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九被牧之琴的“质问”吓住,一句话没说完就卡壳了,僵住半晌……一抬眼对上一双充满疑惑的眼睛。

  司九:“?”老板你这是啥表情,我咋理解不能呢?

  牧之琴转身看向赵子濯:“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刚才在这里吓唬了钱老板一顿,估计是被司助理给误会了。”

  司九条件反射的吼出去:“骗鬼呢!”

  赵子濯无奈的一摊手:“真的,不信的话你回去看看,我已经把钱老板送回宴会上去了。”

  司九眨眼:“阿琴呀,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黑道大佬,幕后最大BOSS那种?”

  牧之琴失笑:“我就是公司的普通老板。”

  司九掩面而泣:“你骗我,我什么都知道了。”

  牧之琴慌忙的抱住司九:“是真的,我怎么可能骗你呢?”

  赵子濯的看着抱一起的两人:“老板,你是不是不太对劲?还有司二少,你是怎么进来这里的?”

  司九立马放下捂脸的手,板着一张俊脸,拉住的牧之琴的手:“走,我们去你房间上药。”

  赵子濯:“……”

  老板被拐走,赵子濯一脸沉思的坐在房间中,仿若雕像。

  不知过了多久,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进入浴室冲了一个澡,开了一瓶红酒,打开电视看新闻直播的回放。

  “滴滴滴……滴滴滴……”钢化玻璃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赵子濯接通手机开了外音:“什么事?”

  “钱有为已经送回聚会上。”

  “我知道了。”

  “等一下赵先生,那个钱有为正在试图逃跑。”

  “没关系,让他跑,等他上岸的一刻他就会发现,自己还不如留在岛上。”

  “我明白了赵先生,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说。”赵子濯伸手从桌子上拿了一个橙子,开始用刀削皮。

  “那个,我回来的时候碰见司家的那位了,而且是和老板在一起,他不会是发现自己被耍了,然后过来找老板讨说法吧?”

  赵子濯冷笑一声。

  “赵先生您这么笑我更害怕了,到底出了什么事?话说您没事吧?是不是事情暴露,被老板训了?要我说,您还是赶紧和那位司家二少说清楚,让人家把正式劳动合同签了,好歹咱们也是国际级的一流安保公司,正经做生意的,咋能让人家白干活呢?”

  赵子濯仔细的把橙子切成一瓣一瓣,放在透明的水果盘里摆了一个花的造型,瞥了一眼电话里传出的唠叨,稍微给挪远了一些。

  “赵先生?您在听吗?”

  “嗯。”赵子濯冷淡的回了一声。

  “我这么说您也别生气,虽然司九不小心得罪了您,可是那是人家不知情,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在人家转正这件事上使小性子……”

  “喂!谁使小性子?”

  “……”

  赵子濯一刀戳在橙子上:“人家是有钱人家的富少爷,不稀罕这点儿工资,明白吗?”

  “啊?那是……他自己不要的?”

  “没错。”

  “这……我不明白,赵先生,那你说他这是图啥呀?”

  赵子濯插起一瓣橙子:“当然是图咱们老板。”

  “哦,原来是咱们老板呀,嘟--嘟--”手机已经被挂断了。

  与赵子濯通话的是押着钱有为的其中一个黑西服男人,只见他放下电话,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仿佛是解决了心中的大石头。

  “不对,等等等等!图咱们老板是什么意思?”制服帅哥懵逼了,连忙拿起电话重新拨通赵子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