鸣帮江宁仔细穿好后,又更硬了,不顾赶时间要去开的会议。三两下又撕开江宁的衬衫,把玩他挺翘的双乳,又是狠狠肏了他好久。
妈的,衣服白穿了。江宁很不岔。
“宝宝,在家等老公忙完回来。”
谢鸣肏弄完美人,鸡巴还是半硬,他轻轻了吻美人的嘴角,把双总是半笑不笑的好看眉眼,难得染上笑意,看起来更加惊艳。
江宁此刻被男人大尺寸的鸡巴肏弄得完全失神,粉舌吐出。衬衫上大敞着露出布满细密红色咬痕的胸乳,黑色裙子上都是男人的精液。
他的后穴还恶趣味地插着一个跳蛋尾巴,直捣江宁的敏感点。
“啊……你混蛋……帮我取下来再走…….”
江宁难耐地蹭着腿,缓解痒意。而谢鸣只是拍拍他白软的屁股,心情很好地走了。
江宁只好自食其力,他双膝跪地,大腿弯成M字,白嫩的大腿都是红痕,伸手费力地取后穴还在跳动的短兔尾巴,好不容易够出来一点。
身后传来咚咚的脚步声。
好像每一步都走得很用力,很生气。
江宁以为谢鸣找回良心回来救他,软下声音哄他:“啊……老公,帮我,唔……好痒……”
而男人却不发一言,弯下腰,扯住兔尾巴狠狠往里一顶,直戳江宁敏感的骚芯,并把档数调到最大。
“啊啊啊…别…别这样。”江宁敏感的肠肉被跳蛋猛奸,跳蛋前端直捣敏感点,一下失力,瘫倒在白色地地毯上。
身后的男人把他一把抱了起来。
“老公?好好看看我是谁?”
江宁抬眼看到是那双熟悉的凌厉带着怒意的眼睛,嘴角有一块红色的淤痕,此刻断眉上挑,面无表情。
是陈骜…….江宁好久没宕机的脑袋,此刻啪地一声又宕机了。
上一次陈骜摆出这副表情,是他撒娇让陈骜帮他揍欺负过主角受的人。陈骜听到那人先前欺负江宁的过分行为,也是这样面无表情地折断了那人的胳膊。
而江宁不发一言地跑了,还给他带了一顶好帽子,他不会也折断我的胳膊吧!
江宁慌了,胡乱解释着这是每个人都会犯的错误,要不一拍两散吧,我给你三百万云云。
陈骜更生气了,眼神好像簇着火。
“就因为钱,你离开我是吗?”陈骜自嘲地扯着嘴角笑了笑。
但只是一瞬又恢复面无表情。“你真是蠢透了。”
陈骜抱着他好像家常便饭一样,拽拽地绕过了豪宅凶狠的保镖,走之前还帮他拢好了衣服。
这双抱着他的手青筋凸起,看起来打一拳,江宁就可以过头七。江宁害怕地瑟瑟发抖。
陈骜粗暴地将江宁扔在副驾上,烦躁地帮他系上安全带,哄地一声把车开得很快,感觉到江宁正在发抖,陈骜还降低了车速。
很快,车停了下来,江宁被陈骜大步抱着,扔到浴缸里,花洒的水呗调到合适温度,劈头盖脸地朝他撒来。
“骚货。”陈骜一把扯烂了江宁淫靡的黑色女仆裙,江宁两条匀称细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
粉嫩的女穴被肏肿,此刻流出别的男人流下的精液,很多,流个不停,像一条毒蛇。
碍眼得很。
“自己抠出来。”陈骜语气是古怪的平静。
江宁此刻已经完全被水打湿,一双圆润双乳在衬衫下若隐若现。
他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地看着陈骜,妄想和前几次一样装可怜蒙混过关。
结果弄巧成拙,陈骜的几把挺立得更大了。
陈骜伸手一把扯烂了江宁的衬衫,没想到白皙双乳上也都是谢鸣留下的淫靡红痕,几天没见,那双小巧的奶子大了一圈。
陈骜眼中簇着的火更甚,感觉要把他吞噬进无边的黑暗。
江宁被陈骜不善的眼神吓傻了,居然真的颤颤巍巍伸手去抠。他坐在浴缸里,用一只手将粉穴拉开,另一只手伸出细长白嫩的手指,慢慢地往甬道里挖。
粉色的阴唇受到刺激微微收缩,他抬头用一双绵软的眼睛看着陈骜,好像很依赖,又纯又色。
陈骜看到美人小穴里柔嫩粉嫩的潮湿,柔嫩的内壁正被花洒的水流刺激得一收一缩,大鸡巴硬得充血发疼。
看着江宁纯情又懵懂的眼神,几乎以为他是故意的。
“嗯……唔…….我抠不到……老公……你帮我…帮帮我。”
“骚货。”陈骜把花洒水流调到最大,狠狠冲上江宁艳红的阴蒂,另一只手拧上江宁粉嫩的乳头。
阴蒂被细密的水流冲过,密密麻麻的痒意刺激得江宁感觉快要尿出来,他难耐地拱起细腰,扭来扭去想躲开这带来痒意的细密水流。脸上也染上情色的潮红。
“这都有反应啊?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骚?”
花洒压力被越调越大,阴蒂从粉红冲成艳红,肥大了一圈。这样还不够,他用带着茧的粗糙手指狠狠一拧那被水冲成艳红色的骚豆子。
“不要……老公不要!”江宁感觉自己快要尿出来了,难耐的得扒着浴缸想要逃走。
“只有我一个人不行?是不是因为我不舍碰你?所以你去找别的男的?你说啊。”
陈骜手上动作依旧粗暴,伸手握住美人的细腰,把江宁一把拉向自己,语气里居然带上一丝委屈。柯莱吟蘫
他第一次恋爱,恋爱的感觉就像美人说的甜言蜜语,让他变得很柔软,完全把江宁当成珍宝,连吻都是那么珍惜,说话的语气都会放轻。
哪里会舍得像现在这样粗暴地对待江宁。
“不要……不要那里……”
江宁乳头和阴蒂本就敏感,被男人这样狠狠刺激,几乎是立刻就要高潮,这时陈骜却停止了动作。
灭顶的快乐突然暂停,江宁睁着一双泪眼茫然地看着陈骜,白嫩圆润的脚趾无意识地蹭上陈骜的大腿,似乎在不满陈骜突然离开。
“给我……老公…….我要……”江宁难耐的地呻吟出声,扭动着细瘦的腰枝。
“只要有钱,任何人都可以,是吗?”陈骜表情古怪,声音居然带上一丝冷静。
而江宁此刻大脑被快感支配,完全没有意识到陈骜危险的语气,但仍然记得要立刻哄陈骜。
“老公,我只爱你。只…….唔…….”
江宁话还没说完就被面前高大危险的男人突然粗暴的插入打断,陈骜无声地狠狠顶了他几下,每一下都肏得又狠又深,狠狠撞在江宁的骚芯上。
“闭嘴。”陈骜面无表情,“我不想听你解释。”
江宁就是一个口腹蜜剑的婊子,他早见识过他的残忍,再也不会上当,再也不会听信他为了哄骗自己的信手拈来的甜言蜜语。
在江宁突然离开,在别人身下被肏弄和他说分手的这几天,他无数次在心里给过江宁机会,只要他打一个电话解释这是误会,再说几句甜言蜜语,他马上就会原谅江宁。
但是没有。
他根据江宁的信息找到谢鸣的别墅,等待一个回复的时候,江宁正在别人身下挨肏,尽管只是透过窗户的两道模糊交缠着人影,他也马上认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的这是江宁。
陈骜狠狠顶弄着身下的美人,舌头用力顶了顶上颚,非常不满,手掌狠狠拍打江宁的屁股。
江宁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有细碎的呻吟流出,更让人血脉喷张。
江宁挨大鸡巴操已经很辛苦,根本躲不开陈骜的拍打,扭着腰不断躲闪,小穴将陈骜的大肉棒夹得更紧,几乎可以感受到肉棒上狰狞跳动的青筋。可瀬银斓
陈骜被刺激得几乎射出来,想到美人敏感的身体不只有他一个人见过,不理智的怒意更甚。
“不是说喜欢我吗?我和他谁肏你肏得爽?”
陈骜抽动着阴茎大力抽插着,挺动着胯,一整根拔出,劲腰再狠狠一顶,整根再撞击进去,又是几个来回。
江宁被他这样激烈地顶弄,又被大力打了几下屁股,几乎要摔倒。
“唔……不要……”
“不要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吗?在落地窗前不是很爽吗?”
“嗯啊……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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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骜依旧面无表情,眼睛里冷意更甚,只是额头流下的汗珠在说明着这场性事多么激烈,也为男人增添了一丝性感。
“还是你本来就是这样欲拒还迎的骚货?”
江宁感受到骚芯被陈骜的大鸡巴撞击,灼热难耐,痒意难平,整个人几乎软下去,但还是惦记着要洗白。
“我没有…….是他喜欢我…….我…..嗯啊…..只喜欢老公…..嗯啊”髁睐洇蓝
“是吗?你被他肏得很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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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骜不信江宁这骗人的小骚嘴唇里说出的任何话,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尽根肏进江宁的小骚穴中,把江宁的身子撞得前后耸动。
“真欠操,你说,你是不是个离开男人就会死的浪货?”
江宁此刻快要到达高潮,面色绯红,呼吸急促。陈骜冷淡地看着他,伸手捂住他正在吐着粉舌喘息的嘴唇,江宁呼吸不过来,下身收缩更紧。
陈骜劲腰一挺,将浓精悉数深深射入美人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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