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梅林的。戒指。斯内普毫不犹豫把魔杖装入衣袋中,伸出双手摸索。才一碰到她,他就紧紧抓住,以激烈狂热的吻覆上她的双唇。

  “格兰杰小姐,我会解释的。但是我必须马上见校长。去我的房间,在那等我。”

  “我不知道怎么不通过飞路网去。”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是语气冷静了很多。“帕瓦蒂和拉文德——”

  “我的办公室——你可以从那里飞路过去。”

  “当然”,她说“可我——”

  “走。”

  他听到她转身时长袍嗖嗖一响和下楼时减弱的脚步声。他静等着自己的心跳减速,然后坚定地敲响了房门。

  “我正好奇你要徘徊多久才进来。”邓布利多在他进门时这么说。

  真见鬼。他听见了多少?

  “请原谅,阿不思”,他语气依然冰冷,“你给我和我妻子的一对戒指不时地……造成一些不可预见的结果。”

  “结果,西弗勒斯?那是当然的,你不是已经把自己交给那女孩了吗?”

  斯内普在开口回答前深吸了一口气,很明显,今天这事还没应付过去。

  “把我交给她?你是说在你草草安排的婚姻之外?”

  “你们的婚姻,你很清楚,是一部分计划——战争中的计划。我并不想你因为私人感情而迷乱了你的忠诚。你的义务是保护莉莉波特的孩子。”

  莉莉波特的孩子。那双眼眸……他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莉莉的样子。在操场上那活泼的小女巫闪耀着一双绿眸,阳光在她的红发间舞动就仿佛是穿过光年的距离终于找到了归宿。莉莉,走了。莉莉,没有了,他关于她的一切希望(可以从中看到真正的他)也结束了……但是,关于她的回忆似乎纠缠了太长太长的时间,她像从他手中滑落的瓷器,已然破碎不能再拾起。为什么他一直为着一段关于一个从来没有爱过他的女人的回忆活着?他珍视的应该是他的希望,而不是那个做了错误选择的女巫。他盯着邓布利多,那男人嘴角露出一丝矫作,就好像品尝到了胜利的甜蜜。但是希望还没有消失。希望正坐在他房里,等待着选择了她,她不需要任何理由也必须选择的男人。然而,他知道他的义务摆在眼前,是的,校长是对的。他的义务是保护波特,保护他的生命,保证他的胜利。一旦他确认伏地魔被摧毁,他会把一切选择的权利交还给他那个狂热的麻瓜出生的小妻子。

  “我向你保证,我完全知道我的忠诚归属何在,阿不思。”

  “很好,我很高兴听你这么说。现在,谈些更紧迫的事情吧。你留字条说你去参加了一个庆典。伏地魔在庆祝什么?”

  “马尔福好像很自信可以成功。黑魔王提到一个橱柜已经安放好了。”

  “橱柜?”

  “我也不知道。马尔福始终不肯泄露他的计划。”

  邓布利多沉稳地看着他,“你可以让一切成为可能,使出你浑身解数,务必探出他的计划。”

  斯内普看着他,不情愿被如此恐吓。“过分给他施压会让他更疏远我,这不是明智之举。他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极限。他已经很危险了。”

  “我很赞同。可是在你与他和好之前还会有多少学生受害呢?如果今天躺在医院里的是格兰杰小姐呢?”

  这老混蛋难道真的以为他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吗?当一个格兰芬多中毒的消息传来时,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到了恐惧。一瞬间,就好像,他有太多东西不愿失去。

  “幸运的是,对学生们来说”,斯内普挑起一只眉毛,“我们的计划也快终结了。黑魔王认定在你离开学校的时候动手。”

  “至少这让我们还不至于完全失控。”

  “确实。”

  “很好,西弗勒斯。准备好,不管什么理由我离开学校前,都会联系你。”邓布利多表情冷静,但是他的话意味着斯内普必须要履行他的承诺了。

  “阿不思——”尽管他愤怒,尽管一切不满,他还是不能想象自己要亲手杀死这个救过他,给过他最后机会的老人。

  “你知道必须做什么。”

  斯内普站起来迅速转身而去,“遂你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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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踏出壁炉时,她还是坐在长沙发上,虽然这次她是醒着的,目不转睛地盯着火焰。她没有哭,没有隐身,他却看到自己给她带来的沮丧。她的眼睛有些红肿,肤色蜡白。

  “格兰杰小姐。”他说,她看着他,用她平常那种他几乎不能忍受的纯真眼神。他确信自己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人这样的眼神,从来没有同任何人如此坦诚自己。

  她一言不发,只是盯着他,等着,他猜,等着一个解释。但是该给什么解释?今天,我拜访了我的老友。老实说,他们看起来糟透了。他们在我身上看到权力,看到强大,他们想要它。但是我想要的只是你。

  “我被伏地魔召唤了,你知道的。”他说,看到她的眼神立刻跃出注意。“是一个欢庆聚会。他们有了……突破。”

  她依旧十分安静地看着他。

  “有音乐,有食物。所有人都穿上最华丽的袍子,化出最美丽的妆容。多年来食死徒没什么欢乐,我相信你能想见。但是今天,每一个人都试图看起来……充满力量。”

  没有反应。她平静地盯着他。她想要他说什么?

  “我跳舞了,赫敏。就是这些。我和女人们跳舞,她们看到,无论如何,我内在还没有全部毁损的生命,她们想要它。”

  “只是跳舞?”她尖锐刺耳的声音打断了他。

  “只是跳舞。”他肯定道。她颤抖着深舒了一口气,似乎把心里无论怎样的怨气都释放出去了。

  “你还好吗?”她问。

  “我没受伤”,他说,虽然这有些答非所问。

  她站起来小心走近他。她伸出纤弱的手,抚摸他袖子上的丝绸。

  “你看起来”,她审度着,他却绷紧了神经,“很迷人。”

  他闭上了双眼,却往后退了一步。明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怎么还能这样做?

  “我们需要讨论些事情,在这等着。”

  他走出房间朝实验室去。他腑内压抑得难受。不会再有一次机会了,他确信。他原可以接受她的抚摸的。他原可以……但是又有多少机会能给她实施这个见鬼的计划所需要的东西?现在正是好时机;他要把那剂药交给她。

  他手拿一只细长无标签的小瓶回来,把它交到她手里。“这是重生剂。”

  “重生。”她禁不住喘息起来,“但是,先生——重生剂需要花——”

  “很多年来配制。你们三年级时小矮星回来后,我就开始准备了。邓布利多正确地预感到灾难就要来临。”

  “那你打算用它——”

  “是你来用它。一旦需要,给波特。”

  她盯着手里的药剂瓶。“给波特。”

  “是的。只给波特,不给任何人,不管发生什么。清楚吗?”

  “可是为什么要交给我?”

  “我想那是显而易见的吧。因为你总是在他身边。也只有你才能正确判断什么时候使用它才最好。这药剂对无论是魔法还是其他原因造成的伤口有效。但是无效于——”

  “索命咒。”

  “很对。我认为黑魔王不会希望在波特身上第二次尝试索命咒了。但是如果波特……伤势严重……重生剂可以救他一命。只能用一次,格兰杰小姐。没有第三次生命。所以你必须谨慎。”

  她点点头。“为什么你现在把它交给我?”

  “黑魔王正在庆祝。时间逼近了。”

  “时间?”

  “我确信你还记得我们结婚是为了一个理由吧。”他语带讥讽。她却移开了视线。

  “你要离开了。”她知道这毫无疑问。

  “你知道我必须要走。”

  “为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

  “让双盲什么的见鬼去吧!为什么要离开?”她没有说出为什么要离开我?事实上这个问题一直在他们之间萦绕。

  “因为是必须的。”

  她不再说话,泪水又盈满了眼眶。

  “你必须随时随地带着这剂药。永远记住,波特必须活下去。他必须成功。”

  “成功什么?杀死伏地魔?但是怎么办得到?”

  “那是波特和校长之间的事。”

  “我呢?”

  “你知道你该做什么。你的任务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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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敏用魔杖在袍子里变出一个小型软底口袋,把药剂装进去。她再次抬眼看他,坚定地说,“我能办到。”

  “能吗?”

  “我能。”

  他看着远处,在她看来好像他在回忆着更多需要履行的承诺。

  “我会相信您。”她说,可他依旧一动不动,并没有低头看她。“教授?”

  他终于重新看她。“不是‘教授’。别再这么叫。至少在这里。”

  听到他的话,她的血液里似乎充上了某种温热而强烈的东西。从他进房的那一刻起,她就渴望着要他,把他从今天倚靠过他的女巫怀里拉回来。但是比那更重要的是,现在她希望给出她最终的承诺,驱走他眼里任何一丝戒备而沮丧的神色。

  她点点头,虽然她还是没勇气叫出他的名字。但是她开始伸手向他燕尾服的扣子,仔细地将它们从上到下解开。“这身衣服漂亮极了”,她说,“可是它们是食死徒的装扮。它们不该属于这里。”

  解开他的大衣,她后退一步等待。她意识到这个邀请显得不宜;用脱掉他衣服的动作暗示他,实在有些过于直接,过于诱惑了。但这是她此刻能想到的最好方法。

  他将那袭厚重华美的燕尾服拉下肩头,她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他接受了。也许他还没有接受她,至少不是像她接受他那样,但是他接受了这次邀请。

  “这衣服需要挂起来。”他说。当然需要,否则绸缎会起皱的,但是难道没有这一类的魔法吗?他转身大步走进卧室,她混乱的脑袋才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啊,是的,很对。要把它挂起来。她静静地跟在后面,就好像害怕他如果察觉到她的呼吸声,就会轰她走一样。

  当他挂起大衣的时候,她静静地看着。他抚平大衣的绸缎,将其挂入大衣橱,他的动作缓慢得很刻意。等他转过身来看她时,他已经在解领口的扣子。他一语不发,只是冷静地注视着她,一边把每一颗纽子从它的扣子里解出,最后把袖口链扣轻轻放在床头柜上。赫敏知道他可以用魔法来做这一切;只要他魔杖一挥就可以轻松脱下衣服,并整齐收好,但是他却亲手脱下衣服,还用一种令人发疯的缓慢速度。她几乎不能把眼睛从他的手指上移开,他那修长精巧的手指,推压挤按,拉拨轻抚,各种灵巧动人。

  “可以吗?”他终于说话了。

  “我——是的。”她从刚才沉溺其中的欲望深处回神过来,找回足够的理智开始褪去她自己的袍子。她还以为他会问自己梅林在上她以为她在干什么,心里紧张得要命,所幸他什么也没问。

  她钻出自己的长袍,才发现还穿着今天早上收到戒指灼热讯息时匆忙套上的旧衣服。她默默地自我抱怨着,你已经穿了两天了。你连换件干净衣服的时间都没有?但是,斯内普的眼睛似乎没有停留在她的麻瓜衬衫上,却好似穿透了它们,也许甚至穿透了她的肌肤。

  他自腰以上已经全裸,她走近他时,不禁饥丨渴地把他看在眼里。他的肌肤衬着墨绿色的裤子和他乌黑的头发尤显得白皙光洁。在她看来,他就好似一件新生而柔嫩的东西,珍贵得仿佛从未袒露在阳光下。但是,缕缕伤痕却暴露了真相。有些才刚刚愈合透着粉色,有些却显眼地白皙,甚至比他普通的皮肤更苍白。她突然意识到,他以蜗牛的速度解开衣服并不是要以此故意引诱她,而是给她足够的时间三思。他以为她会被这满身的伤痕吓到吗?她自己处理过他的伤口。她伸出手,指尖顺着一个新近愈合的伤口轻抚。伤口平滑笔直。她的功力还不错,想到帮他很好地处理了这些伤口她略感欣慰。她的指尖下正是与她结婚的这个男人的身躯。哈利想要证据?这就是证据!他把他们护在身后,自己挡掉危险,这满身伤痕说明了一切。她把掌心覆上他的胸口,抬头看他的面孔。他僵立着,眼睛还凝视着她。什么?他在等什么?他像一座雕像一样站在那里凭她审查,似乎想着她会突然转身跑开。只有他呼吸间的微微急促告诉她,他知道她究竟还是留下来了。她退了一步,拉过他的手,将它紧紧放在她的两个掌心之间。当她弯身把双唇碰上他的手指时,她看到,那个标记。她只是在低头去吻他时,从自己蜷曲的发丝间窥见。是的,它可怕而可憎,玷污着他无瑕美玉般的肌肤。但是她早就看见过,不是吗?他身上没有那一寸是她没见过的。也许他觉得这会提醒她的怀疑。也许他觉得她不能原谅他曾经走过的歧途。但是不管他当初是因为什么理由而背上了这样邪恶的印记,她从魂灵里知道他不是食死徒。/当她要触摸那个印记时,他退缩了一下,几乎要把手从她的紧握中挣脱,但是这在她意料之中,所以她用全力拉住他的手。把他左手依旧握在掌心,她开始用指尖顺着那标记描画。它颜色黑暗,边缘参差,以至于她几乎以为那是深陷在他的皮肤下,她有些惊讶地发现当她合上双眼却完全察觉不到它的存在。“别碰。”他急促要阻止。然而她不顾他的阻拦,双唇覆上那邪恶的魔印。他很快挣脱她的紧束,抓起她的手腕,猛然拉起她的身子。他把她的一只手拉过她头顶,又抓起另一手的手腕,也举至与刚才那只手齐高。她有些害怕,却没有挣扎。如果是因为她刚才有些过分了,那么作为代价,现在就让他讽骂好了,至少比忍受他那让人心悸的沉默要好。如果不是……

  他松开手,将她的两只手抓在一拳里,空出一只手来试图把她的套头衬衫往上扯掉。她低下头配合他,他放开她的双手让她从衣服里完全挣脱出来。她才刚从衣服里浮出,他立刻将其扔到地板上,再次抓住她,并拥入怀中。他牢牢抱住她,将她手臂紧贴在她身侧,轻拽她的头发直至她微微后仰,他猛一俯身,吻上她的唇,如刚才在楼梯口时那般激烈而狂热。这是一个向她发出索要的吻,吞噬一切理智,迫使她的双唇、舌尖和牙齿都无法抗拒,迫使她相信她承诺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的血液与你的血液融为一体;我的家与你的家合而为一;我的生命与你生命不弃不离。她激烈地回吻他,几乎难以呼吸,用尽全身力量试图在他的口中化出一种新语言,向他发誓无论发生什么都会选择他,发誓她一定会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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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吻就像跌入没有尽头的隧道一般,无休无止,不时地来回变换姿势,有时爱欲满溢,有时又略微释开,但一直保持着温热、潮湿和热情。他希望就这么吻着她直到永恒,除了一口供他呼吸的空气什么也不要,可是,他身体的反应开始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急迫。他小心地向前挪步,用整个身体压着她后退,虽然他们的动作跌跌撞撞,笨拙不稳,但至少也在移动了。他继续向前直到微微一绊,暗示着她已经抵上了床沿。他们的激吻似乎化作了一种语言,就好像他们站在悬崖断壁上,却进行着如暴雨般激烈的交谈。他不顾一切地索要她,迫使她用她同样激烈的回应盟誓,她只属于他。他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他现在就可以拥有她,是的;这几乎可以被认定是在他可憎的背叛把她从身边赶走之前的最后一次机会。在那之后,几乎没什么变数地,他会被杀死。但是他不想就这样死去——哪怕只是一次,接受一个人的爱抚和真心……被一个他深爱的女人同样渴求着。他知道他不应该——不能——这样做。当她知道她把自己交给了一个会在日后击碎她一切梦想的男人时,她会怎么感受?可是,他无力停下自己。他温柔地将她斜推到床上。

  他随之也倒在床上,口手并用地将她推往床头。他能感到他们之间的力量蓄势待发;空气仿佛变得厚重而充满着欲望的电流,她触碰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他感觉就像被从里至外而燃起的甜蜜火焰所吞噬。他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想起他们结婚的那天晚上,那段萦绕不去的记忆,然而,现在的感觉明显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身体如此轻松而贪婪地渴求他。这里,没有情债,没有义务,没有牺牲。她的高潮不是出自他对她身体的拨弄,而仅仅因为他在这里。他希望把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刻入脑海,以便今后可以忆起如此渴求彼此的感觉,但是他发现他除了想要全心全意亲身体验它,什么也想不了。

  他好不容易从她的唇间拉开他的唇,随即吸吮她的胸部。他贪婪地含住她已经坚挺回应的乳丨头。她弓起后背,促使她的胸口更紧密地贴上他的激吻,双手不时地抓紧他的手臂。他将她乳尖的芽蕾轻咬在齿间,舌端在其上舞动,直至她开始深喘不迭,在床单上扭动身子。他感到她的双手正努力找寻着他们身体间的空隙,他这才发现他简直像一个稚嫩男生一样擦顶住了她的大腿。她笨拙盲乱地去解他的裤链,他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的乳丨头来帮她。他轻推开她的手,很快拉开了链子,早已急迫地要甩开这烦人的衣裤。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还穿着鞋子,他急躁地踢掉它们。他们挣脱衣服的动作完全无优雅可言,他却惊讶地发现热情已经激烈地难以控制。

  赫敏推掉自己的鞋子,把牛仔裤从腿间扯下。看着她,看着她的头发狂乱地散在他的枕头上,她的胸脯在她摆脱那荒唐的麻瓜裤腿时微微起伏。她的双腿刚从裤腿里释放出,他就压上来,重新吻上她的唇,同时把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内裤。她怎么不把这可厌的玩意儿也脱掉?好吧,他可以毫不费时地除去它。他的手指在的阴核处游走,在她光洁的唇瓣处划圈。她把双腿张得更开,伸长身子要把他拉住怀里。在她的手指握住他的勃起并上下摩擦时,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一切东西都暗淡并聚焦起来——他几欲爆发;他就快接近峰顶,如果现在她不再触碰他,他宁愿去死。他们就像年轻的孩子,他想着,但是这个念头并不让他反感,甚至他的理智在坚定地提醒,她的确是个年轻的孩子。是她改变了他。他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暂时变成一个年轻孩子的想法突然变得天经地义,甚至不可不为。他想回到年少光景,那时所有可怕的事情都还没有发生;他最终一定不会再错选了歧途,他可以自由地爱抚身边这个可爱的女孩,不带愧疚,没有顾虑……她的手还在继续摩擦着,也许激烈得让他有点承受不住了,但是,它依然很完美……完美。

  “赫敏”,他急促地在她耳边喘息着低语,“我——我等不了了。”

  “那就别等。”她说着从床上坐起来,从腿上褪去了内裤。她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拉向自己。他在她膝间跪下,把他肿胀的尖端在她的褶皱间来回摩擦并蘸湿。

  一声低吟从她口中溜出,这几乎让他真的忍不住了。梅林,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了?他猛扎入她体内,尽他所能地深入其中,她理智全失地尖叫起来。

  “怎么?”他犹豫着停下。

  “没事。”她低声喃喃,抚上他的臀,推他更深入。

  他的节律参差不齐,但是她却恰到好处地合上他每一次撞击,把她膝盖越抬越高,让他可以更深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他将她的双腿跨在肩上,疯狂地向她推进。

  “赫敏——”

  她张开嘴,话却梗在喉间。她想起身亲吻他,却够不到他的脸。

  “赫敏,请你……”

  她闭上双眼,把臀弓得越来越高,迎合他的撞击。

  “说出来”,他大口喘息着,“请你说出来。”

  她竭力整顿着呼吸,他还等着。

  “西弗勒斯”,虽然她只是小声说出,一切就仿佛骤然火热起来,所有的一切。

  没有世界;没有战争;除了俯首于他身下的这个柔嫩却惊人的“女主人”,就不向任何一方效忠;除了他们之间的奇妙力量,也没有魔法。他欲罢不能地抽丨插,紧紧把她拥在怀里,在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呼出她的名字。

  好不容易又找回点理智,他从她身上翻下去。她刚要表示不满,他就低声压制,“安静,我知道还没完。”,于是再翻身过来,又一次屈膝在她腿间。他凑上她的阴处,用舌尖抚弄着她的唇瓣,那里混合着他的精丨液和她的潮湿。舌端品尝着它们的交融一体,有点苦,苦却带甜,他热烈地狂吻着,舌尖在她的褶皱间跃动,寻求着他从未尝试成功的东西——她的喷薄而出。她紧张羞涩地扭动身子,他却牢牢扣住她的后臀,更深更烈地吻着,划圈,挤压。在哪?她最喜欢的地方在哪?他努力回忆着。当他听到她齿间深深的喘息,他知道了。不是划圈,是来回摩擦。慢慢地,他毫不留情地用舌尖玩弄她的私处,直到她一声呜咽,猛地向他弓起身子,他却还不休止抚弄。

  来回摩擦。他插入了两个手指,慢慢推进直到掌根已经抵上她。来回摩擦。她在枕上摇摆头部。来回摩擦。她快有感觉了;他能感到。来回摩擦。

  “西弗勒斯!”她尖呼出来,他能感到她的肿胀已经抵住了他的手指。他抬起头注视她,她满颊都充斥着情欲的绯红;她的瞳孔放大变深。他似乎又坚硬起来了?她是怎样让他完全无视他们之间的年龄的?他轻易地进入了,她的幽谷已经足够湿润于他们的欲望。当他进入的时候,她颤抖了一下。

  “太多了?”

  “不……不。只——只是……慢一点。轻一点。”

  慢一点。

  轻一点。

  好的。

  他双手支起身子,凝视她的脸庞,慢慢地……轻轻地……插入又抽出。他转动着身子,在动作间缓缓地划圈,他又一次感到她的紧绷。他在喉间轻轻呻吟,她也回应着,就好像超越了话语的无言交流。他知道高潮渐退,却依旧缓慢而谨慎地适应她,以至于他在离开前看到了她的哭泣。她将脸别过一边试图掩藏泪水,他从她身上翻下,把她拉入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直到她回复平静。

  她终于抬头看他,他又在她眼里看到了那个神色,与那天她跑来办公室告诉他有关波特的知情时一模一样。这是个危险的眼神,他希望他可以通过嘲讽讥笑把它吓回去,可是他无能为力地让它持续了太长时间,现在完全不可能消失了。

  “你觉得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她隔了好久才问。

  “我说不准。这取决于校长。”

  “发生时我会知道吗?”

  “你毫无疑问可以感到……它的到来。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会通知你的。”“谢谢。”

  他们又陷入沉默,让他担心他们就要沉睡过去。

  “赫敏,我想今天的事以后不要再发生了。”

  “我也这样想。”

  他希望向她再多说一句,解释他对她陷得越深,他就越有弱点,他的任务就越不可能完成。当然,还有她在他的脑海中扎得越深,她就越难以隐藏。不管他向黑魔王展示什么,他永远也不会暴露她星点着情欲的绯红脸颊,让他几欲沉入她眼底的那双扩张的瞳孔。然而,他却不想看到任何别的东西。闭上双眼,总是她,她的双唇微张而潮湿,她的胸口深浅起伏。

  他把这些景象挤出他的脑海。“我去给你拿药。但是你今晚必须回去。”

  “我知道。谢谢,先生。”她回答。他有些吃惊于她的称呼。一句“先生”仿佛划裂了他们刚才还如胶似漆其上的床铺。但是说真的,她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是他爱上她的理由。一瞬间,她仿佛觉察到他就要回敬称她“格兰杰小姐”,可她没让他说出来。(偶私以为是用了某种方式……,是我想多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