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古代言情>傻子王爷的小甜枣>第六十八章 别人睡过的地方,我不睡(加更,二合一)

  箫岐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乔语伤着了是真实存在的,就算不是因为自己,但也难逃其昝。

  “为什么?”箫岐川问道。

  灵叔了然的笑了一下:“王威,主子还记得吗?主子定然是记不清了,就是别院被主子杖毙的那个奴才,他和府里的管事是沾亲带故的。”

  箫岐川显然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那人也是我弄死的,他就算要报仇为何不来找我?”

  “主子这不是说笑了吗?”灵叔轻轻的笑了一声:“他就算是欺负乔公子,都没敢真的动什么明面上的手,更别说对付您了。

  那不过就是他小人心思里的一点满足感罢了,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似乎跌了身份,做点什么又怕丢了性命。却独独忘记了,他不过也就是府里的一个奴才罢了。”

  箫岐川看了眼内室:“前段时间是出了什么事吗?你一直没有消息,我又正好才和乔语说过你去了北面……”

  灵叔立刻就明白,箫岐川这迁怒到底是为了什么。

  “王爷,老奴也不是第一天外出公干了,不会让自己置身险境的,就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拼了这条老命,该给出来的消息也定然会送出来的。”灵叔弯腰说道:“乔公子的性子懦弱,就算他为了殷曜初能拼劲全力,但注定也做不到什么。”

  提到了殷曜初,箫岐川的脸色便又变了。

  “王爷,想想明白,这乔公子是留还是不留?若是留,就别总是疑心重重,这样过的太累,一开始的一些悸动总归都会变的。”灵叔弯腰说道。

  “我......”箫岐川叹了口气:“可我不能赌,现在的陵国我也赌不起。”

  “那就弃了吧?”灵叔试探性的问道。

  “不可!”箫岐川直接摇了摇头。

  “看,王爷的心里都有答案了,又何必再找别的借口呢?”灵叔笑了下:“其实吧,偌大一个摄政王府,还能看不住这么一个乔公子?”灵叔说道。

  “说的也没错,但是,我的心里,就是有些说不出的感觉......”箫岐川皱着眉说道:“我不够好吗?”

  “王爷,有些事情本就有先来后到之说,还有一句后来者居上啊,王爷想的不应该是替代,而应该是超越。”灵叔说道。

  箫岐川看了看内室的方向,叹了口气:“他会恨我吗?”

  “那如果恨了呢?王爷不要了?还是会放他走?”灵叔问道。

  “不会。”

  “看,答案不都是现成的,那何必还总是要问呢?”灵叔说道。

  “我昨晚真的看了,乔语身上没有伤。”箫岐川用力的捏着桌角,本事想锤桌子的,但又怕吵醒了乔“宫中的东西,一般都是用来惩罚歌姬或者舞女的,这些年也没怎么用过了,毕竟皇帝年岁还小,这玩意不留伤痕,不会败了皇上的兴致,又能疼入骨髓,按刑罚来说,也不算轻了。”灵叔说道。

  箫岐川正准备说什么,就听到屋外有人说:“人带到了。”

  他不解的看了眼灵叔,灵叔笑了下:“敢儿少爷。”

  灵叔转身拉开了门,就看到敢儿正站在屋外看着自己:“敢儿少爷,这么晚了,是不是吵到你了?”

  “切,知道晚了还让小爷一定要来,要不是去的人耍无赖,小爷才不来呢。”敢儿双手一抱胸说道。

  “怎么把他弄来了,他闹起来,乔语还用睡吗?”箫岐川嫌弃的瞪了一眼敢儿,敢儿自然是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灵叔只是摇了摇头:“王爷,他在才好办。”

  “你们两在嘀咕什么?小爹爹呢?是不是又傻乎乎的被你们欺负了?”敢儿皱着眉问道。

  “唉!”灵叔叹了口气:“敢儿少爷进来看看,不过动作轻点。”

  敢儿轻轻的走了进去,进了内室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满脸苍白的乔语。

  “怎么了?”敢儿直接回头看着灵叔:“生病了吗?好像都瘦了?”

  听到敢儿的童颜童语说出这句话,箫岐川只觉得自己的心更疼了,连一个孩子都看出他瘦了,他得是瘦了多少。

  “唉,”灵叔叹了口气,看着箫岐川说道:“老奴问过了,这段时间乔公子每顿只有一个馒头,只有中午的时候,才能多碗白粥。”

  “你说什么?”箫岐川只是以为乔语瘦了,是因为吃了苦,却没想到在吃食上也被人欺负了。

  “什么意思?你们欺负他了是不是?”敢儿一下就跳起来了,直接蹦到了床沿边,就跳到了箫岐川的身上。

  “小爷打死你,你接他过来是欺负他的?亏小爷还觉得他吃香的暍辣的,居然都没想着再去接接我。”

  敢儿这段时间也很难过,虽然府里的生活没有变化,但他以为乔语肯定还会来接自己的,到时候自己再稍微的拒绝拒绝,也就顺理成章的跟他走了。

  甚至他还想了,要是第一次拒绝了,乔语还会不会来第二次。结果乔语却一次都没有来过,甚至都没有派人来过。

  敢儿毕竟还是个孩子,他的心里只是觉得,他再次被丢下了。还经常半夜偷偷的骂乔语,说小爷才不稀罕什么小爹爹呢。

  结果这个傻子居然又被欺负了。

  “敢儿少爷,别,别闹,乔公子这还不舒服着呢。”灵叔也没想到敢儿居然敢这样么打箫岐川,甚至还上嘴咬上了。

  听到灵叔这么说,敢儿才窜了下来,跑到床边,推了推乔语:“小爹爹?”

  “别乱碰。”看到敢儿下手没有轻重,箫岐川呵斥道。

  敢儿愣了下,正准备回嘴,却突然明白了什么:“身上还有伤?你打他了?小爷非要打死你。”

  一时之间,内室能被砸的都砸了个干净。灵叔则是直接躲到了床尾,因为箫岐川不可能扔回来,敢儿也不会伤着乔语,这处最安全。

  看来离京一段时间,估计错过了不少好戏。

  骆川柏进屋的时候,里面还在砸呢。

  “干嘛,让不让人活了?”他不知道怎么了,只能在外喊了一句,主要是怕打碎了自己手中的药。

  “敢儿少爷,药,药来了。”灵叔赶紧出声制止。

  “骆老进来吧。”

  骆川柏一进屋都懵了,再一看站在床前的敢儿瞬间就明白了:“厉害。”

  骆川柏给乔语施了针,然后就看乔语皱着眉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乔公子,把药暍了。”

  “乔语?”箫岐川也紧张的挤了过来。

  谁知道乔语却一下缩进了被子里,一句话都不说。

  “看吧,不招人待见,人啊,有的时候啊,还是应该照照镜子。”骆川柏嫌弃的说了一句。

  “敢儿少爷,你劝劝。”灵叔说道。

  敢儿却直接扭头一抱胸。

  “敢儿少爷,你想啊,这药都是王爷府上的,金贵着呢,而且乔公子的身子重要啊,不吃药怎么能行呢?”灵叔悄声说道。

  敢儿一想也对啊,都伤着了,医病肯定是要医的,还得让他赔银子。

  “小爹爹。”敢儿一下跳上了床,看到箫岐川心都一抖,深怕他踩到了乔语。

  “敢儿?”乔语一下就将被子掀开了,眼中都是焦急,用手来回的摸着敢儿的身上:“有没有人欺负你啊?”

  “切,只有你这样的傻子才会被欺负,小爷不会,真的打不过那就跑嘛,还有跑不掉的吗?”敢儿打量了_下乔语:“嗯,估计你是跑不掉,太蠢了。”

  乔语终于笑了出来,用力一下抱住了敢儿:“你没事真好。”

  “好啥啊?”敢儿推开了乔语,羞涩的扭着头:“小爷这才多久没跟着你,就被人欺负了,暍药,快点把药暍了。”

  敢儿伸手端过了药,看着乔语若有所思的模样,似乎不想接,赶紧喊道:“烫,烫死了,快,快接过去。”

  乔语果然伸手就把药碗接住了。

  “快暍,小爷暍药都是一口闷,你也闷一个?”

  灵叔没忍住的笑了出来,这敢儿真不知道小小的年纪,都是在哪学的这些东西。

  看着乔语暍了药,灵叔看看箫岐川,又看了看敢儿。

  “敢儿少爷,气不气,想不想打人?”灵叔问道。

  “废话。”虽然没有看到乔语的身上,但是刚才他端药的时候,还是看到了手臂上的一些伤痕,一看就伤的很重。

  “武易。”灵叔喊了一句,“带敢儿少爷去撒撒火。”

  箫岐川自然也知道灵叔的意思,主动说道:“本王也去看看,骆川柏你好好的医。”

  等到人都出屋了。

  骆川柏才做了个鬼脸:“王爷也不小了,怎么感觉还是有点傻啊?”

  灵叔笑了下,看了看乔语:“乔公子还有哪不舒服吗?一定要说出来,你现在身上寒症发作,骨头本来就疼,再加上还受了伤。”

  “谢谢灵叔,我没事。”乔语垂下了眼睛说道。

  灵叔和骆川柏对视一眼,骆川柏主动说道:“别说没事,我和你说,这王府里好东西多的是,你要是不吃药了,那药房王爷肯定不会给我用的,他小气着呢,一点也不像老王爷。”

  听到有人提老王爷,乔语才抬眼看了下:“是他的父亲吗?”

  “对啊,要不是他父亲对我有恩,我在这让那毛头小子使唤?颐养天年不好吗?”骆川柏嫌弃的摇了摇头。

  灵叔笑了下:“王爷的性子有些闷,他啊,想事情想的多,王妃走的早,老王爷的性子吧,又有些......”“有些......”灵叔皱着眉似乎一直在找对应的词,想了半天才说了句:“顽皮。”

  乔语这下是真的好奇了,顽皮是什么意思?

  看出乔语的精神好了些,灵叔继续说道:“老王爷,压根就不想管事,他就想当个闲散的王爷,吃暍玩乐,还有俸禄,就行了。”

  “先皇不同意啊,觉得他怎么能什么都不管?那时候王妃已经离世了,老王爷直接领着王爷的衣领就进宫了,说是父债子偿,让皇上随意差遣。”

  乔语想着小小的箫岐川被领着衣领的模样,没忍住的笑了出来。

  “那年王爷才四岁,先皇也是被气的哭笑不得,但王爷也就基本在宫中住下了,文韬武略,都是皇上亲自教的,所以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很深。

  老王爷吧,就喜欢拉着王爷出去玩,王爷一般都不愿意,一开始还去,后来是拉都拉不去了。

  记得有次老王爷暍多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王爷一点都不像他,一点都不好玩。”灵叔似乎是想起了那时候的场景,没忍住的笑了出来。

  “其实先皇还有个年岁大一点的皇子,王爷等于就是跟着他一起长大的,后来一起出征,一起上战场,如无意外,登基的定然也是他。”

  “但人生的意外就是那么多,他居然有次暍多了酒,坠湖,被救起的时候人已经没了。”灵叔摇了摇头。

  “先皇也因为这件事病了,老王爷躲不了了,也就只能帮着处理一些国事,估计是早年玩乐太过,先皇还没走,老王爷却先走了。王爷当时还在边关,都没见到最后一面。而第二年的春天,先皇也离世了。

  离世前封王爷为摄政王,陵国的重担一下子全压在了他的肩上,那不只是陵国百姓的重担,还有他最在乎的几人的瞩托啊。”

  乔语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所以,若是让他在陵国和其他的任何东西之间做选择,他定然都是选择陵国。”

  乔语摇了摇头:“乔语不懂这些国事,但灵叔说的这些大义,我多少明白一点,我什么都不会,帮不了他,我懂。”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会危害陵国的,王爷他容不下。”灵叔再次说道。

  乔语不明白灵叔想要说什么:“我没有本事去伤害什么陵国,我连自己都护不住,我不懂!”

  灵叔叹了口气,言尽于此,若是乔语还是一意孤行吗,那也是没有办法了。

  “老奴能说的,都说给公子听了,至于以后的路怎么选,只能公子自己想了。”灵叔摇了摇头。

  骆川柏也没听懂灵叔的哑谜,在他的眼里,病人就要听话,别的都不用管。

  “他现在还迷迷糊糊的,你觉得他能听懂什么?”骆川柏摆了摆手:“早点休息,别想太多,还是那句话思虑不宜过重。”

  乔语点了点头,看着两人走了出去。缓缓的抱住了怀里的汤婆子,怎么办?

  这个汤婆子也让乔语想到了寒漠的那个洞穴,那么苦的日子,此刻想到居然还有一丝的甜。

  灵叔刚才的意思,不就是箫岐川会在自己和陵国之间选择陵国吗?那自己在他和憨憨之间选择的还是憨憨呢?

  没事,既然选择都不是彼此,那是不是可以直接离开呢?

  他既然都不喜欢自己了,应该是可以的吧?

  乔语突然想到今晚屋里的那个女子,眼泪又不受控的滴落,然后缓缓的起身,才看到一屋子的狼藉。抓起屏风上的衣物,乔语慢慢的套到自己的身上。

  身上之前被打的痕迹,因为已经发出来了,还用了药,反而比之前好多了。乔语小心的避开了地上的东西,拉开了门。

  谁知道箫岐川正好准备推门。

  “你怎么起来了?”箫岐川有些紧张的问道。

  “王爷。”乔语又是规矩的行了个礼。

  此刻箫岐川才明白灵叔之前说的意思,这个礼确实太重了:“别行礼了,以后都不用。”

  “我,没脱鞋,对不起。”乔语低着头看着脚上的鞋说道。

  “脱什么鞋?”箫岐川有些茫然,怎么还要脱鞋了?

  “就是,”乔语伸手指了一下:“脱在外面才能进来。”

  箫岐川转头看了眼,大概明白了,这种事情确实会有,是针对特殊的人才会有的。

  “他还让你脱鞋?昨晚你在屋内没穿鞋?”箫岐川走进了屋子,看到乔语想要躲,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别挣扎,身上疼,等下敢儿还会回这里,你要把他丢下吗?”

  这话一出,乔语果然不动了。

  “堂堂摄政王,怎么总是喜欢威胁别人呢?”乔语说了一句。

  箫岐川低头看了看乔语,也没生气,能这么和自己说话,其实也挺好的。

  “嗯,坏的很,你若是敢跑,我就把敢儿吊起来打。”箫岐川将乔语放到了床上,塞进了被子里。

  “我让他们把地龙烧热了,白日也不会停,所以白日我不在,你不准瞎跑。”箫岐川点了下乔语的鼻尖:“你闹,我就打敢儿。”

  乔语将头转了过去,突然又想到,这张床,那名女子可能躺过又挣扎着想起来。

  “你又干嘛?”箫岐川问道。

  “回去,不睡这,王爷早点休息。”乔语抿着唇说道。

  “乔语,”箫岐川一直看不到他的眼睛,他一直低着头,就是不看自己。“对不起,这次是我错了,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是我给了别人机会,才让你受了伤,是我没有认真听你说话,还不相信你。”

  “你生气想罚我都行,但是不准用自己的身子做筹码,好好的暖着,好好的用药,好好的把这寒症去一去。骆川柏说了,后面药浴泡起来,虽然用的药材会更好,但是好起来的也快。

  我交代过了,明日就把小曼接来,还让她伺候你,灵叔回来了,我也比较放心能把你交给他,还有敢儿跟着你。”

  “你若是不想见我,我可以走,但是这间屋子不准出,府里就这最暖和了。”箫岐川认真的说道。

  “我不想睡这。”乔语低着头说道。

  “为什么?”乔语终于愿意说话了,箫岐川赶紧轻声问道。

  “别人睡过。”乔语说道。

  “就我睡过啊?我睡过也不行?”箫岐川呼了口气:“好,你别动,我现在就找人来换。”

  箫岐川环顾了一下四周,满地狼藉,看来灵叔回来了,也不能安心,这怎么都没收拾昵?

  “灵叔呢?”箫岐川推开门问道。

  “老奴在呢。”灵叔走进说道。

  “你刚回来本应该让你好好休息一下,但是今晚受累,先把乔语这处收拾好了再说。”箫岐川说道。

  “那王爷是准备在别处休息?”灵叔一下就听出来了。

  “书房吧,本就有很多的事情没处理。”箫岐川揉了揉眉间:“虽然我们今晚还没来得及说话,但是不是要出征了?”

  “是!”灵叔说道。

  “边关现在很冷,但我不想留乔语在府里,他的寒症让骆川柏用最好的药,尽快帮他清干净,我要带着他一起出征。”箫岐川说道。

  灵叔本想说什么,但想了想现在的局势,便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王爷一走京中肯定也会乱起来,乔语若是在府中,一定是殷家的目标,别说他没帮到殷家什么,就算他帮到了,就凭王爷这段时间对他的宠爱,殷家也不会让他活,确实是带着离京更合适。

  “这件事情肯定要敢儿劝他。灵叔想想,应该怎么办。我现在的脑子是转不动了。”箫岐川闭了闭眼,一闭上眼,眼前就是刚被抱出浴缸的乔语,身上的伤痕。

  “王爷是想出来吩咐什么的?”灵叔问道。

  “哦,帮他换了床铺,还有里面那堆东西收拾下。”箫岐川说道。

  “老奴是想着,您晚上可能和敢儿少爷还想再砸砸?”灵叔说道。

  “别笑话我了,去吧。”

  灵叔领着人进屋,都收拾妥当了才说了句:“王爷的床铺定然是干净的。”

  乔语皱着眉说道了句:“脏,别的女人睡过。”

  “女人?”灵叔诧异的转头看了眼房门的方向,王爷这个窍开的这么快?

  “嗯,今晚就有。”乔语有些委屈的说道。

  虽然知道灵叔也是箫岐川的人,但是他身上的感觉,就是一个会教你道理的老者,虽然他也会偏袒箫岐川,但对自己也很好。

  “怎么会?老奴进来的时候,屋里就王爷一人啊?”灵叔说道。

  乔语抬眼看了他一下:“我进屋的时候有人,帮他研磨,我等在外面看着,没出去过。”

  灵叔终于知道为什么乔语今晚会在那处受冻了,没忍住笑了下:“不是帮王爷说话,这么多年,王爷这屋里从来都是不留人的,那处连着耳房,还有个偏门,一般下人都会从那处进出,没资格走正门的。”

  乔语不信的看了看,又站起身冲过去,灵叔本想拦,但想了想看到也是好的。

  真的看到了一处偏门,乔语抿了下唇,那又怎么样,最多是少了个女人,坏不还是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