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烟沉默了。
周烟：“真的不好意思，我对加入协会没意思……而且取个这样的名字不怕被封吗？！”
齐衍倒是没管她的后一句，换了一种问法：“我们协会开工资，你就当整理数据的，一天5积分，怎么样？”
杜阳羽：“……”
贝小初：“……”
柳江：“……”
姜君宁：“…………………………”
一天五积分……这工资在世界树里面算起来算是比较多的了。
周烟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心用力颤动了一下。
太吓人了……
好的，她承认她心动了。
姜君宁咳嗽了两声，道：“要求……差不多没有，勤勤恳恳在线就好了。”
周烟：“！！！”
她抿了抿嘴：“那……我那个店还能继续开吗？”
贝小初：“当然可以！你还可以在闲暇时间帮忙整理一下数据就行！”
周烟：“那我……加入。”
目标成功完成了五千分之一。
［系统：玩家周烟成功加入协会“拉普尔必死”。］
齐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温织谨看了她一眼，瞳孔里再次散发出几丝光。
看到周烟真的加入协会了，姜君宁就开始解释：“其实吧……这个协会有点形似于之前打游戏的‘养猪流’，这头猪就是齐衍。”
“猪”齐衍：“……”
柳江：“……我艹。”
杜阳羽：“啊啊啊？？”
贝小初也笑出来了。
温织谨：“……”
姜君宁忍住了抽搐的嘴角，继续说：“就是我们要把齐衍养成积分榜第一名，然后杀死神明。”
齐衍把头埋进了手掌里。
这样解释虽然没错……但是太奇怪了吧！
周烟：“……我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系统：玩家周烟申请退出协会“拉普尔必死”。］
［系统：申请已被玩家齐衍驳回。］
周烟：“……”
你们这是坑蒙拐骗！！骗小孩！！啊啊啊啊啊啊！！
周烟的内心在咆哮！
齐衍已经彻底不想在别人面前做一头“猪”了：“周小姐，欢迎加入协会‘拉普尔必死’，你以后要做什么我们会告诉你的，再见！”
［系统：玩家齐衍将玩家周烟踢出玩家齐衍的精神小屋。］
姜君宁：“……”
温织谨默默地后退了一步。
其他人也后退了一步。
齐衍抬头看向了姜君宁，露出了一个笑，什么也没表示。
姜君宁咽了一口口水：“我错了……真的真的真的错了！我不说你是猪了！”
齐衍：“……”
齐衍：“不呢，你这样解释也没什么问题，但是能不能把‘养猪’换一个名词啊姜先生？”
姜君宁：“嗯嗯嗯嗯嗯嗯。”
齐衍倒也没有继续说什么，提着他的两碗粥坐到了饭桌旁。
然后看了看多出来的四个人，点开了手机。
［系统：您收到了一份新的订单，请尽快接单！］
周烟回去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接到了一份单子，点开一看……
齐衍？！！！
［系统：玩家周烟已拒绝。］
齐衍：“……”
［系统：玩家周烟收到一份新的订单，请尽快接单！］
［系统：玩家周烟已拒绝。］
［系统：玩家周烟收到……］
陆陆续续十多回，周烟认命了，带着四份粥再次来到了齐衍的精神小屋。
齐衍笑笑：“又见面了周小姐。”
周烟：“…………………………”
……
［系统：玩家齐衍将玩家周烟拉进“拉普尔必死内部讨论群”。］
——贝贝贝小初：“你是gg还是mm？”
——贝贝贝小初：“又发错了！！这个新人欢迎怎么改啊啊啊啊！”
——粥小姐：“……”
——齐衍：“小问题。”
——姜君宁：“周小姐，明天有时间吗？”
——粥小姐：“……为什么我才进来就这么重用我啊！”
——杜阳羽：“呃呃呃人手紧缺……”
——柳江：“就是去其他玩家的精神小屋拉人加入我们协会……模板等会儿就给你。”
——粥小姐：“……”
——柳江：“［文件/拉人模板］”
周烟犹豫地点开了文件。
你还在为离不开世界树而苦恼吗？世界树外不是还有很多人在等你吗？想要离开吗？或许你手中只有几十积分，根本无法离开，但是如果你选择将这几十积分投给协会“拉普尔必死”，那你一定可以离开。
周烟：“……”
——粥小姐：“我吐了，我是去发广告的吗？”
——杜阳羽：“其实不止你发广告，我们全都要去发广告……”
——贝贝贝小初：“说发广告真的好吗？”
——杜阳羽：“那卖保险？”
——贝贝贝小初：“…………………………”
那更不好了！
说行动就行动。
原本周烟是想摆烂摸鱼的，但是发现，自己只要来了一个订单，就可以顺便去拉人。
而且他们说的只要勤勤恳恳在线就好了就是个骗人的！还每天最少拉到五个人才有那五积分！
坑人！
但好在她的店铺生意不错。
［系统：玩家周烟收到一份新的订单，请尽快接单！］
［系统：玩家周烟已接单。］
她很快就做好了一份餐。
［系统：玩家周烟申请进入玩家萧黎的精神小屋。］
［系统：玩家萧黎已同意。］
周烟：“诶！萧先生老客人了啊！积分多少了啊？”
萧黎笑了笑，接过那碗粥，道：“才几个副本啊，就三四百积分……”
周烟挑了挑眉：“考虑加入我的协会吗？加入了只要完成任务我每天给你2积分！”
萧黎：“还有这种好事儿？肯定加入啊！任务是什么？”
她答：“每天只需要拉2个人进入协会我就给你2积分。”
萧黎：“ok啊！简简单单！”
［系统：玩家周烟将玩家萧黎拉入协会“拉普尔必死”。］
——柳江：“周烟效率够快啊！”
——齐衍：“新加入的都开始工作了，什么时候我们也开始？”
——贝小初：“我真的不会再去世界大厅发广告了。”
——柳江：“666”
说开始就开始。
他们先是去大厅寻找目标，找那种中下游且积分不多的人。
如果大厅找不到就去新人名单里面找。
［系统：玩家齐衍申请加入玩家陈阳的精神小屋。］
［系统：玩家贝小初申请加入玩家李冬冬的精神小屋。］
［系统：玩家杜阳羽申请加入玩家贾繁的精神小屋。］
［系统：玩家姜君宁申请加入玩家薛虹的精神小屋。］
齐衍：“哎您好，我是想来跟您推荐一下我们协会的。”
［系统：玩家齐衍已被玩家陈阳踢出精神小屋。］
齐衍：“……”
贝小初：“小朋友？今年几岁啦？”
李冬冬瞪了她一眼：“今年31，我不就长得显年轻一点了吗？！”
［系统：玩家贝小初已被玩家李冬冬踢出精神小屋。］
贝小初：“……”
刚开始谁都是屡屡碰壁，唯一成功的还是姜君宁。
谁让姜君宁以前是开公司的，需要专门与其他客户打交道。
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几个人又重新聚集到齐衍的精神小屋商量对策了。
贝小初：“我就真的不理解……为什么没一个人愿意啊！”
柳江：“福利？”
姜君宁摇摇头：“不行啊，福利太高了我们也不行。”
杜阳羽提出来了一个建议：“……今天下雨了是吧？如果我们……换一种方式，不是单纯地去推销，把目标群再缩小一点，十几岁的女生，上年头的大爷大妈，以及绝望的人。”
齐衍明白了他的意思，进仓库里拿出来了几把雨伞，给他们一人一把。
齐衍：“再次行动，用‘光’的方式。”
［系统：玩家齐衍申请进入玩家田红的精神小屋。］
田红，年龄51，世界树年龄3。
过了好几分钟，田红才同意了。
齐衍出现在了她的家里，是一个小木屋，外面是一派的小花园，下着雨的，花在雨中被淋湿，左右摇晃。
田红酿酿跄跄地走到了齐衍面前，她不像是51的人，反而像是六十好几的老年人了。
田红：“我没多少积分了……不要再抢了。”
齐衍愣了愣，瞬间反应过来田红的意思了。
齐衍：“不是的，我来这里是想问您，您想离开世界树吗？”
田红：“……什么？离开……世界树？”
齐衍却选择了适可而止：“今天下雨了，这把伞您拿好。”
田红：“……”
他往田红手里塞了一把雨伞，什么也没表示。
“你刚刚说的什么？离开世界树？”
齐衍笑而不语。
［系统：玩家齐衍离开玩家田红的精神小屋。］
田红愣了好长一段时间，走到屋檐下，撑开了这把伞，走向了自己的小花园。
花园里的一株玫瑰被打得左右摇晃，她过去，用伞帮它挡住了雨。
忽然，被伞的支架夹住的纸条落下来了，刚好落在了玫瑰花上。
齐衍离开了田红的精神小屋没多久，系统的提示便响起来了。
［系统：玩家田红申请加入玩家齐衍的协会“拉普尔必死”。］
［系统：玩家齐衍已同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