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异能>看门狗>第20章

  雄主要用他吗?

  季瑾迟疑地走过去,正犹豫是不是该脱衣服,就见夏琛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他坐上来。

  雄主…竟然允许他上床?

  季瑾心里涌起莫名的感觉,蹑手蹑脚地从另一侧爬上了床,战战兢兢道:“雄主需要我做什么吗?”

  “躺着,外衣脱了。”

  低沉悦耳的声音自身旁响起,随后雄虫赤裸温暖的身体压上来,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挑开内裤抓住里面那根软垂的阴茎。

  被握住的瞬间,季瑾忍不住尖叫出声:“唔——!”

  “躺好,别叫。”夏琛的手一伸进去那东西就半硬了,手指在柱身逡巡一圈,轻易便摸到了一道深刻的指痕。

  夏琛叹了口气,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季瑾耳边:“好歹也是身上的东西,你能不能对它好点儿?”

  季瑾被他摸得简直要背过气去,全身的血液直往下路涌,哪里顾得上听他说什么,倒是把命令牢记于心,紧紧咬着唇,一点呻吟也没发出来。夏琛本意是想给他揉揉解痛,没想到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大,饱胀地撑着他的掌心,又见季瑾面红耳赤,红意从脸颊蔓延到脖颈,胸前两颗乳粒挺立,空气中微微颤栗。

  他浑身都绷得极紧,指尖卡入床单,在上面留下几道深刻抓痕,唯有腰纹丝不动,连一丝顶弄的动作都不敢有。夏琛给他撸了两下,见他快要把唇咬破了,又好笑又无奈地在心里骂了句傻狗:“叫吧,不管你了。”

  他话出口的瞬间季瑾便张开嘴急促喘息,夏琛一边撸一边等他喘匀了气,一只手旋即搭上他的手臂,急道:“季瑾过去的一切都心甘情愿,从未奢求雄主的回应,雄主觉得恶心的话请别勉强…唔……”

  夏琛停下动作,指尖虚虚地搭在茎头上:“你知道我会恶心,什么时候发现的?”

  “只是一点妄自的揣测。”余韵仍在身体里叫嚣,季瑾喘了好几口气才说出完整的句子,“而且…很多雄虫都不喜欢雌虫前面勃起,我就在想,雄主是不是在勉强自己——嗯…啊…雄主——”

  不对,夏琛想,他其实从来没有排斥过触摸季瑾。

  在九年前那个被笑称为选妃的夏日,他在候选的茫茫军雌中一眼看中了季瑾。雌虫那时是军政处办公室主任,满脸不情愿地站在那里,态度敷衍得像是完成凑数任务,他却唯独看季瑾顺眼,穿越一众逢迎期盼的眼神,强行把季瑾拽到了自己身边,宣布这就是他的新副官。

  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对季瑾便产生了浑然不觉却超乎一切的好感。

  “我勉强自己做什么,我只做想做的事。”夏琛和他贴得极近,说话间胸腔震动,滚烫的温度通过相连的肌肤烧过他的心脏,“爽吗?”

  他好歹单身了这么长时间,别的不说,在自给自足上经验丰富,知道哪儿的系带最为敏感,指尖打着转儿拢着茎身来回撸动,指侧的枪茧时常有意无意地刮过娇软茎肉,次次都引起手下躯体一阵无力的震颤。季瑾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没几下就剩下躺在床上喘息的气儿,连手指也松开了床单,无力地搭在腿边。

  他郑重地对雌虫说:“季瑾,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我也许做不到你希望的那样好,但是在我身边,你不用这么拘束。”

  雌虫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微微挺起腰,在夏琛掌心里小幅蹭动:“啊…啊…我…雄主…哈…”

  行吧,等做完再跟他说。

  夏琛想给他撸出来就睡觉,但是季瑾一直没射,哪怕柱身已经不受控制地搏动,底下的囊袋沉甸甸地鼓着,他也依然没射。夏琛头一次怀疑起自己莫非手艺有问题,小脾气腾一下上来了,打定主意非把他撸射了不可,手上越发卖力,完全没注意季瑾悄悄红了眼眶。

  “雄…雄主!”

  那只手又悄悄摸上来,想抓又不敢用力,无所适从地贴着他的皮肤。夏琛抬起头,发现季瑾脸上已经是一片迷醉的红,浅色瞳仁里水波荡漾,好像晃一晃就有情欲从里面洒出来。

  “雄主…别摸了…啊……”

  “不行。”夏琛觉得新奇,故意朝他锁骨上呵气,“就摸。”

  “雄主…水…水要流出来了…会弄脏床单的…啊!”

  夏琛:“……”

  他立刻停下手,羞恼地看着身下的雌虫。季瑾蜷缩起身体,努力把屁股夹紧,雄主一定觉得他很淫荡吧,要是水流出来了,雄主肯定会生气然后把他赶走的,说不定以后再也不让他上床了。

  今晚的气氛这么好,他知道自己把事情搞砸了,心里光顾着难过委屈,没注意夏琛把手伸进他的腿间,在穴口处摸了一把,果然一手潋滟水光。

  他知道季瑾的身体是被调教得敏感,他出去两个月靠抑制剂逍遥自在,季瑾在家里有多难熬,他从没想过。

  虫族天生重欲,季瑾也不能免俗。夏琛心里一软,想起刚刚季瑾的模样,从前他操季瑾的时候那双眼睛总是清澈见底,可是他现在知道了,那不是雌虫真正有欲望的样子。

  他从未见过这般欲念横生的季瑾,他本应觉得厌恶,但他悄然抵在季瑾小腹上的阴茎告诉他,去他妈的抑制剂。

  雄虫的手环住季瑾下身那根,指尖在铃口蹭动,声音低沉:“想要吗?”

  “想……”季瑾重新被拽入情欲中,在羞耻中浮沉,终于忍受不住,哑着嗓子哭喊,“想雄主…使用我。”

  “我真的没力气。”夏琛说完施施然往床上一趟,末了对他灿然一笑,“想要你就自己来吧。”

  *

  季瑾坐上夏琛的大腿时,还觉得一切都像梦一样。

  房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夏琛什么都没穿,健美的躯体一览无遗。他看起来还是那副冷淡模样,只是漆黑的眼睛里有一点闪烁的光亮,让季瑾觉得他被注视,被主宰,被怜惜。

  不再犹豫,他扶起那根巨物对准穴口,缓慢坐下去。淫水润滑了穴道,被撑开的感觉依然强烈,但有了前面的快感,这点痛楚竟也不似从前那般难以忍受。

  夏琛让他自己动,他不想难为自己,就慢慢地将阴茎吃下去再吐出来,每一次都坐得更深一些。雌虫的恢复能力太强,两个月没做的后穴紧致如初,他等全部坐下去才松了口气,抬头却见夏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目光涣散,瞳仁也失了焦距。

  “雄主?雄主!”他一下子急了起来,轻轻去晃夏琛的肩膀,“您没事吧,不做了行不行?”

  夏琛有点后悔答应和季瑾做。

  季瑾坐上来那一刻开始,他就被迫重新回到那个梦境。蓝发的亚雌,淫乱的交响,他陷在恐惧中无法自拔。

  “走开,走啊!”

  他四肢酸软,一点力气也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亚雌坐上来。胃里开始熟悉的绞痛,他无力地睁大眼睛,看见亚雌将自己完整地剥脱吞入。

  高热湿软的触感包围了他,快感自下身开始蔓延,巨大的撕裂感席卷他的脑域。周遭的一切都开始破碎,他听见季瑾焦急的呼唤,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

  “雄主!”

  夏琛看着他,轻轻眨了眨眼,这才发现眼睛酸涩,不由滑落两行泪来。

  季瑾还坐在他的身上,只是俯下身看他,眼中的焦虑一览无遗。夏琛抬起手,用力顺了把他的头发。

  是银色的,像冬日的细雪,软软地粘在掌心。

  纯净又令他心安。

  “我没事。”他对季瑾微微笑起来,眼中的温柔可以融化霜雪,“你动吧。”

  季瑾紧张地看着他,等到夏琛又温声重复了一遍,他才撑在夏琛腰侧缓慢动起来,用穴肉吮吸雄虫的阴茎。

  节奏掌控在雌虫手里,不像他自己动时那么快,却别有一种舒服的韵律感。夏琛强迫自己不再陷入那个梦境,视线无处可去,最后落在季瑾的胸上。

  雌虫比他稍高一些,身形大了一圈,连带着胸肌也鼓出来,两颗红缨缀在雪白胸肉前,随着雌虫起伏的节奏摇曳。夏琛想到做到,喊季瑾低些身体,掌心抚上左胸,用力揉捏柔软的乳肉,再看着那富有弹性的胸肌颤巍巍地回到原位,留下五道粉色的指痕。

  季瑾涨红了脸,软着嗓子喊他:“雄主……”

  “嗯。”夏琛说,“你动你的,我玩我的。”

  季瑾震惊地看他兴致盎然地玩着自己的大奶,只觉得被夏琛摸过揉过的地方都泛起深刻的痒。他的身体总是很容易动情,当对象是夏琛时,他便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不想让雄虫厌恶,他竭力克制,又难以自拔地泄出一连串的呻吟。他不断抬臀坐下,用尽一切本事,让热情的穴壁吮吸紧绞,只想让雄虫享受更多的快乐。两只虫子的呼吸逐渐都重了,季瑾哆嗦着让茎头去找生殖腔的入口,那种酸胀感实在太过强烈,刚探进一个头就再也撑不住腰,软倒在夏琛胸前:“雄主……”

  夏琛知道他没力气了,低低应了一声,抱着他翻转体位,用力将阴茎全数顶入生殖腔。季瑾在被插入生殖腔的瞬间就呻吟出声,旋即被拽入情欲深渊,夏琛一下又一下地顶着他的生殖腔,没有什么技巧可言,整个腔体又酸又麻,却有无尽的快感蔓生出来,让他情不自禁想要更多。

  他悄悄攀紧了夏琛的肩膀,雄虫没有责备他,只顾凶猛地操干。随着夏琛最后一个深顶,浓稠的精液灌入生殖腔,季瑾绞紧了穴肉,感觉似有白光在脑海里爆裂。

  快感缠绵不绝,他软了腰,躺在床上剧烈喘息。忽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季瑾睁开眼,看见夏琛没什么表情地指着那根一柱擎天的小东西说:“怎么还没射。”

  季瑾垂下眼,轻声说:“雄主没有允许我射。”

  夏琛皱起眉:“还需要我命令?”

  季瑾的手指蜷缩起来,声音越来越低:“擅自射精的话会有惩罚,后来就…需要命令了。”

  夏琛啧了一声,淡淡道:“那你射吧。”

  他话出口的瞬间季瑾便挺起腰,性器剧烈抖动,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高亢的弧线,星星点点落在小腹与床单上。

  记不清多久没用前面高潮过了,久违的快感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屁股舒服地蹭了蹭身下的床单:“谢谢雄主赏赐。”

  夏琛没接他的话,抽了几张纸巾过来。季瑾眼疾手快地接过来,先替他擦干净阴茎上的浊液,随手用剩下的纸巾在自己身上抹了抹:“雄主累了吗,我再抱您去冲个澡好吗?”

  夏琛睡了三小时换来的清醒彻底烟消云散,是真没劲儿折腾了,只想把自己钉死在床上。于是他打了个哈欠搂着季瑾的腰强迫他躺下,伸手关灯。

  一静下来,季瑾的心跳声就变得尤为清晰,在耳旁咚咚作响。夏琛在他腰上浅浅掐了一把,嘟囔道:“睡觉。”

  季瑾心想,他躺在最喜欢的雄虫身边,生殖腔里含着雄虫的精液,鼻尖还萦绕他们欢爱后的味道,叫他怎么睡得着。

  夜深了,雄虫往他身上又贴了贴,鼻尖紧挨着他的锁骨。他的呼吸声变得安稳均匀,季瑾小声唤了几句雄主,见他没有反应,痴痴地笑起来,轻轻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