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呜呜。他好可怕。】

  因为望着这张纯情到极点,哭得的小脸。富汀的声音又软了一两分。

  “快点,我给你机会,你说,要不要帮我?”

  语气透着强硬的态度。

  这哪里是给戚灯一个机会。

  这完全就是强迫戚灯。

  【哇,富狗怎么这么坏。老婆不要理他。】

  【老婆都吓哭了。又可怜又想那个。啊啊。】

  【富狗是第几个来的?自觉拿号码牌没有?晚来的一边凉快排队去吧。】

  “快点,帮我。”

  因为戚灯迟迟没有回应,富汀声色又哑了几分。

  这次,带了一些软磨硬泡的撒娇口吻。

  “小医生,帮我一下,很快的。”

  “帮帮我,好不好?”

  “小医生最好了。”

  “我最喜欢小医生了。”

  声音低沉,磁性有魅力。

  就像是一个恶魔的引、诱,把人类引到毒蛇的果园一样。

  啊啊啊,任何人听了他这撒娇,都要禁不住答应他了。

  似乎对戚灯起到了一点作用。

  只见这个笨模样的小医生,只能哭哭戚戚地转过来,拿起来了一条不知道哪里拿到手的毛巾,可能是挂在墙上的,也有可能是富汀递给他的。

  闭着眼,就给眼前这个编态干擦套着衣服的躯、体。

  “怎么会是这样的洗、澡?”

  当他精神病?连澡都不会洗的精神病人么?

  声音就响起在了戚灯的耳畔:“小医生再这么糊弄,我可要报复小医生了。”

  报复?

  怎么报复。

  系统听了饶有兴趣。

  戚灯手里被塞一条干净的毛巾,他闭着眼睛,就胡乱地擦着空气来回上下扫。

  呜呜。

  我要回家。

  “你说吧,要怎么洗?”终于,戚灯呜呜咽咽地问道。

  十分钟后。

  戚灯从盥洗室出来了,他衣服湿了,头发也湿了。

  被富汀从病房找来的衣柜一条干毛巾,擦了头发。

  再把干燥的病服从衣柜里拿出来。

  “干,干什么?”

  “你衣服氵。显了。不换吗。”

  戚灯畏畏缩缩地接了干燥柔软的病服后。

  在内心嚎啕大哭。

  【我以为他把衣服递过来,让我成为他病房一员——病友。】

  系统和弹幕都很想知道刚刚直播间被马、赛克掉的是什么内容。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系统估摸着以为会等上一两小时。无限流的坏种,没有两个小时起步,就绝对不是纯种好攻。

  戚灯抬起了一双泪眼婆娑的眼:【?】

  【咳咳,十分钟也很厉害了。对了,你们刚刚在盥洗室都干了些什么了?】系统充满着八卦地问道。

  只听见戚灯继续哭嚎痛斥他下午的遭遇:【呜呜,我本来是叫病人去洗、澡的。结果我被病人洗白白了。呜呜。】

  系统很想听细节:【什么叫做洗白白?】

  戚灯抽泣:【我被他拖、进氵谷、缸,洗了一个热水澡。呜呜,现在身上没有一块不湿的地方。】

  太丢脸了。

  我是来无限流的。呜呜,为什么这么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