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棠棠已经困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被亲了也只是很乖的对着他蹭了蹭。
“唔，困啦。”
他对霍沉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生不出丝毫的抗拒情绪。
“乖乖，不睡，好不好？”
霍沉声音喑哑，温柔的哄着他。
哪怕他是帝王之尊，想强迫后妃与自己亲密也是轻而易举。
可面对棠棠，他并不愿意用强迫的手段。
困极了的龙抿直嘴唇认真想了想，点了点小脑袋。
“好……”
龙棠棠晃了晃小脑袋，强迫自己清醒些，吧唧在他侧脸上吻了一下。
傲娇的龙，当然要顺毛哄。
霍沉已及冠，但身侧却很干净，后宫有名分的嫔妃仅有一人。
当初在到了该教导这件事情时，霍沉冷着脸将那些丫鬟全都给赶了出去。
活的清心寡欲，哪怕是再千娇百媚的美人站在他面前，霍沉也只觉得厌恶。
自心底生出的抵触感，让他至如今都未曾与人亲密过。
可在面对龙棠棠时，那是不一样的。
并非是旁人在他面前时经常提及的传承子嗣，为皇室延续血脉是帝王职责等。
而是发自内心的欲望，让他恨不得能将龙棠棠拆吞入腹。
自愿与被迫，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
“你，你……想干什么呀？”
龙棠棠原本以为他是想跟自己亲密了，还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腰。
虽然现在穿越到了小世界里，已经变成了人。
但在他的身上，多多少少还是保留了一些身为动物的特性。
身体接触对于这只龙来说，就是他最喜欢的亲密。
所以，才会在霍沉处理奏折时，小屁股挪过去挨着他坐。
“你……”
霍沉声音低低的回答，黑眸内已经沾了些许血丝。
勉强将心底的躁动压下，对上龙棠棠干净的眸子，哑声询问道：
“可以吗？”
哪怕到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
霍沉也依旧保留了足够的耐心与温柔，用尽所有自制力，等他点头。
上个世界里的龙的确懵懵懂懂，动物界的交配与人类间的不同。
更何况，根据龙在上个世界里学习到的。
就是，这辈子他打算和反派先生谈一场柏拉图恋爱啦。
可眼瞅着这件事稍微有些不对劲儿，超出了龙的掌控范围。
“可，可以的。”
在感受到了反派先生对自己的爱意时，龙棠棠才是最乖巧的。
尤其是现在，同为男人，床榻之上还能忍耐着等自己同意……
这种入骨的温柔，真的很要命。
所以，哪怕龙棠棠对于第一次有些害怕，还是说了可以。
主动伸出手，搂住了霍沉的脖子，声音软绵绵的。
“我有点，一点点怕疼。”
白瓷一般的肌肤，稍微用些力就能在上面留下一道痕迹。
无需龙棠棠强调，霍沉也知道，他该是极怕疼的。
“放心，我不会让你疼。”
这么干净的一双眸子，带着笑意时最好看。
所以，霍沉哪里舍得看见他疼的落泪呢。
“我不信……”
龙棠棠小声嘟囔了一句。
果不其然，下一秒，眼泪就直接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