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古代言情>沉迷美色甘作受>第41章 心魔吃醋

   听完悬棺的生世,众人皆是一阵沉默,只有商醉大喇喇道:“如此一说,你是听我的讲述,将我师傅当成了你父亲?”

 

  ……

 

  商醉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都被商醉的说辞惊得忍不住笑,祁楼悬棺二人同时回头看商醉,商醉见众人这个反应,自知比喻不恰当,自以为是的岔开话题对悬棺猜测道:“你自己曾说你在这山上百于载,你该不是恨你父亲,恨到死也不愿与他二人阴阳同路吧?”

 

  悬棺无言以对,良久才幽幽开口:“师傅收你为徒,看来也甚是辛苦。”

 

  商醉惊讶,不知悬棺这结论从何而来,辩解道:“你错了,师父整日为寻胎灵复生师叔,从来都对我不管不顾,怎么会辛苦,简直是妄为人师,我与你一样可怜。”

 

  祁楼面对商醉这种脸不红心不跳的诽谤,早已习以为常,黑白皆由着他说,并不打算理会。

 

  悬棺闻言眼里笑意更浓,意味深长的看了祁楼一眼道:“师傅要寻胎灵?”

 

  “你知晓它在何处?”祁楼随口一问。

  

  没想到悬棺还真就顺着接了下去:“当然。”

 

  悬棺的话不仅引得祁楼目光灼灼,商醉也三步并两步上前,一脸期待的看着悬棺道:“你当真知晓?”

 

  “这么兴奋做什么,知晓这胎灵很稀奇吗?”悬棺不以为意。

 

  众小辈与俞昭都一头雾水,但看祁楼盯着悬棺的神色便可得知,这胎灵怕是异常重要了,也都跟着紧张兮兮的盯着悬棺,等着他继续说,可悬棺偏偏开始卖起了关子:“师傅,你的执念难道是这胎灵?”

 

  “传闻胎灵无识无欲,可随尸身生出灵识来,与活着时无异?”

 

  祁楼问得自若,悬棺却从他有些颤抖的嗓音里听出来祁楼内心的激动,眼眸闪过一丝微光,随即恢复如常轻笑道:“怎么?师傅想与那胎灵合二为一?”悬棺故意停顿半响才继续道:“还是想用胎灵救你那心上人?”

  

   “自然是救心上人。”商醉口无遮拦道,说罢便等着看戏,谁曾想这句为救心上人竟终结了话题,悬棺不在喋喋不休,祁楼也不再言语,一行人的气氛一时间诡异得可怕。

  

  众人都闭嘴跟着凶彘身后一路向北而去,途中自是少不了大大小小凶兽恶藤、蛇虫鼠蚁。

  

  索性凶彘性恶,根本不需要众人出手便能解决个干干净净,直到寻到清单草,气氛都安静得可怕,俞昭自遇见悬棺便言语不多,猩红着双眸安安静静跟在队伍后方,商醉见师傅的好戏没得看了,也挑不出什么火花来了,只得老老实实回了俞昭身边,拉着俞昭的手跟在众人身后前行。

  

  采得清单草后,皆由温落与钟离若保管着,越往前走腐蚀的气息越是严重。

  

  “将清单草含在嘴里罢。”悬棺说罢,将手里的清单草直接递到了祁楼嘴边,柔声示意祁楼含下:“师傅,嗯?”

  

  祁楼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半分,刚想开口拒绝,悬棺便逮准了机会,直接将清单草推入了祁楼口中,祁楼诧异的看着悬棺,悬棺在祁楼的注视下,缓缓将方才伸入祁楼口中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上去,勾着嘴唇看着祁楼笑得邪魅狷狂。

  

  祁楼见悬棺调戏自己轻佻于此,心中怒火四窜,当即便与悬棺大打出手,招招毫不留情,却被悬棺压得死死的,半点讨不到便宜,众人第一次见悬棺出手,皆忍不住感叹,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虽这悬棺大抵也不是人,但祁楼已是江湖上无人匹敌之人了,如今对上这悬棺,不仅是毫无胜算,反而被悬棺逗弄调戏,这一场比试,简直斗得情意绵绵。

  

  一开始众人还能兴致勃勃看二人斗个天昏地暗,后来也便疲乏了,越渐是兴致缺缺,祁楼有心停手,悬棺却吊着祁楼不允许歇息,一路飞沙走石,鸡飞狗跳的直到到了山涧寒谷。

  

  “可是到了?别闹了,几十岁人了竟如此幼稚。”商醉询问悬棺,悬棺逗着祁楼无暇顾及,商醉只得拔高声音无奈喊出声。

  

  祁楼闻言转身往后看去,果然身后便是悬崖,中间仅一线,山泉飞流而下,深不见底,祁楼的突然停手,悬棺收手不急,失手一掌将祁楼推了下去,悬棺大惊,赶紧闪身追了下去,商醉见状一个健步上前,往山谷里看了一眼,便见悬棺正将祁楼搂了个满怀。转身大手一挥,勾着嘴唇淡淡的道:“放心,无事,我们寻个地方下去吧。”

  

  几个小辈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惨白,钟离若见商醉如此说才稍微放心了些,跟着凶彘便往前走去,商醉下意识拉上俞昭便要跟上去,却不想俞昭站定在原处没拉动俞昭,反而被俞昭拉了回去。

  

  “怎么了?子郁?”刚到嘴边的问话在看清俞昭表情时瞬间吓了回去,俞昭脸色白得可怕,猩红的双眼分外刺眼,此刻沉着脸阴着眸子盯着商醉,看得商醉心里发毛,紧张的继续追问道:“子郁?你别吓我,可有哪里不适?”

  

  “你还记得我!”俞昭语气生硬,一句莫名其妙的质问砸得商醉一头雾水。

  

  “什么?我当然记得你,子郁,你怎么了?”

  

  “哼,需要我送你一掌吗?”



  

  “啊?”俞昭说的不清不楚,商醉更懵了。

  

  “让你也跟着一道去。”俞昭冷着脸,此话一出,商醉终于明白了过来,噗呲一声笑出口:“原来我的子郁吃醋了?”

  

  “胡说八道!”俞昭被商醉取笑,转身便要走,商醉急忙一把捞过俞昭与自己紧紧贴在一处,含笑盯着俞昭半响才轻轻在俞昭眼角留下一吻,柔声道:“我的子郁吃醋的样子也如此勾人。”

  

  “让开,你这一路何时注意过我。”俞昭有气,一把推开商醉抬步便走,商醉急忙追上去搂着俞昭不撒手,缓缓开口道:“我只是从未见师傅被人调戏过,好奇罢了,这怎可与子郁相比?”

  

  俞昭听商醉如是说,冷笑一声冷冰冰的道:“你是对那悬棺好奇罢?”

  

  商醉闻言心知糟糕,今日好似确实没太注意子郁的感受,但此刻也只得硬着头皮一本正经道:“怎么会?子郁,你莫要胡说。”

  

  俞昭闻言不语,怀疑的盯着商醉的眼睛,好似再等一个合理的说辞,满眼都是‘你最好能让我满意’的意思。

  

  俞昭如此神情,商醉恍然间好似回到了初识俞昭时,告诉他自己身份的场景,俞昭也是这般不言一字,只安安静静的盯着自己,等着自己说出让他满意的话来。

  

  商醉哑然失笑,搂着俞昭的手臂用力紧了紧,轻声在俞昭耳旁道:“子郁,你可还记得我与你坦白身份时的场景,此刻的你,一如那时。”

  

  商醉说罢缓缓再俞昭嘴唇上亲了亲才继续怅然道:“其实我回来后见到你这般模样很害怕,害怕因为我的自私把你弄丢了,害怕因为自己让你备受心魔的折磨,但现在我明白了,如论如何,你都还是那个你,还是我心尖之上的子郁。”

  

  俞昭血红的眸子微微闪动,未说只言片语,一动不动任由商醉抱着,商醉轻轻放开俞昭道:“无论怎样的你都是你,也只是你。是我心上的俞昭,是我心尖的子郁,不要再抵抗自己了好吗?我不管你有多少面性格,是温文尔雅也好,嫉恶如仇也罢,你都是我的子郁。”

  

  商醉说完便久久拥着俞昭不撒手,良久俞昭才缓缓伸手抚上商醉后背,开口提醒道:“他们该等急了。”

  

  商醉不松手,轻轻在俞昭脖子上咬了一口道:“我的子郁不高兴了,随他们等吧!”

  

  俞昭闻言低下头,嘴角缓缓勾起嗔道:“别胡闹。”

  

  商醉见俞昭情绪有所缓解,轻轻放开俞昭,仔细盯着俞昭道:“那子郁可还气我?”

  

  俞昭缓缓摇头,不待商醉在说些什么,俞昭拉过商醉直接纵身跃了下去,一手搂着商醉的腰,固定着二人拥在一处下坠,一边直接将唇贴上去主动吻了商醉。

  

  越是靠近玄潭,馨香之气越是浓重,身体仍在急速下降,耳旁疾风呼啸,俞昭的唇冰凉柔软,贴在自己唇上,商醉渐渐有些意乱情迷了,却还未来得及撬开俞昭贝齿,二人已然稳稳落了地。

  

  “二位好雅兴。”悬棺看着二人拥吻而下,嘴角早已高高勾起,待二人落地才出声打扰。

  

  商醉却不如是想,悬棺声音响起的同时,俞昭便放开了商醉,商醉不满,若不是悬棺没点眼力见儿,或许还能再吻子郁一会儿,可已被打断,怒气都撒在悬棺身上,极不耐烦的道:“百于载白活了,不知扰人雅兴是为不耻吗?”

  

  “哦?我与师傅下来时,你可也偷看了。”

  

  “我只看一眼,有如你一般盯着看吗?”

  

  “有何不同,皆是打扰。”悬棺见商醉责怪自己,更是戏谑一般故意要与商醉争执一二,商醉不再理会悬棺,转头看着俞昭轻言细语道:“子郁,可有难受?”

  

  俞昭摇头,商醉还是从钟离若处拿了清单草放入俞昭口中,一套动作对俞昭关切备至照顾得细致入微,俞昭心里酥麻软甜。

  

  商醉见俞昭眉眼含笑,才放心的转身打量着这玄潭。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呐,不顺毛的子郁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