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灯忙点点头。

  “那边呢?”野豌又问向一二区的入口,“他有没有让你在那里,让你望着外面那个你啊?”

  啊啊,这是说什么话。

  “没,”

  “真的没有吗?”

  戚灯只能点头。

  “为什么,是你太保守了吗。”

  “啊?”

  “不然按理来说,你现在应该陪夏津身边,那个完才来一区二区放洗澡通道啊。”

  “……啊,当然、当然没有。”戚灯的脸颊后知后觉迟钝地烧了起来。“我们是……那种清白正常的上下级关系。”

  “是吗,”野豌抬了一下深沉的眼色,“你看起来很不了解夏津护士长。”

  像是面对笨蛋般很惊愕的口吻似的,从野豌嘴里传了出来。

  “??”

  野豌抽出了一张洁净的餐巾纸,他没有自己擦拭。

  把柔软的餐巾纸折叠成一个绵方块,修长洁白的手指,衔着餐巾纸,忽然地轻轻按在了戚灯的耳侧。

  “这是什么?”

  戚灯还在和系统说话,突然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里,

  眼前,一张放大占据了他视线的优雅面孔。

  猫石一样的眼,看起来很温柔的。

  野豌是深一点金色的发色,眼镜下的他,用餐巾纸擦了擦戚灯的脸颊后。

  “哦哦,这是……”

  早上被一个病人抓了一下的地方。

  戚灯只能换了一种借口说:“呃。”

  “怎么,闻起来还有男人的味道。”温柔地,野豌抬起了手指,用饱满的指腹轻轻地摸了摸。

  “是别人自己故意揩、油你吗?”

  野豌又抬起了温柔的湖蓝色的眼,噙着淡淡的笑容看着戚灯。

  “是,……不是,”戚灯语无伦次。

  “看起来是第一次做的。”野豌还颇具观察力,“就像是一个笨拙的色、狗。”

  啊?

  戚灯显得很窘迫:“……”

  “你怎么随便让别人这样骚、扰你。”野豌的穿过了洁净镜面,视线摩、挲在了戚灯的侧颈。“不会是夏津干出来的事情吧?。”

  “当,……”戚灯不住地想要发出自己的探讨,“当然不是,怎么可能……”

  野豌微笑:“那就是另有其人。”

  戚灯不解,下一刻,野豌凑到了他脖子,举起了戚灯的手。像是要闻更多的味道。

  “他就只这么碰一下你吗。”

  “呃呃……”

  野豌唇角旋开的涟漪深了一点。“除了脖子,其他地方有没有?”

  像是听明白了一点,戚灯的指关节开始变得柿红了起来。

  【什么?】系统也禁不住竖起耳朵。如果它有的话。

  戚灯皱了一下眉毛。

  “你很享受啊,”

  “诶诶?”

  看到了野豌投来的金发深眼下的眼神,戚灯立马连忙否认三连:“当然没有。”

  “你怎么可以给除了夏护士长外的第二个人碰,”野豌离开了戚灯,稍微距离正常了许多。

  “……”戚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没有啦。”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野豌问。

  “……”戚灯支吾,“我和夏津,不是那种关系,”只能找别的地方辩解。

  “只是目前没发展到那种地步而已吧?”

  野豌像是一眼洞穿。

  戚灯还是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