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男人回来了,绯衣不胜雪顿时僵住不动了,趴在床上无声装死。冽冽习风走过去把人扒出来,压在身下,看着绯衣不胜雪努力地紧闭双眼装睡,可轻颤的眼皮却出卖了对方此时紧张的心情。

  感觉眼皮上一阵温热,紧接着一声轻笑传来,绯衣不胜雪睁开眼发现冽冽习风正破天荒地面带笑意地看着自己。下意识地伸出手,附在男人脸上,描绘对方的眉眼,心中一股暖意流过。

  接下来的亲吻、拥抱仿佛都变得顺理成章。绯衣不胜雪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扒的□□了,但这次似乎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有了预感,绯衣不胜雪害羞的连耳尖都染上了一丝红晕。大片白皙的肌肤露在空气中,绯衣不胜雪不自觉得想把身子蜷起来,却被冽冽习风果断制止。

  冽冽习风就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狼,当美味已经唾手可得时反而不急了,带着欣赏的眼神看着自己身下不由自主轻颤的青年,仿佛在思考从何下手比较好。

  绯衣不胜雪实在受不了冽冽习风看着自己的眼神,那种仿佛要将自己拆吞入腹的强烈视线让他害羞得不敢睁眼,于是主动地将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细细啃咬着男人的薄唇,并伸出一条腿在男人腰侧轻蹭着。瞬间,冽冽习风感到自己的胸口仿佛要被什么从未有过的情绪填满,似狂喜、似爱恋满满充斥着,涨的快要溢出来。

  再也不掩饰的宣示着对怀中人的爱恋和欲|望,冽冽习风极快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将两具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并狠狠地吻着怀中的人,汹涌的占有欲快要把他逼疯。绯衣不胜雪被吻得险些透不过气,等到冽冽习风肯放过他时,嘴唇已经是不正常的红肿,配着可怜兮兮的表情更是在冽冽习风心头烧了一把火。

  拿起床边事先准备好的脂膏,冽冽习风用手沾了一些,略显粗鲁的探向绯衣不胜雪的身后。那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入侵感让绯衣不胜雪皱起眉头,本能的排斥着,冽冽习风一下一下地轻啄着对方的唇以示安慰,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一直到可以容纳四根手指时,冽冽习风抽出手,缓缓地将自己早已狰狞不已的巨物送入对方体内,那种终于得到对方的心理上的满足感甚至超越了身体上的快|感,看着绯衣不胜雪瞬间涌出的生理泪水,冽冽习风有些心疼地低头吻去,身下也照顾着青年的不适,暂时没有动作。

  绯衣不胜雪在对方侵入的一瞬,感到那种略显羞耻的疼痛,不自觉得流出眼泪,但想到进入自己的是冽冽习风心口又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好似这是一种略显神圣的仪式,这种将两人以最亲密的姿势连在一起的感觉让他一想到便害羞又满足地战栗不已。

  缓过最开始的不适,绯衣不胜雪将腿环住男人的腰,无声的表示自己已经可以了。冽冽习风额角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绯衣不胜雪的暗示仿佛是对自己的救赎,接下来便是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抽|动,顶弄得身下的青年连一句完整的□□都发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几丝破碎的音节,指甲深深地嵌在冽冽习风的肩上。

  绯衣不胜雪感觉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整晚将自己翻来覆去的换着花样顶|弄着,而自己在无意识中的哭喊、求饶男人充耳不闻,只是专心的重复着最原始的律|动。汗水布满了两人全身,绯衣不胜雪昏迷前记忆中的最后一个片段是自己的一条腿正被男人搭在肩上,然后又猛地进入。半梦半醒的朦胧之间也可以感受到冽冽习风在自己身上的进出,但那时自己早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第二天,绯衣不胜雪愣是直到下午才醒过来,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被褥也是干爽的,想必也换了新的,自己身后已经被上了药,但还是又难以启齿的肿胀感。

  冽冽习风不在屋中,绯衣不胜雪想起身喝水,结果刚翻了个身便被腰上的痛楚击倒,泪流满面地蜷成一团,只好窝在被中可怜吧唧地给昨晚不知节制疯狂索取了一整晚的男人发私信。

  【私聊】【绯衣不胜雪】:王……爷……我腰好像折了,呜呜呜……你个用过就扔的坏人!

  冽冽习风本来是一直守在绯衣不胜雪床边的。昨晚自己好似丧失了理智,只知道那时身下的青年全部是自己的,也终于是自己的了,那种狂喜驱使自己只是遵从本能疯狂的掠夺,等到理智恢复时看到早已昏过去的绯衣不胜雪心里也是心疼加懊恼的,这是自己第一次把对方伤到了。于是赶忙匆匆释|放出来,给对方做了仔细的清理,在此期间叫人来换了新的被褥,又给绯衣不胜雪有些撕裂的私|处上了药。冽冽习风看着青年哭的有些红肿的眼脸,心疼地印上一吻,这才抱着人满意的睡了过去。

  结果刚刚管家前来,说是前线发来急报,边境遭到入侵,朝中的赵将军来府上找自己紧急议事,这才不得已地为绯衣不胜雪掖了掖被角,面色不快的去了书房。

  此时接到绯衣不胜雪的私信,想到对方醒了看不到自己炸毛的表情,心里一软,脑海里不禁回想起昨晚自己有些过火的行为,于是匆匆结束了与赵将军的谈话,回房去安抚有些可怜的小家伙。

  私信发出去不见对方回复,绯衣不胜雪在心里比了个凸,可怜吧唧地想要自己尝试着坐起来,但身上的酸痛宣示着对这个动作的排斥,只得放弃,任命的等着冽冽习风过来拯救自己。

  不一会,冽冽习风便快步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煮的粘稠香浓的肉末粥。看到吃的,绯衣不胜雪的肚子很自觉的咕噜了一声,表达着对冽冽习风这个举动的满意。

  看着男人走向自己,绯衣不胜雪可怜兮兮地张口道:“王爷,水。”结果沙哑的嗓音听的自己都皱眉,尼玛,太难听了!冽冽习风听后也微微地皱眉,有些懊悔昨晚做的太过,但手中的动作没停。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中的粥,倒了一杯水,坐在床边,把动弹不得的绯衣不胜雪拥进怀里,先是喂着对方小口小口地喝完了水,又把粥拿过来一口一口地喂着对方吃了。等到绯衣不胜雪吃饱喝足后,放下空碗,冽冽习风又控制着力道,为对方揉着前一晚劳累过度的腰。

  绯衣不胜雪小声地吸着气,不过男人的手法很好,用力适度,而且手掌宽大温暖,揉的绯衣不胜雪又有些昏昏欲睡,却还半睁着眼坚持着用沙哑的嗓子对冽冽习风说道:“以后不准再做的这么过了,不然就罚你睡书房!”冽冽习风听着对方沙哑中又带着些糯糯的嗓音,心中软成一片,亲了亲绯衣不胜雪的额头,道:“好。”于是怀中的青年满意的睡了过去。

  两人结了情缘后,绯衣不胜雪便知道,按照男人那极强的占有欲,自己今后就要搬进王府了,于是等到可以下床走路无恙后,回了趟娘家——瑞衣斋,打算收拾下自己的衣物,也和被自己冷落多时的伙计们打个招呼。

  进门后,绯衣不胜雪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和广泛地调侃。前者是善良淳朴的NPC们对自家掌柜的的关怀,后者是微雨淋漓和七月流火对他深沉的爱。

  微雨淋漓望着绯衣不胜雪脖子上明显的吻痕,摇摇头,道:“果然是被吃掉了,看来结成情缘后这几天没回来多半是因为下不了床吧。”看着对方顶着一张清丽温和的脸,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绯衣不胜雪在心里捂脸,果然不能以貌取人,但被人戳到痛处神马的,自己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七月流火在一旁啃着苹果继续道:“那是肯定的,平时那位三王爷盯着掌柜的的眼神就够饥渴难耐的了,这好不容易得手了,估计一整晚战况都很激烈吧,啧啧啧~”

  绯衣不胜雪:“……”居然都说中了,这种不爽却又无力反驳的感觉是什么,这种时候好希望有冽冽习风那种一眼过去秒杀一片的技能啊,就会欺负老实人QAQ。

  不过嘴上调侃着,微雨淋漓和七月流火还是怀着娘家人嫁女儿的心态把人送到了门口。微雨淋漓嘱咐着:“掌柜的,尽管你嫁出去了,但还是要回店里主持大局的,毕竟你才是“掌柜的”!”在这三个字上加重了咬字,看着对面的绯衣不胜雪如捣蒜般地点头,又无奈地道:“不过在王府别总是傻傻的在被人欺负了,有人对你不好就向王爷告状,有他给你撑腰呢。”

  七月流火则是直接给了绯衣不胜雪一把看着就很锋利的匕首,慢悠悠地道:“要是他敢对不起你,直接给他一刀,保证永绝后患了,不谢。”

  绯衣不胜雪:“……”算你狠!

  默默地收起了刀,道了谢,绯衣不胜雪又坐上了回王府的小轿,心里有些迟钝地想着:自己是真的嫁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福利到!!!

谢谢大家的支持,团子君祝大家小年快乐!n(*≧▽≦*)n

要吃灶糖和饺子吗~~

  、所谓契府加赏花

  绯衣不胜雪算是彻底嫁出去了,除了时不时地回店里看一看以外大部分时间都窝在王府与冽冽习风甜甜蜜蜜。七月流火近期忙着武林大会的事,每天也是早出晚归,基本上留在店里的就只剩下了微雨淋漓。

  虽说绯衣不胜雪非常大方的把微雨淋漓的工资提高到了原来的2倍,但每天面对着账本忙得焦头烂额,微雨淋漓还是对自己这个压榨员工的老板存在着森森的怨念,并认真地考虑着要不要像绯衣不胜雪建议再招一个账房帮自己记账。

  自从上次契阔话温凉来找微雨淋漓后,这段时间倒是没怎么出现,应该是现实生活中有事,导致连游戏都没怎么上线。不过倒是吩咐了下人隔三差五地送些名贵的饰物和上好的补品过来。微雨淋漓本来是拒绝的,但面对同样是一脸为难的下人,两人大眼对小眼片刻,最后微雨淋漓还是不忍心为难可怜的老管家,把东西收了起来,打算找时间再还给契阔话温凉。

  他知道契阔话温凉是在努力弥补,男人看似精明,但在这方面其实是十分笨拙的,他真正想要对一个人好的时候往往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不断地把在他看来是最好的东西送给自己。

  绯衣不胜雪曾经看着契阔话温凉送来的东西打趣道:“啧啧啧,契老板这真是大手笔啊,这几次送来的东西几乎要把后院的仓库堆满了,我看再攒一攒都够你开个珠宝店以及药材铺了。哎,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可千万别真走啊!”

  微雨淋漓满头黑线无视对方在那里自己纠结着。

  这天经常充当使者的契府管家又来到瑞衣斋找微雨淋漓报道。看着面前一张脸笑成了一朵菊花的老管家,微雨淋漓不禁有些头疼,看来契阔话温凉是吃准了自己吃软不吃硬的脾气,每次都派这种自己最应付不来的角色来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