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及躺在床上。他面色酡红,微微启着唇,露出一点湿软的舌尖,看起来淫靡又纯洁,好像这个样子与性无关,而他目光始终定格在谢相涯的身上,长发贴在脸侧,神情虔诚而又偏执。

  他蹙着眉,迎接承纳着性器深入进身体的每寸感知,犹如被钉在床上被献祭的信徒,花穴里的按摩棒嗡嗡作响,插弄出的淫水湿润着正不断收缩的后穴,吐出的精液和淫水把身下洇出一团混乱不堪的湿痕。

  他在床上很少思考自己是否足够漂亮,因为每一次承受都让他情迷意乱、神魂颠倒,但他实际上是真的很漂亮的,谢相涯一向不吝啬说“喜欢”或者“爱”,自然也不会否认他深陷情欲时独一无二的美。

  谢相涯审视他,看他在情欲的漩涡里沦为欲望的奴隶,亦或者只是沦为谢相涯这个人的奴隶。是信徒亦自甘献祭,所以双穴被侵犯得再泥泞湿烂,也还是会在性器再一次深入时亟不可待地缠缩而上,用内壁的嫩肉紧紧痴缠。

  谢相涯从花穴里抽出那根被淫水打湿得十分彻底的按摩棒,眼看着花穴依依不舍地翕张了几下,从中空虚地吐出晶亮的水。

  “哈……”池月及深深陷在枕头里,汗珠结在耳边,连同喘息都带了两分湿意,“想要……”

  “要什么?”谢相涯捏着按摩棒递到他唇边,笑道,“你喜欢它是不是?湿成这样。”

  他迷茫地看着,过了一会儿才答:“我喜欢老公。”

  “……是因为你把它插进来的,我才会喜欢……”

  谢相涯松开手,转而用手指去侵犯抽插那嫩滑的花穴。

  才被按摩棒操弄过的花穴合拢的速度有些可怜,这样承受着手指的插入,更像是在邀请。

  “快…快插进来,”他凝着点儿泪,“老公……求求你……快插我、哈……啊!不够……不够深……”

  谢相涯一手在他腰侧摩挲:“我不是正在插你吗?”

  手指插入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掌心啪啪撞在臀瓣上,激起一阵臀浪的晃动:“啊!呜手指……不、不够……”

  “宝贝,你怎么这么贪心,”谢相涯掐住他的腰肢,再往花穴里戳进去一根手指,三指齐入,紧窒的花穴很快就又颤颤绽放,“你嫌我的手指插不到底?”

  “唔我没有、我不敢……是我、是我太骚了……我的……哈…那里很深……啊!”

  “那里是哪里?我不明白。”

  “呜……我的……骚点……老公,求你插我,我受不住了哈、啊,我的穴好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唔!”

  花穴里作乱的手指被抽出来,换上了他期盼已久的性器。

  龟头在穴口蹭了两下,就直接插进花穴,没有丝毫停顿地撞入深处。

  池月及立刻湿得一塌糊涂,他双手试探着去搂住谢相涯的脖子,见谢相涯没有避开,他竭力支撑起身体,像要挂在人身上一般搂着人,身下被捅操得又湿又软,很快就让他有些捱不住这种力道,喘得不行:“好、好快…!太快了唔!老公,太快了……啊!进、进去了……子宫,子宫被插到了,呜大鸡巴插进子宫了,酸死了……老公,轻点儿…!轻、啊!”

  周身的力道似乎都只能用来承受这疾风骤雨般的肆虐侵犯,而他语不成句,被操得晃颤不止,长发凌乱着铺展在身侧,随着一次次身体的晃动而变换弯曲的弧度,像极了他花穴里极力迎合男人性器的嫩肉。

  “宝贝,摸摸你的肚子。”谢相涯指使着他,语调依旧平静。只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欲望俘虏,哪怕只听到谢相涯这种不带丝毫情欲的声音,也还是能让他理智烧灼,浑浑噩噩,如一个听令行事的玩偶。

  池月及被撞得一直在晃,他颤抖着手,听话地摸到自己的肚子上。

  “啊!啊!哈…老公……啊!”

  谢相涯这才带着笑问:“好好的叫我做什么?摸到什么了?”

  “嗯……”他蹙起眉,像是有些痛苦,但欢愉更为明显,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好一会儿,池月及才在又深又重地顶操中发出声音:“……鸡巴,呜我摸到了老公的鸡巴…哈、要被操烂了,骚逼要被鸡巴操烂了!”

  “真乖。”谢相涯近似叹息般在他耳边说话,如同附赠一个难得的奖赏,“把你的逼再掰开一点。”

  池月及脸色更红,他很少听谢相涯这么说话,一时间反倒有些紧张,手指蹭在穴口上犹豫了片刻,几次被抽出来的鸡巴擦过手指,他红着耳朵,乖乖将本就被鸡巴撑得很开的花穴掰开,被堵在里面的淫水又飞快涌出来一滩。

  “……老公,”他喘息着求饶,“已经掰得很开了……唔、小逼很紧……实在是掰不开了,老公,老公、啊!嗯……”

  湿烂的花穴完全成为了容纳性器的淫具,连同它的主人一起,都成为了男人胯下承精的鸡巴套子,抽缩着被反复顶弄、抽插,像是被蹂躏得殷红的嘴唇,在抽出时翻开露出淫媚的软肉。

  “要、要高潮了……”

  他尖叫着,阻挡不住身体里奔涌而来的热潮。然而谢相涯却在这种时候抽出了性器,让满满当当的身体骤然空虚下来。

  “呜……老公,鸡巴……要老公的鸡巴,我想高潮……老公,求你,让我高潮吧……我受不住了,呜还想射精,老公,我的穴好空……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

  谢相涯轻笑一声,拿起旁边的按摩棒,重新插进他还沾着些许精液的后穴。

  “……唔!”

  被冷落了一阵的后穴已经合拢得十分紧致,这样陡然被按摩棒侵入,带来一点轻微的痛感,而空空的花穴对那根按摩棒馋嘴得很,淫水泛滥,抽缩得更加厉害。

  等那根按摩棒捣进了深处,只留下一截贴在双腿间,谢相涯才又抱起他,一挺腰,性器直直闯进内壁酥软的深处,抵在子宫口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嗯啊好深啊老公,突然这么深唔骚逼好爽,被老公操得好舒服……”

  他被压着操弄了不知多少下,忽然抖颤着双腿,神情空茫地尖叫:“啊!啊啊!喷了……高潮了、骚逼高潮了,骚逼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得潮吹了——”

  淫水从花穴里喷出,连带着性器中射出的精液,一同溅湿了谢相涯的下腹,将线条漂亮的腹肌淋出一片黏白水色,池月及受着不应期里被性器狂操的不适,汗水凝在纤密的睫羽上,显得他脆弱又淫靡。

  “老公……老公……”他喃喃叫着,皮肉紧紧相贴,两个人交叠在床榻上,像是交媾时不知疲倦的野兽,可真正的野兽也许是他,他沉沦在情欲之中,愿意做狗,做婊子,做容器,做最肮脏下贱的玩物。

  池月及闭了闭眼,他的后穴在花穴高潮后才不情不愿地濒临高潮,抽缩得越来越明显,像是没有得到男人的鸡巴就永远不会知足一样,只能委屈自己在按摩棒的操弄下勉勉强强地高潮。

  他大张着双腿,腿侧时不时蹭过谢相涯的裤子,他烧灼着神智,在欲望的深海里沉浮疯狂,潮吹后的花穴内壁紧紧收缩着,似要收成一团,又好像要将性器完全吞入,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老公……”他被谢相涯又撞了几下屁股,抖得厉害,“内射我……想被大鸡巴内射!唔!想要鸡巴操到子宫里射我!哈……老公,快来内射我……哈……”

  沉沉喘了几口气,谢相涯压在他身上飞快抽插了几百下,几乎要将他从不应期的不适里操得重新勃起,花穴痴痴绞缠着鸡巴,在最后几十次重得惊人的冲刺后,他主动地收缩起花穴,期待被谢相涯顶进子宫里内射时的感觉。

  然而谢相涯没有射进他的子宫里,也没有射到他发软的逼里。

  谢相涯抚摸着他的脸颊,从他不断收缩着的花穴里抽出鸡巴,然后跨了上来,对着他的脸射了满满当当的浓精。

  他觉得花穴有些痒,大概是没有吃到精液让他觉得很不习惯。而脸上黏腻得很,腥浓的精液沾在他的嘴唇上,睫毛上,比起内射,更像是一种凌辱。

  池月及动了动唇。

  他想问谢相涯为什么没有射到他的身体里。

  又觉得这大概是个不需要答案的问题——因为谢相涯只会是不想要他怀孕。

  他顶着满脸的精液,起身跪坐在床上,像是个被凌辱蹂躏过的漂亮性玩具。

  谢相涯多看了他一眼,伸手替他擦去唇边的白浊:“怎么不说话,宝贝?”

  他抬眼看他,张开嘴,含住了谢相涯的手指,将那些精液用舌尖尝尽,吞吃到喉咙里。

  “我可以吃药,”他说,“老公,你喜欢内射我,不是吗?”

  谢相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大概过了几分钟,谢相涯才道:“你想太多了,宝贝,我不会勉强自己。如果我想内射你,那我一定会射进你的子宫里。你求饶都没用。”

  “……那你为什么不射进来?”他固执地追问。

  谢相涯又看了他一会儿,才语带笑意地回答:“觉得你被我操到高潮的表情很好看,所以想射在你脸上,这个理由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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