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离婚倦怠期>第0章 番外2

  如果两人能正常进行生命大和谐的话,那估计会用掉不少避孕套。不为别的,就为个功能,为防郑方霓这种喜欢内射、射进去的精液能堵满的,精力旺盛、随时随地都能做的发情狂。

  沈乐看着眼前一堆郑方霓拿回来的安全套,脸一阵红一阵白:“怎么,拿那么多回来?”

  郑方霓脱下外套,倒是正经:“开发部的选品,可以随便拿。”

  重点不在拿不拿,沈乐哑然,且看郑方霓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好像说什么都不是很对,转而看向那堆安全套。包装各样,五颜六色,沈乐挑了几个,发现标识都有不同,有玻尿酸,水感,还什么热感、螺纹……沈乐越看越是脸热,余光一扫,还看见有桃子味和草莓味的。

  郑方霓洗好手过来,见沈乐看得认真,笑了下,坐在他旁边。沙发一陷,沈乐回过神来,转头就说:“你,你图什么呀?”一看就是各种都拿回来试,沈乐耳朵和脸都红了,看都不敢看郑方霓。

  郑方霓笑得更深,说:“我不敢背锅,不是你说要的吗?”

  沈乐一噎:“我哪里说过?”

  郑方霓凑近,手拢住他的后脖,说:“你说没见过别的。”

  沈乐急起来:“我说没见过你用别的,意思是,你就喜欢用那种,哪里有其他意思……”

  郑方霓拉近他,额头抵着额头,声音含着笑:“那都拿回来了,你想先试哪一种?”脸好红啊,他忍不住摸摸沈乐耳根:“嗯?”

  沈乐垂下眼睫,止不住害羞。不是做的事让他羞,而是,同郑方霓讨论这种事会让他心跳加快,全身酥软。心情雀跃得不知该承认什么,该拒绝什么。

  顿了有半分钟,沈乐张唇,低涩的,带着迟疑的声音:“桃、桃…子味……”

  桃子味的乐乐,郑方霓捧起沈乐的脸,深深一吻。

  应该很好吃。

  当然了,过程肯定是要用完试遍的。除去试过不好用、不适的,他们花了一周多一点的时间,用完了所有套套。

  郑方霓渐渐摸清楚了沈乐的喜好。喜欢有味道的,最好是水果味,不喜欢极薄001,因为太容易破了,会吓到他。再是热感、螺纹等特殊的,他最不喜欢,因为又贵体验感又不好。玻尿酸的用起来最不费力,而且润感充足,沈乐实际很喜欢这种,抽插顺畅,能磨到最痒的深处。搅久了,小穴就越发湿热,沈乐听到发出的黏腻的水声,就会抽紧肚子,内穴死绞着,隔着套子都能感受那股滚涌的热浪。

  实在忍不住了,射完拔了套子,郑方霓就低身埋在沈乐腿间弄。正因为戴了套,所以是干净的,沈乐根本抵赖不了,只能按着郑方霓的头让他含吮。流出来的东西反正混杂一起,也不知道郑方霓是怎么尝出来是甜的。

  可能听郑方霓胡说多了,沈乐真就拆开套子,舔了下。很难说的硅油味道,绝对不好吃,沈乐苦着脸:“这种味道怎么会舔?”

  郑方霓严肃地摇了摇头,点指沈乐的唇,下巴,指尖一路滑下,脖颈和锁骨,再到胸乳,碰触那颗肿大红润的乳粒。沈乐缩了下,郑方霓便说:“我有什么办法,每个地方都这么可爱,小小的,又精致,很漂亮……”呢喃细语带着情欲的痴缠焦灼和不舍:“真漂亮。”实在是不能再错过,不能再忍。

  本来沈乐想用嘴给他弄一遍,但郑方霓等不及,先咬着他的乳头插了进去。把沈乐吓得惊叫出声,哼哼两声,渐渐得了趣,开始呻吟:“唔,方霓唔嗯……好,好舒服,里面,好满……深呃……”

  真的满。郑方霓的东西完全勃起的话很可观,龟头硕大,柱身粗硬,又是个性癖古怪的,能在里面泡着,受不住了才抽动两下把水带出来,又重进顶进,搅弄。沈乐经常被他折磨到含着阴茎昏睡过去,也不知多久,一睁眼就觉得酸,动一下,身后就又缠上来,告诉他刚刚有多好看,有多漂亮,有多可爱。

  睡死的人能有多可爱?沈乐无言,可郑方霓就喜欢凑在他耳边说这种话,说着说着,又开始新一轮的交合。通常这个时候不容易摸着套子,沈乐里面干了,郑方霓就伏下去给他舔湿,基本每天睁眼,甚至每个早上,都要。

  慢慢地,沈乐开始有自己的想法,不让舔了。他跟郑方霓说:“每天都肿起来,不好走路,而且,它越来越大……”阴唇每天被吸得发胀胖肿,夹在一起,硌得沈乐腿间不舒服,又窘迫。郑方霓委屈了一阵,怜爱地摸摸阴阜,试图还价:“每天亲一下,舔一下可以吗?”

  沈乐也不知他哪里来的瘾,坚决说不,又道:“你说亲一下,还不是要搅着舔……”亲是亲,嘴唇与肉唇相接,像接吻一样抿吮搔刮,很难耐、很羞耻。沈乐受不了他那种理所当然的痴迷阴穴的瘾,会感觉十分堕落,会离不开。

  与之交换的是,沈乐可以每晚夹着郑方霓睡。双腿间包裹着半硬性器,或是双方交缠一起,私处靠得极为亲密,沈乐面对面睡在郑方霓怀里,感觉十分舒畅。

  那堆用不完、不好用的套子,转而被郑方霓开发成了另外用途。有时他们会在别的地方做爱,沈乐气急之下还要顾着不能弄脏地方。这时郑方霓就会从车屉里翻出来几个套子,撕开给沈乐戴上。半大小巧的东西被裹在透明薄膜中,有种稚嫩的隐晦的介于青涩和色情之间的背德感。

  郑方霓用嘴给沈乐戴上,套的尺寸不适合,就随了去。然后趴到沈乐腿间,吸咬着另外成熟的器官。在车上空间有限,郑方霓越过中控台吸了一阵,就让沈乐跨过来,坐到他身上。

  已经被舔湿了,沈乐红着眼,满脸春情地顺从地跨坐在郑方霓腿上。沈乐在上,郑方霓仰起脸,接了个漫长湿黏的吻。两根舌头旁若无人地挑出来交缠画圈,滴落的唾液沾湿了沈乐的下巴和脖颈,和热汗一起铺在玉白的皮肤上。

  跨坐有个好处,就是低头就能吸奶。沈乐应激扬起的脖子就像根快要断的弦,薄薄细细,脆弱,又泛着被玩弄的红。乳头已经被郑方霓吃大了,舔几下就能硬起来,吃的时候一阵钻心的痒,就要郑方霓勾勾奶孔才止住。沈乐抱着郑方霓的头,喘息:“流,流水了……下面好湿……快……”

  郑方霓双手捏住他的奶,抬眼。眼中尽是欲望沉底的明锐,直白浓烈:“把我裤子都泡湿了,嗯?你摸摸?”

  沈乐就像个尿床被斥的小孩,眨着泪,鼻音浓重,委屈道:“是你自己,是你要搞我……”话虽这样说,手却是乖乖摸到那鼓起的大包,认真揉揉。

  “嗯,是我要搞你,来不及回家了宝贝,刚刚看电影的时候我就想弄,或者厕所也可以,但是你嫌脏……”郑方霓边说,边咬他奶肉:“在厕所你老是怕被人听见,一抖一抖的,巨可爱,吸得也比平时紧……唔。”话还没说完,沈乐就捏着他的物什,恼羞成怒的,红扑扑一张脸:“别说了,别说。”

  郑方霓眼睛盯着他,像看自己的猎物正在向他前来,越发光亮:“不说,不说了,别生气……抬起来点。”掂掂沈乐的屁股,示意后就伸进的内裤里,摸了一手水,才把手指插进去。他宠溺地笑了笑:“你真可爱。”说完,突然像受不了似的埋在沈乐颈窝里,舔吮搏动的血管,又慢慢说了句:“真可爱。”

  车震会入得特别深,而且进程很慢,几乎把沈乐的腰折腾断,各种体液肆流,就算有套子,那车也无法避免被送去清洗的命运。终于有一天,沈乐捂着嘴靠在厕所门板上,一条腿搭在蹲低舔穴的郑方霓肩上时,不知要安慰自己不用洗车,还是该恼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郑方霓快要将他舔化了,穴里滚热跳动,只想硬棍插进去,把里面的痒戳碎打烂。没多久,沈乐手松开一点,极小声嗔道:“里面……里面也要舔,舌头嗯…深一点,唔嗯好,好舒服……”热泪和热液齐流,沈乐觉得自己好像融了,化成了水。

  说了不让舔,郑方霓就真老老实实待住。一到晚上就变本加厉讨回来,让沈乐给他手淫,给他夹,或者顶着穴口睡一晚,那段时间沈乐总要闻着精液的味道睡。沈乐被弄怕了,实在不行,就催着郑方霓出差。

  “不要耽误工作。”沈乐给郑方霓收拾行李:“东南亚又不远,很快就回来了。”

  道理都懂,又不能任性,郑方霓只好一声不吭看沈乐帮他收拾。沈乐弯腰时候,偶尔会露出一点细腰,沈乐没有注意,伸长手摆放衣服,那截裸露的皮肤更大一片,在灯光下发白。

  郑方霓皱了下眉,走过去,摸上他腰:“我过去,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沈乐不以为意,继续收拾:“我在家画稿。”

  “嗯……”郑方霓沉吟一声,沿着腰间摩挲。沈乐身子一颤,摁住他作乱的手,回过头来:“做什么?”

  郑方霓沉静地看着他,眼底黑亮,像专注的蛇。手慢慢缠住他的腰:“我要走五天。”这五天,不能见,不能摸,不能舔,不能操,一样一样,越想越烦躁。郑方霓揉捏的力度稍稍加重,把沈乐激得一抖。腰间最容易软,郑方霓一捏,沈乐当即卸了力,止不住发颤。

  “你,你又来了。”沈乐被郑方霓拖进怀里,张着嘴巴接吻,其中含含糊糊说了几句,郑方霓没认真听。亲吻窒闷湿黏,沈乐很快没了话说,张着湿漉漉的眼,只顾盯着郑方霓看。男人也在看他,脸上浮现的分离焦虑让沈乐心痒。

  沈乐自以为悄悄地、轻轻地抿了下唇。

  然后更重的吻落下来,沈乐只能搂住郑方霓脖子,朝他亲近。

  “乐乐,乐乐……”声音沉缓,每叫一次名字,底下就顶入一下。那硕圆的龟头穿过层层嫩肉,戳磨着脆弱的腔壁,往更深处去。

  郑方霓这次没戴套,皮肉相亲,摩擦的快感陡增,沈乐好久没体会这种光是插进去就快要高潮的感觉,下面饱胀,又硬又热,甬道裹着滚烫的硬物不停收缩,一颤一颤,热得意志全无还是要吃,根本控不住。

  想来是太久没有无套,沈乐敏感阈值降低,一操就要高潮。

  “夹得好紧。”郑方霓挺腰缓缓进出,先解了沈乐的瘾:“乖,我们慢慢做。”等慢慢操开了,就在里面久违地内射。郑方霓压着心底那句话没说出来。倒不是繁衍本能让他这么想,而是他真心希望沈乐身体里能留存关于自己的东西。性器是一种,体液是一种,没有比这更亲密的方式,能证明他们是一体的,是不可分的。

  郑方霓在这段关系中常常扮演主导者,但他自己知道不是。只有沈乐才是,是能忍受八个月等待然后向他抱怨、是等他两年却原谅他未实现承诺、是容忍他几近偏执的性欲的沈乐。沈乐一步步惯纵他,让他不得不沉迷。

  沈乐呼吸急促,双腿挂在郑方霓腰上,咬着手腕去了第二次高潮。整个人都是软的,光着身子陷在床褥里,郑方霓抱着他,底下只滑出去了一半,剩一半插着。沈乐有些懵,张张嘴,声音是沙的:“射进去了吗?”

  郑方霓嗯了一声,说:“等会再清。”

  沈乐当然知道“等会”不可能就“一会”。他累了,乖乖枕在郑方霓胸口,道:“明天几点的飞机?”

  郑方霓说:“十点。”

  沈乐:“又是十点?”

  郑方霓总喜欢安排早上十点的飞机。原因很难说,但能肯定其中有沈乐的原因。

  郑方霓搂紧沈乐,把开始硬起来的性器抵进去,沈乐闷哼,有些恼地看了郑方霓一眼。郑方霓亲亲他眼皮,哄着:“乖,你睡你的,明天十点来得及。”

  一贯都要到后半夜,早上十点,足够了。而且还不算早上的。

  早上沈乐拖着酸痛的身子送郑方霓出门,临走前,还要在玄关被摸腰脱裤,挂在郑方霓身上被舔喷一次。底下阴穴红肿热痛,郑方霓滚热的舌头一卷,本身就肿的肉唇更是刺痛难忍,快感和痛感胶着一起,沈乐分不清自己是疼哭了,还是爽的。两股战战,根本站不稳,沈乐推推郑方霓:“放,放开,要迟了,方霓,方霓,放开我……”

  但郑方霓还在吮,舌头翻开肿胀逼仄的肉缝,戳进穴口吸。紧紧的,跟磁铁一样,推不开。沈乐满脸的泪,呜呜咽咽,抽着肚子又去了一次。他哭着,颤颤巍巍:“我想送你到机场,呜……送机,我看着你走,放,放开我……”

  郑方霓终于停下,心甘情愿开车送沈乐去机场。在机场厕所里,郑方霓帮沈乐拉回垂到臂弯的衣服,扣好扣子。家居服的衣料柔软,但磨到肿破的乳头,沈乐还是忍不住一抖。郑方霓亲他嘴,十分眷恋:“好想你。”还没出发,就已经在想了。

  沈乐被他弄得几乎熟烂,两腿颤颤,累极无言。在安检处送走郑方霓后,在机场坐了好久,才开车回去。

  至于五天后郑方霓回来,沈乐早就躲到另外的住处。郑方霓找到他,敲门,不停说:“乐乐,我回来了,开门好吗?”

  沈乐咬咬牙,凑在门边说:“那你不许弄我。”机场那次之后,他痛了好几天,上药都抖。

  “我不弄,就看看你,好不好?”郑方霓软下来妥协的话,有种特别可怜自持的气质。

  沈乐心一软:“你说的,不要骗我。”

  “嗯,不骗你。”郑方霓像是要讨他怜爱,说:“我好想你,真的,每天都在想你在干什么,想你的脸,好想你。”

  沈乐听得耳热,赶紧开了门:“别说了,快进来。”

  总是这样,郑方霓惯会说这种不符合他年龄心智的话,幼稚得要命,一句句直击过来,都不顾别人怎么想。沈乐红着脸接他进来,一句话没说,郑方霓就抱紧了他,揉揉他头发,闻他的味道。

  “今天520,外面好多人买花。”郑方霓突然说。

  沈乐一怔。最近都没出门,他真不知道:“什么?”

  “我也买了花,就在家里,但没见到你人。”郑方霓开始摸他腰。

  沈乐后背一顿:“别,别弄我。”

  “不弄。”郑方霓就这样认真摩挲,接着说:“我们回家吧?”

  后来沈乐知道,郑方霓将原本两周的出差时间压缩成五天,期间还要不间断开视频会议,就为了520这天能在他身边过。然后这天他们过得很单纯,送花,吃饭,聊天,在床上抱在一起睡,也不做爱,和平时差不多。

  但时间过得很缓,情意很深。

  以至于沈乐牵着两个孩子接受郑方霓第七个520花束时,他不禁有些恍惚。

  “我好想你。”郑方霓又这样说。

  沈乐笑了:“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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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产出的番外,没有时间线,但可以补充正文没写过的(比如这个那个,而且蹭了个520(啊这)但一开始是就想写他们应该会怎么弄,还有关于套套不得不说的故事

  就这样啦,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