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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号码跳出来的时候，禹明琛正在翻看手下送来的新人名册，听到电话里的内容，他缓缓抬起头。
“操。”
手下识时务地退了出去，禹明琛目光转向窗外：“用不用我挑几个人给你？”
电话那头很快结束了对话，禹明琛默默听了一会儿才取下手机。
他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思考了些许，目光落到摊开来的名册的某一页上，被选送的男生清俊隽秀，不比那些准艺考生们差，禹明琛多看了眼他的学历，本市大学金融系在读。
男大里除了臭脚体育生他一般不考虑别的类型，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好像能被他一胳膊抡晕的小孩实在不对他胃口，就在他要合上名册时，忽然瞥见性别那栏里填了个很少见的字。
双。
“合同看过了吗？”禹明琛打量着眼前的男孩问。
男孩点点头，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什么时候付钱？”
禹明琛扔了几沓钱到茶几上：“这是一半，结束就能拿走。”
男孩眼睛亮了亮：“那另一半呢？”
“看你的表现了。”禹明琛没再说话，静静等待男孩做决定。
“好，我做。”男孩刚在合同上签了字，身后房间大门就轰地合上了。
禹明琛神情自然地倒了杯红酒：“你是双？脱了我看看。”
男孩显然没料到禹明琛这么直接，有些不适应，禹明琛却展现出了极佳的耐心，微微笑了笑说：“你放心，我会遵守合同的。”他的尖头皮鞋在茶几上踩了踩，“就在这吧。”
林蓉光着身子，在茶几上把私处敞给一个陌生男人看，而他的屁股下面垫着的正是他即将获得的报酬。
如果不是为了钱，他是不会接下那个陌生而诡异的名片，更不会在同学的怂恿下拨出那通求职电话，在踏进这间高级定制卧房之前，他只是一个为了给奶奶治病而四处打工的普通韩漫受一枚。
大概这就是他应有的宿命吧，林蓉想。禹明琛的威名他不得而知，但从这人的行头和样貌来看，一定很不好惹，所以他只要能保证自己今天完成工作拿到钱，并且全须全尾从这里走出去就好。
屋内灯光很暗，禹明琛沉在阴影里，林蓉只能看见他面部的角度和被红酒液不断勾起的喉结，不知为何他心跳有些快，甚至能感觉到常年闭合的肉缝正随着他的呼吸一点一点绽开，露出里面晶莹的花蕊来。
“做过吗？”
磁性的男声激得他一抖，林蓉紧张地摇了摇头，禹明琛又问：“前后都没有？”
林蓉：“嗯。”
“那操过人吗？”
林蓉怯怯：“也没。”
禹明琛喝酒的动作忽然停下了，林蓉忐忑地盯着那片阴影，担心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很快禹明琛就端着酒杯朝他走来，那张锋利的满是杀意的面孔被稀薄的光射着，缓缓俯在他双腿之间，在仔仔细细端详过他的性器之后，禹明琛举起右手，将杯底一点红酒徐徐淋在他的女穴上。
黑色衬衣映得禹明琛肤色略白，他认真得犹如在制作一道精致料理，拉长的酒液落在林蓉微微探出的阴蒂上，好像一块硬物不断敲在上面，叫他难耐地咬住了唇。
翕张的肉缝泛起酒香，禹明琛伸出舌头，把那几瓣粘连的花蕊舔开舔平，流出清甜的花蜜，林蓉爽得大腿直抖，腿根酸到快要撑不住，却又舍不得并拢，他情不自禁抚上禹明琛的后脑，往下压了压。
鲜明的快感几乎要给林蓉逼出眼泪来，他扒着阴茎让底下更多的软肉享受到禹明琛的照顾，恍惚间林蓉也吐出一点舌尖，跟随禹明琛的挑逗而动作，就像在隔空舔自己。禹明琛在逼肉中抬起眼皮，这个角度能看见林蓉充血擎天的阳根，于是问：“什么时候开始？”
林蓉爽到头晕眼花，呼吸都快供不上了，勉强撑着力气说：“我、我没经验……可能会伤到你……”边说边把肉逼往禹明琛舌头上磨。
禹明琛喝了一大口逼水：“那就试试。”
作乱的舌头并没有停，林蓉和禹明琛四目相对，林蓉看着禹明琛的糙舌从他的花户上扫过，黏水拉着丝绕到他充了血的肉蒂上，在舌尖的频繁拍动下带起灭顶的战栗，林蓉看得痴了，嘴边控制不住垂下一丝口涎。而禹明琛十分享受林蓉被舔到痴傻的表情，他每嘬吸一次，林蓉清澈的眼睛就像被什么东西搅浑了一样，花心颤抖着涌出一大股清液。
看来这项服务他不能擅自停了。
“……安全词是什么？”
男孩忽然问他，禹明琛看着他道：“你来定。”
林蓉恍恍惚惚：“不是你要说的？”
禹明琛声音含糊：“……我用不上。”
林蓉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一个门外汉，人家让怎么做他就怎么做吧，于是说出了自己想好的词：“禹明琛。”
还从来没有人敢用他的名字做安全词，禹明琛动作慢下来，面前的男孩估计连这三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却带着懵懂的莽撞应下了他的邀约，这种无法掌控的陌生感给了禹明琛别样的冲动，他没出声，盯着人更加用力舔弄，很快林蓉就呼吸急促，哼哼唧唧喷了他一脸。
带着点骚气的逼水从禹明琛下巴滴落，他刚要抬手去擦，就被林蓉踩住了，廉价球鞋蹬在禹明琛额头上，稍稍用力将他往后推去。
“手放下。”青稚的男孩脸上还挂着高潮的红晕，声音却严肃起来，微喘着，语气染上了训诫的意味，“谁准你动了？”
他腿间还淌着水，泛滥到打湿了一小片纸币，全身只有球鞋的样子好像从最柔软处掏出了一把枪，抵在禹明琛致命的地方，这种视觉冲击足够令禹明琛血脉奔张，他几乎瞬间就硬起来了。
“你该叫我什么？”
林蓉的问话居高临下，带着周身沸腾的血液，禹明琛缓缓扬头，虔诚恭敬地吻上那只廉价球鞋的鞋底。
“悉听尊便，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