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蓝台偏爱柔软无害的东西,人也是如此。他把小凤凰放在自己身边肆无忌惮地宠爱,也是认为小凤凰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也是,一直被囚禁已久、脑子不清楚、连话也说不好的瘦弱的小凤凰,能对臧蓝台有什么威胁?他连在床上都挠不伤臧蓝台。
等他再略微恢复了些,臧蓝台开始教小凤凰叫自己的名字。
他坐在床上,怀里拥着小凤凰,握住他的手以指为笔在空中书写:“臧、蓝、台,这是我的名字。”
字迹在魔力的作用下在空中浮现,是用魔文书写的,复杂许多,现在的小凤凰压根理解不了。
“臧、臧……”
“是臧蓝台,不是脏脏,”臧蓝台低头亲了他一下,“这是第几遍教你了,还学不会,要怎么罚你?”
小凤凰急了:“不罚……蓝,不罚。”
他扭着腰钻进臧蓝台怀里,讨好地抱住他,用脸蹭着臧蓝台的胸口。臧蓝台说的话小凤凰只听懂了不是“脏脏”,很是乖巧地换了一个字,叫他“蓝”。
臧蓝台无奈,把人捉出来,好似铁石心肠一般:“不罚,你就记不住,学不会。”
“我学,不罚。”小凤凰面皮薄,一急起来眼尾就红了,抓着臧蓝台的手臂不放手。
怎么这么怕?
臧蓝台觉得有些奇怪,这只小凤凰到了他这里可是一直锦衣玉食地养着,自己对他连冷脸都不曾有过,怎么这个反应?是之前臧罗冶罚过他?
想想也是,听医官说过臧罗冶从前对小凤凰如何如何不好,自己去把小凤凰带出来的时候也看到了。想来从前小凤凰不愿唱曲给臧罗冶听,臧罗冶应该没少惩罚他。
其实他也就是吓吓小凤凰,并未打算对他如何,但逗弄小凤凰也很好玩:“你要是能哄我开心,我就不罚你。”
小凤凰抱住臧蓝台的胳膊,轻轻晃了晃。
臧蓝台勾着唇角:“不够。”
小凤凰跪坐起身,在臧蓝台嘴唇上亲了一下。
臧蓝台按住小凤凰的后背:“继续。”
小凤凰笨拙地舔吻着臧蓝台的唇,没注意他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衣衫滑下肩头,小凤凰睁着朦胧的眼,还惦记着受罚的事:“不罚……”
然而眼前的人不为所动:“你还没把我哄开心。”
臧蓝台握着小凤凰的肩让他背对着自己重新坐回怀中,硬起的巨物抵着他的臀缝,小凤凰不安地动了动:“这样,怎么哄?”
“你学会我的名字了吗?”臧蓝台嗅着小凤凰发间清香,伸手握住小凤凰的性器拢在掌中,指腹蹭着顶端,“你把我的名字写出来,我就不罚你了。”
小凤凰哆嗦着手指,在空中写了两笔就呻吟一声收回了手,握住臧蓝台的:“不要,好奇怪……”
“哪里奇怪,不是都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吗?”臧蓝台手上加了些力气,“继续写。”
小凤凰又强撑着写了几笔,实在想不起来“臧”字到底该如何写,急得快要哭出声来。
身后的臧蓝台笑了,仿佛奸计得逞,戏谑道:“写不出来,怎么办呢?”
“罚你今晚不许射好了。”
臧蓝台说到做到,化出一条细绸带在小凤凰性器上缠绕几圈,在顶端打了个结。
“……”小凤凰抽泣两声,“你好讨厌。”
小凤凰身体不好,臧蓝台也没多折腾他,在他体内射了两次后就解了小凤凰身前的绸带。那可怜兮兮的东西红着,碰一碰小凤凰就躲一下,像是疼了。
臧蓝台狠下心将他锁在怀里硬是给他撸了出来,小凤凰又哭又叫,像是在受刑似的。
臧蓝台哄他:“乖,忍一忍……,这次是我不好,以后不这么折腾你了。”他也有些后悔,万一真弄出什么问题来,这也不好让医官来瞧。
到了最后,小凤凰已经半晕过去,臧蓝台也没再瞎折腾,给他把身上弄干净后就抱着睡了,顺带亲掉了小凤凰眼睫上挂着的泪。
这天夜里,小凤凰久违地做了梦。
脑子不清楚后,以前的事情他都记不得了,睡着时也不做梦,今夜倒是第一次。
梦中的他躺在一张很软的床上,鼻尖萦绕着甜而不腻的香气,眼前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清。有人拿了热帕子给他擦脸,边擦边叹气:“多可怜的孩子,怎么就饿倒在路边了。”
是名女子的声音。
没有睡熟的臧蓝台忽然在黑暗中睁开双眼:“楚姑娘?”
他怀中的小凤凰皱着眉,睡得不太安慰,口中一直叫着“楚姑娘”。
臧蓝台始终不曾打探过小凤凰的来历,现下却觉得,自己似乎是该上心一些,明日便让人去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