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据说不能对女孩子说多喝热水？那红糖水？是不是还要热水袋？
热水袋暂时找不到, 他眼尖，看到前排穿裙子的姑娘再拿暖宝宝。
秦昊轻轻拍了拍前面姑娘的肩，说了一声抱歉。
方天越看着他一系列操作，注意力一转移觉得胃都没那么疼了。
不是应该喝温水吗, 暖宝宝什么操作, 不过他胃疼确实是冷的。
或许是有帮助？
大概也就是一下子吃太多冰食, 胃痉挛了。
这几年确实恢复得不错，没一会就不疼了。
秦昊看着他的脸色好了很多，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
暂时打消送他去医院的念头
秦昊默默打开手机备忘录, 记下一个日期。
原本想看完电影去吃火锅, 但现在这情况恐怕不太合适。
方天越突然想到：“你请假了吗？”
他自己在出门时就在微博挂了公告说今晚不直播。
秦昊在查附近有什么清淡的饮食店，选定了一家粥铺正要问方天越的意思，突然听到那么一句。
“直播前挂公告他们才能看到。”
“晚上吃粥？”
方天越很快被他转移注意力：“啊？好。”
正好胃受刺激了, 吃点清淡的。
完全不知道秦昊脑补了什么。
情人节大小商家都充分抓住商机大肆宣传, 游戏也不例外。
今天一打开打开游戏, 活动界面就跳出来。
“亲爱的玩家, 今日组队双排亲密度翻倍哦, 快和好友'甜蜜双排'吧”
想想他们3000+的亲密度却没有任何亲密关系，秦昊觉得这个提示有点碍眼。
有什么用, 还不是一个人。
好像, 不是一个人？
秦昊自己都没发觉，他看到方天越在线时, 嘴角已经微微扬起。
“今天没安排吗？”
“什么安排？”
情人节宣传许久。真到了这一天, 方天越反而没太大感觉。
一时半会根本反应不过来。
“情人节啊。”
方天越有点疑惑, 两个单身的人讨论什么情人节？
“没啊。”
“你不跟方总一起吗？”
秦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出这话时的心情。
“为
什么要在一起，他那么忙……你有空吗？上次去游乐园关注了公众号，今天给我推送了, 周末有主题活动，好像挺有意思，要不要一起去逛逛。”
这周末的主题活动？
那不是情人节的延续吗？
秦昊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喜欢的人说情人节想跟他去游乐园，四舍五入就是情人节要跟他约会。
他也不知道是该同情方祈年，还是责怪他忙到没有时间陪女朋友。
想陪的这个没有资格，能陪的那个没有时间。
方祈年和方天越关系有点奇怪，他们好像很少相处，偏偏关系不错的样子。
或许方祈年是不想结婚需要一个人帮忙？
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方天越在他相亲的时候去搅局
而方祈年在知道他喜欢方天越之后也一脸的无所谓。
不管怎样，情况不明，他不该介入。
“周末人多。”
方天越也没有一定要去，随口一提罢了。
游戏一玩这事就抛到脑后，谁也没再提。
万医生打电话来说方祈年胃病犯了。
方天越就收拾行李带着满满准备到方祈年那里住几天，监督他哥。
兄弟俩胃都不好，医生为他们操碎了心。
后来他发现这兄弟里虽然同父异母，但关系很好。这个病了他就告诉另一个，比通知父母管用多了。
方祈年一个人住，请了家政。阿姨每天上门做早餐，午餐晚餐看他需求。
方天越不在家。
秦昊一进他直播间就发现了。背景不一样。
第二天打电话时状似随意地提起：“不在家？”
“嗯。”
秦昊现在会套话了。
“本来想请你去看话剧，你在外面就算了，下次吧。”
方天越果然没多想：“不远，在我哥这。”
“你哥？”
“嗯，他胃病犯了，我过来监督他。”
“你哥他……”
秦昊忽然想到某种可能，呼吸都放缓了，却不敢轻易说出口，他怕听到否定的回答。
“他是？”
方天越完全不懂他的纠结，直击重点：“方祈年啊。”
秦昊久久不语。
他捂着眼无声地笑。
自己是有多傻？
“喂？秦昊
？信号不好吗？”
秦昊声音有几分滞塞：“没有，我只是……有点惊讶。”
“你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
压在心上的大石头突然去了，这一瞬间秦昊仿佛重见天日。
时隔几个月他终于又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天越。”
“嗯。”
“天越……”
“嗯？怎么了？”
我想见见你。
思念如蔓草般在心里生根发开枝散叶，很快占据了他全部心神。
脑海里只有三个字：方天越。
等等，再等等。
“那我明天去接你。”
“嗯。”
秦昊挂了电话，依旧不能平静。
他不是没想过一个姓，很可能是有亲属关系。
可他哥跟嫂子在那摆着，现代社会没有同姓不婚的说法。
方这个姓很常见，方家这样家大业大，孩子取名多少有些讲究，不会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是私生子，方天越和方祈年这关系也太好了。
他们俩还都不像方国谦，长相上一点都看不出来。
上次拦下方祈年时，他还放狠话。
再想想方祈年的话，真是句句深意。
这些做生意的，没一个简单。心真脏。
大舅子手上吃了亏，能怎么办，当然是忍着。
秦昊觉得自己蠢，但是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几乎红了眼角。
他迫不及待想见到方天越，想要拥他入怀。
他一次觉得夜晚这样漫长。
好在是还有点理智，勉强记得刚刚随口说的话。
这个剧院每天都有场，票不难买。
秦昊打开浏览器，进入剧场官网。
找了半天发现明天的场次安排中根本没有话剧——昆市剧团在全国巡演牡丹亭，这几天都不排话剧。
秦昊：……
【作话】
天天：都是单身狗，谁比谁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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