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喜欢男子?当真?”季小公子仿佛找到了知己,一下子来了力气。
介泽把手里的杯盏递给他,没有回答,企图蒙混过关。
“我问你话呢!”季小公子气急败坏地把茶水一饮而尽,急切地又问了一遍。
“嗯,确实。”介泽语焉不详地回应一句。
“那你如何促成我的事?你有什么本事?你能拗得过我爹?”季小公子到底年轻气盛,说话也没大没小。
好在介泽不介意,好脾气地回道:“我自然有办法,不过需要公子将你的故事详细地告诉我。”
季小公子鼓着腮帮子,使唤介泽:“那好,你过来,听好了,不许和别人说。”
介泽看他应当还未加冠,稚气未脱,倒是性格还算开朗明快,于是介泽忽略了他言辞的无礼,温柔地笑笑:“我答应你,不会告诉他人。”
作者有话要说: 季小公子:昭朏,我算是你的启蒙人,你以后不能亏待我。
介泽:咦?好新鲜,还有这种玩法!
后恒,站在介泽身后默默凝视……
、心病难除
“见面许久,还不知道小公子名姓,小公子如何称呼?”介泽接过季小公子手上的茶盏,放置在桌上。
季氏小公子任性惯了,朝介泽扬扬颔道:“你先说,你叫什么?”
“某昭朏,后家军军师,丑阁弟子。”介泽报完名姓笑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季小公子歪歪头疑惑道:“后恒来季城了?我爹好大的面子,能请得动他。”
介泽心道:可不是,你爹因为你这病,不理政事,还差点让将军砍了。
“我对不住我爹,可,可我也不想这样,不知道为何,就是……”季小公子说着,悄悄红了眼眶。
介泽看他眼眶微红,急忙安抚着他的情绪:“昭朏愿闻其详。”
“这是病吗?怎么治,算了,不用治了,就这样吧,我爹打死我也好,不要为难他。”季小公子焦虑起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季小公子,不着急慢慢说,昭朏刚刚听到季城主说……”介泽特意拉长了语调,吸引季小公子的注意力。
“我爹说什么?你倒是快点说啊。”季小公子心浮气躁催促介泽。
介泽细细回想:“季城主好像说过,若是你能醒来,那个人未尝不可入季氏的门。”
季小公子听了,准备冲出房门去找他爹,介泽拉住季小公子,忙道:“你这样出去,你爹或许会食言。”
“那怎么办。”季小公子情绪再次低落,灰溜溜地坐下来。
“他现在在哪里?”介泽陪着季小公子坐下。
“不知道,或许是走了吧,我让他失望了。”季小公子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眼下,找他回来才是要紧事,另外,你暂且醒着,等一下见过你爹,就继续晕睡,其他事情交给昭朏吧。”介泽说服季小公子,踏出房门,对外面候着的人道声:“醒了。”
季城主闻言匆忙夺门而入,冲到季小公子身边,一把搂住了自己儿子:“儿啊,你终于醒来了。”
季小公子抿唇不言,皱眉苦笑。
“季城主,贵公子心病未除,只是暂且清醒,或许……还可能会。”介泽叹口气,继续道:“还望季城主做好心理准备。”
季城主扭过头看着介泽:“既然醒来了,怎么还会昏睡下去?”
介泽解释道:“心病难医,昭朏只是用一些方法让小公子暂时清醒一阵子,至于清醒多久,得看心病是否能早日被去除。”
那季小公子也是个急性子,一听这话,直接在他爹怀里晕了过去……
介泽:……
季城主发现怀里的人脱力晕倒,险些也随他去了,季小公子脸色发白不省人事,嘿,装得还挺像。
后恒在一旁看了许久,对介泽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介泽抬头与后恒对视,后恒点头,知晓了介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