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耽美小说>人人都爱白莲花【完结】>第53章 番外之中秋佳节

  中秋番外之:人人都把我当炉·鼎

  “叶师弟, 我买了肉包——”

  门已被推开, 师兄大步走进来。

  定骨镖向他飞去, 只见那个人被定住在那里,包裹香喷喷的肉包的布包滚落在了地上。

  叶泾渭吃惊, 那师兄周身不得动弹,唯独眼珠能转,转向了他。

  “小池, 那, 那是我师兄……”

  池鳞目光放缓,倏忽一笑:“我以为是何人,那叫他先待在此状就好了,”

  叶泾渭又道,慌张地道, “不, 不大可,”醒来他要被师兄砸骂一通, 怎可放任他被定住在那儿?更怕被师兄告状告到师父去,说他乱用法术。

  池鳞想到一件事, 捏过叶泾渭的下颚, “你方才说的, 捏过你脸的AA师兄, BB师兄, 可有他的份?”

  叶泾渭看到小池古怪的冷笑神情, 不由冷汗如雨, 半天解释不完:“我,我……”

  “那就是说,有他份咯?”

  池鳞法力一施,那师兄被吊在了空中。

  叶泾渭慌得不得了,大喊道:“小池,快放了他,师兄太重了,摔下来可砸坏了我的雕花桌子可怎好?”那可是我挑了三个月水下山换的桌子啊。

  胖师兄:“……”好你个小叶子。

  池鳞法力一移,椅子飞到了胖师兄的身后,指尖一停,师兄跌落在那椅子上,叶泾渭不敢看,破天荒,师兄居然在摔下来的时刻没有坐坏椅子。

  也,也算,一件幸事。

  叶泾渭呼出一口气,悬住的心放了下来。

  池鳞法力再施,师兄在椅子上倒头大睡,立马呼噜震天。

  “这是,要……?”叶泾渭未说完,竟被池鳞一捞,叶泾渭犹如一块木头般,落入了床上。

  “小,小池?”

  池鳞与他身前,法力施展间,叶的腰带即可断了,衣袍自动地打开。

  “他们平日可教你如何合·欢双·修?”

  叶泾渭冷汗涔涔,“未,未,”

  池鳞摸了摸他那张乖模乖样的小脸,“说实话,”

  叶泾渭吞吞吐吐:“小,小池,你可将我当炉·鼎?”

  池鳞一怔,望住他美艳而不自知的脸,“为,为何如此说?”

  叶泾渭抽噎,眼眶充泪:“我看过一师门中流传阅览的、一师兄手写的小说,里面就是这样描述的,”

  池鳞慌乱了起来,他怎么把他当炉·鼎,他不知道自己这张脸吗?哄他道,“别看那些瞎写的,世间虽有炉鼎之事,但绝不在你身上发生。”

  我只是想“这般如此,如此这般”你,并非想拿你修炼。

  叶泾渭长哭短啼,一时不能喘气:“呜,”

  池鳞手忙脚乱,“你哭得我心都散了,”

  叶泾渭连忙收起眼泪。这招真好,看来师兄的爱情秘籍没有说错,要验证一个姑娘是否真心你,就要多用眼泪去考验她们是否心疼自己。

  小池很棒。

  解开后,叶泾渭用袖子擦干了眼泪,心情大悦,飞去想解开师兄,“你作何……”话未说完,师兄便被叶泾渭解开了。

  池鳞又气又急,散了一忘忧散,化作了一只麻雀,从房间内飞了出去。

  胖师兄解开后,忘忧散叫他忘却方才的事情,捡起了地上的肉包:“叶师弟,你这屋子里怎么满屋盈香?”

  叶泾渭摸不着头脑:“小池呢,方才还在,”

  “你所说何人,师弟?”胖师兄啃起了一个肉包,怎凉了,凉了也好吃。

  “一姑娘,”

  “长得如何?”胖师兄立马惊呼,叶泾渭在房间找了起来,“没有啊,这儿,那儿,人呢?”

  叶泾渭站直了弯腰找人的身,面目肃容,声朗气清,“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他形容了一番,忍不住嘴角微微扬起了。

  在描述小池时,满心涌起了欢喜。

  胖师兄越听越高兴,倏忽间,“你是不是又在看ZZ师兄的小说了?虚山哪来的女子?”

  叶泾渭掀开了桌子的布,底下空空无人,“不对啊,方才还在这儿。”

  胖师兄当他是白日宣淫,做起了金屋藏娇的美梦罢了。

  几日后,正是中秋佳节。

  所有的虚山弟子,于这一夜都不用苦读经书,在赏月时段可出来游玩,吟诗,游灯,练习法术。

  地上盈盈楚楚,各式灯笼尽有,花灯,兔子灯,龙灯等等,灯红盏绿,喜气盈盈。水上之色,袍襟翩翩,车水马龙;水中之景,玉壶光转,浮光跃金。与天上相比,更似在月宫。

  师兄弟每人提灯游湖,或暗香盈袖,或论道扬法,好不热闹。

  叶泾渭戴起了一顶在了两耳之上的一灯盏,灯盏状如白兔耳,中有小蜡烛充光,耳上有微微的灼烧之感,是晏饮师兄最新发明。

  正在湖沿宴席边上,拿着小碟子一一尝试着虚山神厨的糕点小吃——蟹黄糕,椿香春卷,夏菡秋桂酿,松瓤鹅油卷酥,杏仁奶茶,还有他日思夜想平日吃不上、只有节日里才能吃够的香酥油炸小鸡腿。

  但是小鸡腿的盘子只有在师父那边才有。

  为了吃,叶泾渭背着那一桌的师父师伯,拿着镊子去夹起鸡腿,一根,两根,五根,正在这时,传来了师伯的声音:“那人,可不是泾渭?”

  叶泾渭背着身体,心里叨叨道:“不是,不是,”正要拿着装满了小鸡腿的碟子开溜,一个清冷正道的声音叫住了他:“泾渭,过来。”

  此人不是何人,正是他师父傅楼,傅氏河。

  “是,师父,”叶泾渭放下了碟子,转过来,一张讨巧的模样,给各位席上的师伯师叔都问了一遍好。

  傅氏河坐落中央席位,他华发似倾,面如素玉,分外的亭婷。

  叶泾渭看得目不转睛,傅氏河捏起了酒盏,他纤指如玉,面容好似那YY师兄丹青妙笔下的姑射仙子。

  纱裙如雾,面容闭月。华发三千,想去给师父梳那如绸缎的头发。哪怕什么都不干。

  他发现自己又在臆想师父了,连忙在心中念起了净心咒。不可,不可,那是师父。

  “想什么呢,泾渭?”师父像是看出了端详。

  叶泾渭立马道:“徒,徒儿在想,如此佳节,能见上师叔伯和师父一面,那是徒儿的荣幸。”

  “平时你见我还少?”傅氏河发问,这个徒弟,满心想着他跑去哪儿玩,有没有好好修炼,这下让他撞见了,“分化的幻术可会了,表演给师叔伯看看,让他们见你功力可有长进”

  叶泾渭满头大汗:“是,师父。”

  于是转运法术,“分花裁叶,二月夹桃……”

  宴席上,倏地间出现一阵云雾,犹似祥云薄雾,不一会儿,无数白兔跳跃与地上,有些白兔跳到了酒席的桌子上,喝过了师叔伯杯中的佳酿。

  有师伯给面子地夸道:“不错,不错,此为虚山五岁弟子便会的法术,泾渭练习长进了……”

  师伯难得夸他,但是好像哪儿不对。

  “去玩吧,”傅楼难得放过他,让他与师兄弟尽兴。

  叶泾渭欢天喜地,走远后,想了想,幻术一移,自己的肉·体笨重地栽入了草地间,自己的魂进了一只蹦跳间的兔子。

  他进了兔子的体内,在地上跑啊跳啊,看到那宴席里的师父,竖起了两根长耳朵,蹦跳到师父的腿下,在傅楼的袍下啃着青草间的蘑菇。

  “让我尝尝,这颗又白又嫩的大蘑菇是什么味道?”

  张起兔牙一啃,“好怪的味道,”

  抬起了兔耳朵,看到了师父那张略有忧愁的脸。玉盘出云,华光流泻,他师父就像是凡间一绰约的仙人。

  兔子心中不由吟想到了一首诗,“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中有一人字氏河,雪肤花貌参差是。”将其中二字改成了师父的字。

  正在兔子在傅楼的脚边待着时,傅楼弯腰,将小兔子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腿间怀中,摸着他那发粉的兔耳朵,揉了下他的兔子头。

  叶泾渭变得不敢动,师父认出他没有?

  傅楼与其他师叔伯说起其他事情,叶泾渭细细地竖起了兔耳偷听,说来说去都是无聊之事,去年中秋,月饼派发弟子多少,几年之前,何山何派前来借过何物,至今尚未归还。

  还说到了一个怪事。

  “小叶的身世之事,我怕氏河师弟你也隐瞒不了多久,”一师伯忧心忡忡地道来。

  抱着他的师父淡然如若:“无事,护他一世是一世,”

  “将来,他的族人自然会找寻他,到时你归还不是,不归还不是,你能奈何?”

  叶泾渭听得云里雾里。傅楼垂下眼,看了下自己,又道:“他这般无邪,叫他留在虚山,让他学习一身自保的本领。如若他待腻了,他想如何便如何。”

  小兔子在傅楼的抚摸的手下支起兔耳,“不腻,不腻,有师父这样的大美人,还有晏饮师兄美人,我怎会舍得走?”

  傅楼像是听到般,低下头来,缓和一笑,竟如奇花初胎,矞矞皇皇。

  叶泾渭化作的兔子看得都痴痴怔怔了。

  “去玩吧,”手轻轻地一扬,小兔子跳下了傅楼的腿间,蹦跳着,跑走了。

  小兔子要蹦跳到自己的肉身上,结果看见了一师兄,扶起了自己的凡胎实体,放声大哭:“泾渭,你怎么,怎么就吃撑过去呢?”

  那宛如尸体的肉身不堪重负,却被一处的小池施了术,居然自己会动会笑起来,一边说着话,“师兄,你放开我,”

  师兄吓到,连忙跑开了。

  池鳞从远处走来,扶起了自己的灵魂出窍后的壳体,将他衣服敞开,扳过了自己垂下的无力的头颅,放在唇中一顿轻挑慢捻。

  叶泾渭化身的兔子看得目不转睛。

  法力轻施,自己的凡胎实体在池鳞的怀中居然“活”过来般,对着池鳞媚眼如丝,顾盼生辉。叫池鳞道:“好哥哥,好哥哥。”

  叶泾渭措不及防,“怎,怎性别不分,小池明明是好姐姐,是吧,好姐姐。”望着池鳞叫道。

  但是池鳞却没有看到他的寄生在兔子里的魂魄。

  池鳞埋头下去,那躯壳犹如放浪形骸般,竟然在池鳞身上活动了起来,还叫道池鳞:“好快活,快。快。”催促小池。

  兔子在旁边看呆了,目瞪口呆。

  突然小池转过脸,一道凶光,兔子被飞钉砸中,滚下了山脚。

  一番摔爬滚动,约莫滚了好一阵,兔子被摔懵了,揉了揉屁股,变成了人形。

  叶泾渭也不知道此处是哪儿,唯有一轮巨大皎洁的月亮,他只跟着月色走。走了许久,便听到了远处有人的歌声。

  于是他循着人声,走到溪水边,溪水那一处好不热闹,载歌载舞,轻纱妙裙的。

  结果,叶泾渭正要走进,远远便又看见了那溪水边的那只狐狸,吓得赶紧转身就跑,结果那人就出现在面前,背对着他,慢悠悠地转过来,拿着折扇。

  “好巧,”狐狸开口,依旧那日的缓缓笑动。

  叶泾渭连忙道,“不巧,不巧,”转身就跑,但人顷刻间就出现在他前方。一道红影,像是勾住他脚,他当即摔在地上。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批好看的侍女,纷纷把他扶起来。

  叶泾渭魂飞胆丧。

  “叶道长,你又来找我了,”

  “是舍不得我这温香软玉,”

  “还是江某令道长流连忘返?”

  叶泾渭惊恐地摆手,“不不,你,你,好得很好得很,只是在下无福消受,”

  狐狸笑了起来,月光下奇异的好看。

  艳稠得不可一世,纷纷月光下撑住一红伞的艳鬼。

  令得叶泾渭心惊胆战,又忍不住地偷看他几眼。

  “说这些话,”狐狸佯作娇羞,笑眯眯地拉住他的手,“那日我误会你了,以为你跟那些臭男人的都是一个样的,”

  叶泾渭连忙结巴,“没没没误会,我就是他们中的一员,”我就是世人口中的大猪蹄子。

  “叶道长真会说笑,”狐狸轻笑道,让侍女拿来了月饼,给叶泾渭食用。

  叶泾渭被带到了溪水边,命令坐在了石墩上,叶泾渭畏畏缩缩的。

  捧来了许多仙果灵草,以及仙果灵草做成的月饼。

  “服用可以增加修炼,”狐狸又哄他说。

  叶泾渭定力不强,再哄两句就会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狼吞虎咽。

  狐狸又拿起来果子,咬了一口,爽朗无比。

  叶泾渭看着那果子汁水留下来,于是拿起了一个桃子,吃了一口,香甜可口,分外多汁。大口吃下,于是立马肚子疼了起来。

  “你,你,你这个狐狸害我,”

  狐狸笑了下,“你这不懂,仙桃法力无边,你不配合着镇住法力的酒喝怎么能行,”

  扶他起来,颤巍着喝下了酒。

  浓烈的,辛辣的,一点都不像是狐狸说的那样的甜美。

  伸出了舌头,“好辣的酒!”

  狐狸看到了,立马张嘴吻过去。

  叶泾渭瞪圆双目,等狐狸卷舌一番,再离开了他。

  叶泾渭怔怔,“我,我,我,我还是黄花闺崽,”

  “不要紧,我会向你叶道长的师父提亲的,”狐狸的套话一堆堆的,听得人心痒痒的。

  叶泾渭又回想了下刚才亲吻的滋味,好得很好得很,只是,过分的主动了,这个江姑娘。日后怕是又沾花惹草的主儿,他一个小小的凡人子弟怎么管得住。

  想来思去的,分外地头疼。

  “你,你,你,”

  狐狸拉住他的手,“叶道长的手可怎么这般凉,”故意地握紧了他的手掌。

  叶泾渭犹如受惊的鸟雀,飞快地缩回去,自己搓手,“太,太劳烦姑娘了,我,我自己暖手即,即可。”说话颠三倒四的,面红耳赤。

  狐狸又略故作认真地垂下头来,嘴唇就离叶泾渭的鼻尖大抵半寸不到。

  叶泾渭想退,但更想前进,一嘴堵住狐狸那柔软的、就像是雪地里的覆盘子那样的娇艳的唇。

  狐狸轻声地吐气,“我们族人有月下成亲之习俗,不如就今晚?”

  叶泾渭道,“怎,怎,怎么这般快,我,我,我尚未禀明师父,怕是重,重责……”

  “无妨,”狐狸离不开他的脸,“你听过先礼后兵吗,先上船再买票否?”

  叶泾渭吐气吞吐,“我,我,我,我,不可,”半天“我”不出来,立马站起来,转过头去,不叫自己受狐狸那般美貌勾引。

  “我,我,我师父会,会生气的,”

  狐狸在他耳后道,“哦?”

  “我,我,我师兄弟会,会伤心的,”

  狐狸一笑,笑声在叶泾渭耳中满是蛊惑,“你情郎如此之多?”嘲笑他。

  叶泾渭转过来,瞪大眼睛,“你,你可,怎,怎这般说,说我师兄师父,你,你……”又急又气又娇又羞。

  狐狸握住他气得又急得想指住自己的手指头,将他的手指拉到了自己的胸口里,“叶道长,你再不娶我,我明天就要所嫁非人了。”

  手指直接地被按进了狐狸的衣服里,贴在狐狸的胸口皮肤上,暖暖的,又是温香软玉般。叶泾渭面色烫如大闸蟹,一时不知言何物。

  “小,小,小江,姑娘,你胸,胸,怎,怎这般暖?”

  狐狸贴着他的话道,“不仅暖,还很软呢,”

  “那,那,那是吗,我,我,我怎么,怎摸不到?”

  狐狸感觉他的手指果然在他胸口上一顿不自觉地、悄咪·咪地摸动。脸上不介意,眉如柳,面若芙蓉:“叶道长真是放浪不羁,意法天成,”

  叶泾渭连忙收回手,面上做出唯唯诺诺的清冷之感,“那,那是,我们,我们虚山弟子,不拘泥世俗,活泼严肃,团结紧张。”

  狐狸点头一笑,分外娇稠。

  叶泾渭又想到他方才所说的,“小,小江姑娘所言,所,所嫁非人是何,何意思?”

  狐狸说到此,面容我见垂怜,即刻像是垂泪如明珠般,“阿爹强迫我要嫁给东村的屠夫的儿子,那屠夫儿子软弱无能,欺善怕恶,前不天,就把西家的女儿祸害了,你说我这一嫁,岂不是嫁入坟墓?”

  叶泾渭听得是好有道理,看到江姑娘泫然欲泣的面孔,他满心的怜爱,恨不得化为西门庆当即糟蹋了狐狸,好让狐狸嫁不出去,就不用给屠夫儿子守活寡了。“你,你别哭,这事,我,我替你跟屠夫家退,退亲。”

  “当真?”

  “自,自然当真。”叶泾渭依旧是结巴成疾,磕磕绊绊说完,“你莫哭,”伸手,去将狐狸用幻术变的泪珠拭擦掉。

  一摸到他的泪珠,浑身僵直,犹如被冰冻住,像个冰雕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狐狸居高临下,看着他一笑,露出贪婪的面目:“我终于可以吃你了,”

  “哇呜——”

  叶泾渭吓哭了。

  狐狸又一阵笑,解了法术,扶他起来,“道长原来不禁吓,”连忙安抚他。

  叶泾渭吓得畏畏缩缩,只差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淌下的泪。

  “小,小江,姑娘,男女有别,”这下碰都不想让狐狸碰。

  狐狸又笑了,把他吓成什么样子,立马将他揉进自己的怀里,把他的头按在了自己胸口,叶泾渭满脸窒息,“好,好暖,”

  “软吗?”

  叶泾渭用脸去探,“不软,”

  狐狸将他揪起来,叶泾渭站直后,“我再试试看,”于是想把脸去贴在江浸川的胸前。江拉住他,“不可,跟我去我闺房里,让你试个够。”

  叶泾渭连声应下,“好,好,好极了。”

  于是他手上出现了一个红绸,将他双手绑在前,红绸一端是狐狸握住,一拉,叶泾渭便朝他那方去,一推,叶泾渭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样,是前是后,往左往右,全凭狐狸说了算。

  “如此,如此情趣,妙,妙极了。”叶泾渭忍不住夸奖道。

  狐狸莞尔,叶泾渭呆住了。

  缑山之鹤,华顶之云。

  高人画中,令色氤氲。

  美,美极了。

  “我待会儿让你双脚抬高,你便抬高,”狐狸走在前面,拉着红绸,说道。

  后面双手被束在前的叶泾渭亦步亦趋着,“我也许体力不足,”要草动一个与自己身高一致的姑娘,还要草动一个晚上约四个时辰之久,怕是我会肾气不充。

  “没关系的,我会把道长的腿吊起来。”狐狸在前面说道。

  叶泾渭想,惊喜,“这是什么姿势,我未曾听过,”草动姑娘还要双腿被吊起,“难不成是姑娘你在上面动?”

  狐狸,“当然是我动,道长只需被吊起来即可,”

  叶泾渭期待:“这么刺激?”恨不得一步就到狐狸的闺房中。

  狐狸说,“道长还喜欢什么法器?”

  叶泾渭沉思良久,“可有何法器?”

  狐狸大言不惭:“球球,珍珠链,兔子尾巴,狼牙棒,蜡烛,麂皮的鞭子,桃树枝,”

  叶泾渭好奇:“桃树枝是何物,如何使用?”

  狐狸笑,“抽打在道长身上,一道道的活像是夹竹桃般,”

  叶泾渭有些不习惯,“这个,这个,在下未曾试过,”怕怕。

  “入·珠好了,道长体如擎天,又似象足,定能丝滑无比,”狐狸推荐道。

  “这个,这个,”

  狐狸停住,将他一拉,叶泾渭被拉到了他怀中,闻到狐狸身上的香气,一时间,头脑发昏,意乱情迷,“我会用好尺寸的:从最小的进入,可舒服了。”

  叶泾渭满脑子都是狐狸褪下衣服后,在他身上驰骋不用自己动的身影,不由点头。“好,就,就它了。”

  ……

  两人进入一石洞里。

  石洞里面别有洞天,绫罗绸缎,红烛摇曳,灯笼高挂,喜庆热闹,周遭还有仙乐飘飘,香气熏天。好一番神仙洞府。

  “真独天得厚,”叶泾渭夸奖道。

  狐狸笑,“寒舍比不上叶道长的虚山,今日道长来了,自是蓬荜生辉。”

  叶泾渭被吹嘘得分外开心。

  狐狸法术一施,一张椅子出现在叶泾渭的身后,叶泾渭被狐狸一推,往后倒落,跌落在了椅子上。

  法术再施,叶泾渭的双腿被从天而降的红绸吊起,分外的一个乖巧的姿势。

  叶泾渭面容被洞府的红烛衬得是肤白胜雪,红绸立马缠住了他的眼睛,一下子他惊慌起来,“姑,姑娘,要作甚?”

  狐狸捏住他不安的两只手,“乖,我替道长先活动一下筋骨,找些感觉,”

  叶泾渭听到此,不由地放松起来,“好,好,依照江姑娘说的,”

  下一刻,叶泾渭满头大汗,忍不住哼哼出声,“这,这是何物,快,快出去,”

  “这边是珠子,再进去些就好了,”

  “江姑娘,我,我,忍受不住,”

  “乖,”手指轻捏下,竟然舒服了许多。

  叶泾渭红绸被滑落,狐狸看到他一双湿润了的,没了神的眼睛,百般乖巧,定定地看住了自己,说不出话来。狐狸对他道:“道长未被人如此服侍过吗?”

  “未,未……”长吁短叹间,叶泾渭呼出了声音来。

  那双小鹿般的眼睛,依旧是迷惘而乱情地望住了狐狸。

  “这里,未被人……开窍过吗?”

  下一刻,叶泾渭呼出声来,“江,小江……”眼睛充盈了水汽,脚踝被吊高,露出了玉妍般的小腿,犹竹削过般。

  “道长感觉如何?”

  叶泾渭泪如雨下:“怪,怪极了。”

  又一番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叶泾渭哀叫连连:“小,小江姑娘,再下去我要死了。”

  “道长不会死的,”狐狸巧笑嫣然,“道长只会舒服死。”

  再一番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叶泾渭泣不成声:“小,小江,你为什么要害我,快,快出去,那是何物?”

  “道长,那是小江的狐狸尾巴,”摸着他泫然的小下巴,“道长还不足够宽敞,我怕九条一起的话,道长会昏死过去,享受不了舒服了。”

  叶泾渭惊恐出声,“呜,呜呜,你,你……”

  ……

  第二日,叶泾渭很早就醒过来,他睁开双眼,看见狐狸还在睡,他不由地想偷偷溜之大吉,却看见身上被红绸缠了个七荤八素的。

  他暗念法术,红绸犹如剪碎般地断开。

  于是,他偷偷地下了床,也要蹑手蹑足地走出房间,脚像是被拉住一样,扑哧一声地栽倒地上,好不狼狈。

  脚下像是缠住了绸缎,被一拉,拉到了床下,一条腿落在了叶泾渭的身上,那腿细白如藕,犹如是藕花初开时,还萦绕着淡淡的香气。

  “道长去哪儿?”

  叶泾渭着实委屈,“小,小江姑娘,你昨,昨日把我弄得好疼,”说着,便忍不住抽噎,一抽一哒的。

  狐狸笑了,他俯下·身,去挑起了床脚边那个人佯哭的下颚,“未有人将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过吗?”

  叶泾渭一听到提起这个,嚎啕大哭,“小池都没有把我弄这么疼,呜,呜呜。”

  狐狸眼迸出了凶光,“小池是谁?”

  “与你一般,是个容颜姣好的女子。”叶泾渭抹着眼泪,好不委屈。

  听到此话,狐狸思量一番,后将他拉了上来,红绸将他捆成了半个粽子,犹如只待宰的小羊羔,又滚落在了床上,“你竟不懂男女之事?”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竟然还将他叫做姑娘?

  叶泾渭哭哭啼啼,“我们虚山没有女弟子,何来经验,呜呜。”

  狐狸笑,又好气又好笑地摸了摸他脸上的泪,湿的,感应到泪水中带着伤心和委屈的情绪。“你这是个小……”傻子未出口,便听见叶泾渭哇一声又哭道:

  “你们一个个哄我,呜,呜呜,我要回虚山,”

  狐狸见他哭得好不实在,解开了他的红绸,趴在他的身上,“乖,道长不哭,”

  “呜,你们坏,呜呜,”

  狐狸被他逗得不忍再在他身上如此这样,这样如此了。一番像是哄狐狸族未到百岁的小妖精一般,“不哭,不哭,都怪我,道长如若再气,打我便可,”

  说着,一掌打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顿时,鲜血落下了狐狸的唇角,好不娇艳,色若春花。

  叶泾渭惊呆了,“你,你,”

  狐狸说,“你还有何不满意,打我即可,”

  再起一掌,叶泾渭连忙抓过他的手,“不,不,打,打我,打我,我皮糙肉厚,打我便可,切不可伤了姑娘,”

  看着狐狸淌血,叶泾渭又气又急又心疼,一下子将昨晚如同从地下疼到天上去,又从天下疼到地下的感受全忘了。

  只对着眼前的美人又摸又亲又哄:“是我不好,我伤了姑娘的心,是我的错,其实,其实,姑娘与在下再多做几日,我,我便习惯,就,就不疼了。”

  狐狸缓缓地一问,“当真?”

  还多做几日,这个人委实虚伪又可爱。

  叶泾渭连忙点头,“当真,我,我一定央求师父,让他答应我们的婚事,我,我会护你周全,不叫你,你嫁给非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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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中秋快乐,花好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