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男团F班的漂亮小练习生>第65章 决赛以及成团

  男团练习生的最终决赛将采取现场演出和全网直播的形式。

  进入决赛的20名练习生将在决赛舞台上呈现精彩的唱跳表演。

  获得现场以及网上观众支持率最高的9名练习生, 将会组成偶像男团正式出道。

  成团夜的决赛现场气氛紧张而热烈。

  按照惯例,所有之前被淘汰的练习生们都会在今天的决赛返场,一起重登舞台。

  共同向观众们呈现完整而盛大的男团练习生选秀主题曲唱跳。

  这次除了练习生温夜因为日程安排有冲突无法返场以外, 其他的所有练习生都在决赛重聚舞台。

  近100名男团练习生们身穿着淡蓝色的帅气练习生制服, 跳着整齐划一的舞步。

  歌声洪亮,每个练习生的面容上都洋溢着阳光而朝气的笑容。

  场面热烈而壮观, 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几个月前所有男团练习生一起录制主题曲的情形。

  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许多人都为这一刻的美好而感动。

  全体练习生表演完主题曲唱跳舞台后, 20名进入决赛的练习生们以分组的形式,依次呈现几组风格不同的唱跳舞台。

  同时, 场内观众和网上直播投票实时开启, 所有人都可以为自己喜欢的练习生投票。

  当练习生时哲登上舞台的那一刻,全场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和尖叫声。

  时哲唱跳能力俱佳,Rap实力强大, 举手投足间都尽显舞台王者的风范, 所有人都沉醉在他无限的舞台魅力之中。

  最终,时哲以第二名的超高支持率在决赛中成功出道。

  而练习生贺洲的舞台则充满了少年感, 清新而美好。

  他就像是一位从童话中走出来的优雅小王子,漂亮得叫所有人都移不开眼睛。

  最终贺洲以第九名的成绩, 也顺利挤进成团位出道。

  获得第一名C位出道的是练习生林固。

  而夏铭旭则获得了第六名。

  ……

  在这次男团练习生的决赛中, 还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当时决赛的最终结果还未出来, 所有进入决赛的练习生都可以为自己拉票。

  练习生林固握着话筒, 当着现场所有人以及网络上看直播的观众说:“C位出道和陈弥, 都是我的目标。”

  因为林固这一句对陈弥小导师的表白,全场和全网都迅速沸腾。

  “在一起!”

  现场观众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网络上, 观看直播的粉丝们将「林固和陈弥小导师一定要在一起」的字幕瞬间刷满了整个屏幕。

  小练习生贺洲看到这一幕, 感动得快要哭了——

  呜呜呜, 陈弥小导师暗恋了林固这么多年,终于得到了回应。

  双向爱慕好甜,好好磕。

  然而小练习生贺洲还没能感动多久,他就彻底地傻了眼。

  因为当时哲站在决赛舞台拉票时,他握着话筒说:“我的目标除了成团出道以外,我还要一个人。”

  时哲说到这里停顿了一秒,漆黑深邃的眼眸锁住了小练习生,才又继续说:“我要贺洲。”

  他的嗓音低沉质感,好听得像是玉石落入了深湖里。

  气场强大,不容任何反驳。

  贺洲刚才还在兴奋地吃瓜看着林固对陈弥表白,现在自己忽然也成了被当众表白的对象。

  他的一双漂亮眼睛里露出迷茫的表情,很不知所措。

  现场的观众们再次陷入了热烈的沸腾。

  无数粉丝们都在大声呼喊着——

  “狼兔YYDS!”

  “狼兔CP在一起!”

  “狼兔原地结婚吧!”

  话筒被递到了小练习生贺洲的手中。

  现场的观众们,练习生们和导师们,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贺洲,等着小练习生给时哲一个答复。

  贺洲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心中已经完全慌了神。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我该怎么答复时哲啊?

  答应时哲的表白那肯定不行的。

  我才不要凶巴巴的时哲做我男朋友呢。

  可是现在大家都在看着我,我要是当众拒绝时哲的话他一定会很没面子吧。

  他不高兴了,他肯定会凶我的。

  而且时哲之前救过我,他是我的恩人,于情于理我都不该让他丢脸。

  于是小练习生只能很委婉地拒绝,给足了对方面子:“时哲,我觉得你很优秀,我很差劲的我配不上你的。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我只想做你男朋友。”时哲的态度很明确,话语也很强势。

  “可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贺洲小声问时哲。

  贺洲一直都想不太明白,自己也没什么好的,实力也不强,又怕苦怕疼。

  为什么时哲还有学长和室友他们,都说喜欢我啊?

  “想知道?”时哲墨黑色的眼眸深邃而寂静,沉沉地映着小练习生贺洲漂亮的模样。

  十二年前就已经认识了洲洲,虽然那时候两人都还年幼。

  中间又分开了十几年没有相见。但时哲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对方。

  再见面时洲洲已经长大,却依旧善良美好,模样也出落得更加漂亮精致。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可是时哲还是选择对过去的事情保持沉默。

  他不希望小练习生因为记起小时候的事而产生阴影。

  “喜欢你,不需要什么理由。”时哲告诉贺洲,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因为就算没有过去的那些羁绊,遇见了,依旧会喜欢上。

  “你是不是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喜欢我啊?”

  贺洲对自己本来就不太自信,总觉得自己差劲。

  时哲不说出缘由,他就更加怀疑自己,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优点值得时哲喜欢。

  “那你让我再考虑考虑吧。”小练习生最终选择了逃避。

  “嗯。”时哲淡淡应了一声,清俊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但眼眸里的光却暗淡了下去。

  ……

  男团练习生的决赛结束后,排名前九的练习生组成男团出道。

  因为连续辛苦了几个月,所以男团节目组专门给男团成员们放了三天的假期,让他们可以回家和家人团聚,顺便休整一下。

  三天假期结束后再去男团集体别墅入住报道。

  贺洲被堂哥贺泽开车从男团练习基地接回了家。

  贺洲的爸妈也在,他们看到自家儿子回来后开心得不得了。

  贺洲妈妈说:“洲洲啊你们那个男团决赛我和你爸看了,特别好。有个叫时哲的男孩子也不错,个子高,长得真帅。”

  贺洲爸爸说:“那个时哲我和你妈妈看了都觉得满意。他在追你对吧。你怎么不答应他呢?”

  贺洲完全没想到爸妈会跟自己说这个:“我为什么要答应时哲啊,我对他没有那个意思。”

  坐在一旁的堂哥贺泽一脸严肃:“洲洲还在读大一,谈恋爱会耽误他学习。”

  “读大学可以谈恋爱了,”妈妈显然不同意堂哥的观点,“而且时哲还救过咱们洲洲对吧,多好的孩子啊。”

  爸爸也点头赞同:“洲洲,你参加比赛的时候我和你妈妈虽然不能给你打电话联系,但热搜我们都看了,也知道时哲为了保护你受伤住了院。再加上小时候那次,他都为了保护洲洲伤过两回了吧。这恩情咱们不能忘。”

  堂哥还是不太高兴:“小时候那次怎么能算!当时要不是因为时哲,洲洲会遇到那件事吗?”

  “爸妈,哥哥,”贺洲听得一头雾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爸爸很快起身去了房间,拿来一张旧报纸递给贺洲:“你小时候发生的事你可能不记得了,但我和你妈妈都觉得你已经长大,有些事还是应该知道的。你先过来看看这报纸。”

  贺洲接过爸爸递来的报纸。

  报纸已经泛黄起了毛边,很有年代感,日期是12年前的某一天。

  报纸上的一则社会新闻引起了贺洲注意,新闻的大概内容是——

  A市首富时氏集团的幼子因被仇家绑架而数日杳无音讯,在被绑匪转移地点时逃脱后躲藏在一位好心路人幼童的玩具电动车里。绑匪发现后,试图用刀伤害两位幼童,时氏幼子因保护路人幼童而背部被绑匪刺中一刀受伤倒地。

  后因为路人幼童的家长发现后及时报警,绑匪被警方抓捕。时氏幼子也被送往医院治疗,没有大碍。

  “这则新闻的内容怎么跟我做的那个噩梦这么像?”贺洲合上报纸,觉得头开始隐隐作痛,“报道里的那个好心路人幼童,不会是我吧?”

  父母齐齐点头:“对,就是你。”

  贺洲扶了扶额,觉得头更疼了:“那新闻里说的时氏集团的幼子难道是时哲吗?总不会这样巧吧?”

  简直跟小说里写的桥段似的。

  堂哥贺泽耸了耸肩:“不是他还是谁?我找人查过了时哲就是时家那个小子。小时候就爱缠着洲洲。现在十几年过去了还在惦记我们家洲洲。”

  贺洲:“哥你居然调查他?”

  妈妈表示:“你堂哥担心你嘛,就找了好几个私家调查才查出来的,说时哲就是时家那个小少爷,不过他小时候不叫时哲,应该是后来才改了这个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小时候被绑架那件事有关。”

  爸爸:“不管时哲改没改名字,反正我一看脸就能认出来他就是时家那个小少爷。洲洲,小时候我们还带你去时哲住院的地方看望过他好几次呢。而且时哲出院以后也总跑来我们家说要找你玩。一开始我们挺高兴能有个小朋友来找你一起玩。但是因为你晚上总做噩梦,白天你也特别胆小。我们怕你留下心理阴影,没过多久就和你堂哥家一起搬离了A市,没再和时家联系过。”

  贺洲听了,在心里悄悄地想——

  怪不得时哲这么厉害的人,居然会说喜欢我。

  原来我们小时候就已经认识了,他从小时候就很喜欢找我玩。

  那时候我和他应该是特别好的朋友吧。

  要是当初我们家没有搬走的话,说不定他早就是我男朋友了。

  贺洲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时哲怎么不告诉我啊,跟他一起练习的时候我都看到他背上的伤口了,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说。”

  而且自己还跟时哲提起过自己总做噩梦的事。

  时哲问自己为什么会做噩梦,自己说是因为看了恐怖电影。

  当时时哲的表情好像就不太自然,他心里其实什么都知道吧,他一定觉得我是个傻子。

  贺洲想着想着渐渐感伤起来。

  时哲还总叫我不要去回忆噩梦里的事,他应该也是怕我记起来小时候的事情会有阴影吧。

  他什么都记得。

  我却不记得他了,我还总说讨厌他。

  时哲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而且时哲还救了我两次。

  他是我的恩人,我却那样对他,我对不起他。

  贺洲心里产生了巨大的愧疚感。

  偏偏爸妈又在这时候说——

  “洲洲啊其实你要是和时哲在一起我们都很放心。你喜欢时哲的话就别让他再等了。”

  “之前搬离A市是因为你那时候年纪小胆子也小。现在你已经18岁,你要学会面对。时哲跟你表白的时候,你怎么能跟他说「再考虑考虑」呢?你得尽快给他一个答复。”

  “哦……拿等我回去男团报道,我就跟他说。”贺洲小声答应。

  ……

  晚上,住在堂哥家大别墅里,贺洲又做了那个不断重复的噩梦。

  因为已经知晓当年事情的结局。

  知道坏人被警察抓获,自己和救自己的男孩都没有事,所以即使再做噩梦,贺洲也不再害怕。

  他甚至还在梦里看清楚了那个男孩的模样。

  八,九岁的样子。

  是小时候的时哲啊。

  而且时哲小时候还会对自己微笑,眼睛里带着温暖的光。

  时哲受伤的时候也很勇敢,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时哲小时候好帅哦。

  贺洲在梦里悄悄地想。

  不像长大以后的时哲,冷冷酷酷从来都不笑,只会板着脸凶我。

  要是现在的时哲能像他小时候那样温暖爱笑,说不定我早就喜欢他了。

  第二天,休息在家的贺洲有些无所事事。

  所以头脑中总是萦绕着时哲的模样。

  之前在男团练习生训练基地里,自己总是被时哲带去走廊最尽头那间没有窗户的小练习室,被时哲关起来逼 着苦练唱跳,还总被时哲弄哭。

  后来又跟时哲一起同组练习,一起上过综艺。

  之后时哲为了保护自己而背部受伤,自己每天都去医院探望时哲。

  所以在男团练习生的那几个月里,自己和时哲几乎总是在一起。

  现在忽然见不到时哲,贺洲一下子觉得很不习惯。

  时哲不来凶我,不是挺好的嘛。

  可我为什么总是要想他啊。

  我好奇怪。

  但贺洲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想知道时哲现在在干什么,他是不是又冷着脸不理人。

  可是贺洲没有时哲的电话,他无法联系上时哲。

  不过再过两天就要正式回归男团报道了,也不知道时哲那时候会不会又板着脸凶我。

  就在这时候,贺洲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是他的大学室友简芯打来的电话。

  “洲洲,我跟你说我好倒霉啊。”简芯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快哭了。

  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极为难过的事。

  “简芯,你怎么了?”贺洲关切地问。

  电话另一端的简芯吸了吸鼻子,告诉贺洲:“我不是趁着暑假去坐游轮了嘛,现在正在海上漂着呢。可是我居然在游轮上遇到了我高中的前男友,还有大三那个一直纠缠我的学长。”

  “怎么会这样,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贺洲很为简芯担心。

  简芯高中时期的前男友,贺洲听简芯提起过。

  据说那个前男友虽然长得很帅家世也很好,但人特别霸道,都不准简芯和其他男生说话。

  两人在一起还没一星期简芯就受不了了,坚决跟前男友提出了分手。

  但是后来还是被前男友纠缠了很久,直到考到外地上大学后才彻底甩掉对方。

  大三那个纠缠简芯的学长就更可怕了。简直跟噩梦一样。

  贺洲亲眼看见过那个大三学长整夜守在宿舍楼下,就为了见简芯一面。

  那个人还跟踪简芯上下课,跟踪简芯去图书馆去食堂,是个十足的偏执跟踪狂。

  最令人感到害怕的是,简芯周末和节假日回到家乡城市后,一个人在街上走路,那个学长居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要求他和自己约会。

  当时简芯都被吓哭了。

  贺洲觉得,简芯暑假出去玩却同时遇到霸道前男友和偏执学长真是太倒霉了。

  “简芯你一定要小心安全,好好保护自己啊!”

  他为简芯深深地捏了一把汗。

  “倒霉的事情还不止这些呢,”电话那头的简芯又继续诉苦,“我三个月前不是做了个阑尾炎手术嘛。帮我做手术的那个外科医生挺帅的是我喜欢的类型。”

  贺洲:“我记得你跟我说起过他。你还说如果他不是你的主刀医生,你都有点想追他了。但因为你做手术的时候被医生看光光了,你后来都不好意思跟他说话。之后医生约你一起吃饭你也拒绝了。”

  简芯:“对,就是他。他也在游轮上。而且他又约我一起吃饭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你应该让医生假扮你的男朋友,让霸道前男友和跟踪狂学长都不敢再骚  ?扰你!”每次给朋友出建议时,贺洲都特别有主意。

  “可是我见到医生就会脸红,我不好意思跟他说话。”简芯语气闷闷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简芯说要挂电话了。

  “你等会儿,”贺洲还有话要说,“你先别挂,你也帮我出出主意吧。我觉得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了。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是不是喜欢他,反正就是这两天见不到他,我天天都在想他。”

  简芯:“那你还不赶紧追?”

  贺洲:“其实他一直在追我的,不过我没答应他。”

  简芯:“他高不高帅不帅?人品怎么样?家世怎么样?”

  贺洲:“很高很帅人品很好,家世也特别好。就是他对我要求太严格了,还不怎么爱笑。”

  简芯:“不笑就不笑呗,严厉点正好可以管管懒洲洲。这么好的你都拒绝?你真傻里吧唧!”

  贺洲:“……”

  ?

  在家里休整了三天,贺洲便迫不及待地带着行李箱去男团报道。

  成立男团后,九位男团成员会共同入住一栋集体别墅。

  一楼是厨房餐厅和客厅。二楼是成员们各自的卧室。

  贺洲来到男团集体别墅报道时,夏铭旭已经到了。

  “洲洲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很久了,”夏铭旭一见到贺洲就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抱完了还不忘解释一句,“我这是友谊的拥抱,洲洲可不要误会。”

  “我没有误会你。”贺洲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刚才夏铭旭抱自己的时候实在太用力了,勒得自己的肩膀现在还疼呢。

  再也不想被夏铭旭拥抱了。

  贺洲正提着行李箱要去二楼自己的卧室,夏铭旭一把夺过贺洲的箱子,拦住贺洲不让走:“洲洲,你回家的三天,有没有想我?”

  “呃……”贺洲愣了两秒,才又问夏铭旭,“时哲来了吗?”

  夏铭旭的脸立刻黑了:“别问我,不知道。”

  贺洲只能自己去找。

  不过别墅里四周都空荡荡的,好像除了自己和夏铭旭,其他人都还没来。

  贺洲整理好自己的卧室后,再回到客厅时,男团成员们终于陆陆续续到齐了。

  却唯独没有时哲的身影。

  “时哲怎么没来啊?”贺洲问其他人。

  好几个男团成员都说不知道,让贺洲问问男团队长林固。

  夏铭旭迅速拿了些小甜点,挤到贺洲身边递给贺洲:“洲洲,你别管时哲了。你之前在决赛上当着那么多人拒绝他,他说不定受不了就退出男团了”

  “怎么可能啊!”贺洲不相信。

  但见不到时哲,他心里始终空落落的,连夏铭旭拿来的小甜点也没有胃口吃。

  夏铭旭反驳说:“怎么就不可能!你那个温夜学长不就因为追不到你退赛了吗?时哲退出男团也很正常啊。”

  “真的会吗?”贺洲也拿不准了。

  都怪自己不好。

  自己不仅把时哲给忘了,还总说让时哲难过的话。

  时哲一定很伤心吧。

  贺洲给陈弥小导师打了一个电话,因为心里难过,嗓音也软软的像浸过水一样:“陈弥,你说我当时在决赛上拒绝时哲的表白,是不是会让他很没面子?他会不会因为被我拒绝了,就退出我们男团啊?”

  之前学长就因为自己退赛了。

  如果时哲也因为自己而退出男团,贺洲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陈弥告诉贺洲:“时哲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就放弃啊?时哲是那种你不答应他他就能把你弄哭的人。他都把你弄哭多少次了,洲洲你忘了吗?”

  贺洲问:“那时哲为什么还不来男团报道?都傍晚了天都要黑了,他还没有来。”

  陈弥在电话里说:“我听你们队长林固说,时哲决赛完一回到家就重感冒病倒了,可能是之前受了伤又坚持参加三公和决赛累的吧。时哲已经跟林固请了假,等病好了他就回来报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他病得严重吗?”

  “就感冒啊,洲洲,你怎么对时哲这么患得患失成这样,你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贺洲小声嘀咕:“我不告诉你。”

  “那就是喜欢啰。”陈弥已经懂了。

  “一点点吧,”贺洲的嗓音更小了。

  但还是没忍住把自己和时哲小时候的事情告诉了陈弥。

  陈弥:“原来你们小时候就认识!而且他还为了你受伤了两次!那你不对他以身相许有点说不过去。”

  ……

  两天后的下午时分,时哲终于来到男团的集体别墅。

  他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运动T恤,显得身型挺拔有力。

  手里提着行李箱时,手臂绷起的线条紧致而流畅。

  男团成员们见到时哲,都上前欢迎。

  贺洲却扭扭捏捏地坐在沙发上。想上前跟时哲说话,却又有点不好意思。

  夏铭旭也坐在沙发上没动。

  他对时哲的不欢迎已经完完全全写在了脸上,不仅一直缠着贺洲说话,还故意用身体挡住贺洲,不让贺洲去看时哲。

  贺洲很快偏了偏头,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直在偷偷瞄时哲。

  看到时哲笔直高大的身型,贺洲耳朵就红了起来,心里直呼「好帅」。

  看见时哲提行李箱时手臂紧绷的弧度,贺洲立刻就会想到曾经时哲的手臂紧紧圈在自己的腰上,将自己托腰抱起时,自己的双脚连地面都够不到的情形。

  光是想想都觉得脸红。

  “洲洲!”夏铭旭变得很不高兴,指责贺洲,“洲洲和我聊天一点也不专心,一直在走神。”

  “抱歉啊,我失陪一下。”贺洲才没有心思同夏铭旭聊天。

  见时哲提着行李箱要回房间,他赶忙起身追过去。

  夏铭旭:“!!”

  洲洲居然为了时哲抛下我?

  “时哲。”贺洲追到时哲身后,终于开口跟时哲打了声招呼。

  已经紧张得心口砰砰乱跳。

  “洲洲。”时哲将行李箱放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打开门后,他也同贺洲打了招呼,“怎么样?在这里住得习惯吗?”

  大约因为感冒刚好的缘故,时哲的嗓音略有些沙哑。

  周身气质一如既往的高冷,英俊的眉眼深邃而淡漠。

  “挺,挺适应的。”贺洲每次同时哲说话,都会因为紧张而把话说得断断续续。

  不过以前是因为他害怕时哲。

  但现在却是另一种完全不一样的心境,类似于有一些期待,又有一些对未来不确定的忐忑不安。

  “你适应就好。”时哲身型高大。

  垂眸看向贺洲时,他的身型在光线下投出的巨大影子将贺洲沉沉笼罩住。

  见贺洲一直站在原地没走,时哲将手按在门板上,又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似乎没什么事的话,他随时会关门的样子。

  “我,我想起来我们小时候的事了。我记起你了。”贺洲抢在时哲关上房门之前小声说。

  时哲深邃的眉眼微微下压,像是有一些惊讶:“那你还会做那个噩梦吗?”

  贺洲点点头:“会做的。但我知道梦里的那个你没有事,梦里的坏人被抓了,我现在一点都不害怕了。”

  “那就好。你先回去。我还要收拾一下。”时哲语气淡然,当着贺洲的面很快关上了房门。

  站在门外的贺洲盯着紧闭的房门愣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更重要的话还没对时哲说。

  本来还想问问时哲,要不要尝试着交往一下。

  结果时哲就直接把门关上了,他好冷漠啊。

  贺洲心情有些郁闷,很小声地自言自语:“时哲这个样子他好像不怎么喜欢我。那我也不要喜欢他了。”

  当时贺洲已经转过了身,背对着时哲的房间,准备离开。

  所以他并没有发现,时哲的房门其实又被打开了一下。

  ……

  贺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躲在房间里已经哭了一个小时。

  好不容易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喜欢时哲了,时哲却对自己这么冷淡。

  时哲好讨厌啊。

  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贺洲心里不高兴,一边在白纸上用笔画圈圈,一边诅咒时哲一辈子讨不到老婆。

  这时候,他的房门被人敲了敲。

  贺洲赶紧擦了擦眼泪,心想如果是时哲来找自己的话,自己才不要理时哲。

  结果门一打开,贺洲发现站在门口的人竟是夏铭旭。

  “你找我有事?”贺洲问夏铭旭。

  因为刚才哭过,纤长的眼睫上还沾着雾气。

  眼尾红红的,像个可怜的小兔子。

  夏铭旭看了特别心疼:“谁把你惹哭了,是时哲吗?要不要我去帮你教训他?”

  贺洲声音软软地说:“你别去找时哲,他没有欺负我,他根本就不理我。”

  夏铭旭听了挺高兴。

  “时哲不理你我理你。洲洲有不开心的事就跟我说,”他望了眼洲洲身后的房间顿了顿,又说,“不请我进去坐坐?”

  贺洲婉拒:“不太好吧。”

  夏铭旭皱了皱眉:“有什么不好?之前你还不跟我睡同一屋上下铺?再说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夏铭旭其实十分怀念之前在男团练习生基地里和贺洲同睡一个宿舍的日子。

  那时候每天晚上,宝贝洲洲那一双精致雪白的脚,带着甜甜的香气,每天踩在床梯往上铺爬的时候,仿佛就像是踩在了夏铭旭的心坎上。

  挠得他心里直痒痒,连做梦梦见的都是漂亮洲洲在跟自己撒娇对自己笑。

  只可惜,现在大家都有了各自的房间。

  他再也看不到洲洲睡觉前穿着小白兔睡衣,光着雪白的脚踝,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漂亮模样。

  所以夏铭旭此刻站在贺洲的房间门口,觉得洲洲的房间就连空气都比别处更加香甜。

  心里住着的小野兽也开始蠢蠢欲动,他十分想进洲洲的房间坐一坐。

  这时,一道低沉的嗓音由远及近:“夏铭旭,不早了,不要打扰洲洲休息。”

  时哲出现在走廊里。

  他的身型高大挺拔,挡住了走廊的灯光,四周围光线一下子暗了好几度。

  夏铭旭的脸立刻就黑了:“现在才下午晚饭都还没吃,怎么就不早了要休息了?”

  时哲看向夏铭旭的目光冷漠而严肃:“我有些话想对洲洲单独说,你先去忙。”

  夏铭旭表示:“巧了,我也有话要对洲洲说。”

  时哲没再理会夏铭旭,绕开对方径直走进了贺洲的房间。

  甚至当着夏铭旭的面,将贺洲的房门关上了。

  动作一气呵成得就好像贺洲的房间就是他自己的房间一样。

  房门被关上的时候,门板差点撞到夏铭旭的鼻子。

  夏铭旭的脸已经黑得不能看——

  洲洲就这么让时哲进去了?

  ?

  贺洲坐在自己的床边,漂亮的脸颊上表情闷闷不乐:“你刚才不是不理我吗?现在来我房间做什么?”

  时哲在贺洲的房间里找了张椅子坐下,墨黑的眼眸深深看向贺洲:“没有不理你。刚坐飞机过来,所以回房间先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之后就过来找你。”

  时哲额前的短发还沾着水汽。

  因为刚冲过热水澡的缘故,他冷白的皮肤微微泛着些红。

  英俊优越的五官棱角也变得柔和,没有了往日里的高冷和不近人情。

  房间里原本只有淡淡的奶香。

  现在又多了些凛冽好闻的雪松气息。

  “好吧……”贺洲也不好再说什么。

  要不然反倒显得自己好像很心急的样子。

  贺洲知道时哲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他不好意思与时哲对视。

  所以只能垂着漂亮的眼睛,低头把玩自己的手指。但耳朵却悄悄地泛了红。

  “这画的是什么?”时哲很快注意到书桌上的一张纸,看到上面被人用钢笔画了好些痕迹——

  纸上画着一个火柴棒小人,小人旁边写着「时哲」的名字。

  周围还画了好多圆圈,以及「永远没有老婆」的字样。

  时哲微微皱了眉,问贺洲:“这是在说我永远没有老婆吗,洲洲?”

  贺洲当然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因为之前被时哲关在门外就难过得跑回房间里画圈圈诅咒时哲讨不到老婆。

  “可你本来就没有老婆啊,我又没写错。”贺洲的耳朵比刚才还要红。

  已经羞愧得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时哲忽然从椅子上站起身,走近贺洲,垂眸问:“我洗过澡也换了衣服,你不介意我坐着里吧?”

  坐在床边的贺洲没明白时哲的意图,仰着漂亮的脸蛋茫然地问:“什么?”

  时哲不等贺洲弄明白,已经挨着贺洲在床边坐下。

  他带着薄茧的宽大手掌握住了贺洲雪白的腰,墨黑色的眼眸凝视着贺洲的眼睛说:“先聊聊那张纸上的内容。你确定没写错?”

  “当然确定啊。”

  我都还没有答应你,你哪来的老婆啊。

  贺洲的腰因为被时哲宽大的手掌握住,被遮在衣服之下的雪白腰线也迅速染上了浅粉。

  他的腰很敏|感,被碰之后全身都会没有力气,所以就连说话的嗓音也软得像在撒娇。

  时哲低头在贺洲的耳垂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贴在他的耳边说:“我虽然不知道你堂哥为什么会有我的号码,但昨天你堂哥打电话给我说你很喜欢我,要我好好对你,不要欺负你。”

  贺洲惊呆了:“我堂哥跟你说这个?”

  我自己都还没确定要不要跟时哲好呢!

  我堂哥居然绕过我直接给时哲打电话我说喜欢他?

  我不要面子的啊!

  贺洲很心虚,脸立刻红得不能看。

  他不敢看时哲,只能一直垂着脑袋盯着自己的膝盖。

  此时此刻是真的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时哲知道贺洲在害羞。

  他很快松开了固在贺洲腰上的手,站起了身,走到门边,将房间门从里面反锁住。

  随着落锁的「吧嗒」响声,贺洲终于抬起了头。

  他仰着通红的脸问时哲:“你为什么要反锁门啊?”

  时哲重新走回贺洲的身边坐下,宽大温暖的手掌再一次握住贺洲纤细的腰。

  他沉着嗓音说:“因为要欺负你。”

  ……

  傍晚时分,负责给男团做饭的阿姨已经做好了今天的晚餐。

  男团成员们都坐在餐厅里,就等着时哲和贺洲过来便可以一起开饭。

  几分钟后,时哲从二楼下来,说:“不用等我和洲洲,你们先吃。”

  夏铭旭很不满地掀了掀眼皮,语气冷漠地说:“没人在等你,我在等洲洲。”

  时哲正在往一个餐盒里装贺洲喜欢的饭菜,他对着夏铭旭礼貌地微笑了一下:“洲洲累了不想出房间,我拿去房里给他吃。”

  好几个男团成员立刻开始起哄——

  “哇哦,洲洲累了?是怎么累的?”

  “时哲,你刚回来就不放过洲洲啊?”“时哲天天去健身房,体能这么好,我看洲洲明天早上也一定出不了房间。”

  夏铭旭立刻黑着脸打断众人的起哄:“你们瞎说什么?洲洲下午跟我说话时还活蹦乱跳的,他怎么可能累到房间连都出不了!不行,我得去看看洲洲。”

  夏铭旭放下手中的筷子就要起身去贺洲的房间查看,却被时哲按住肩膀按回座位。

  时哲表情冷淡地看向夏铭旭:“作为洲洲的男朋友,我提醒你一句,请和洲洲保持适当距离。”

  他的语气比表情更冷,分明是在警告。

  夏铭旭立刻火了,捏紧了双拳,幸好很快被周围人牢牢按住。

  但时哲拿着餐盒离开餐厅时,夏铭旭还是看到了在时哲的T恤领口处,后脖颈的位置上有些浅红的痕迹。

  像是被洲洲纤细的手指不小心挠破的一样。

  ……

  凌晨,其他男团成员们都在各自的房间里休息。

  只有夏铭旭孤单影只地坐在客厅,打开了一盏微弱的落地灯,正抱着啤酒瓶在灌自己。

  自己的宝贝洲洲如今真的成了时哲的小男朋友,他心里难受得一塌糊涂,拼命想用酒精麻醉自己。

  客厅的大灯忽然被人打开。

  时哲从别墅二楼走下来,对着喝得半醉的夏铭旭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你抱着洲洲睡觉还不开心?半夜跑来客厅做什么?”一身酒气的夏铭旭开始阴阳怪气。

  时哲打开冰箱,取出一瓶矿泉水,语气淡淡地回答:“洲洲说口渴,我给他拿水。”

  “啊!!”夏铭旭立刻捂住了心口,觉得心脏疼得厉害,厉声谴责道,“你居然把洲洲折腾到这个点还没睡!时哲你是人吗?你这个禽 |兽!”

  夏铭旭此刻的心情无比懊悔。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知道这些啊!我心好痛!

  我当初就该跟温夜一样直接退赛才对!

  ……

  第二天早晨,贺洲确实没能出得了自己的房间。

  他屁 |股疼得厉害,连坐都坐不下来,只能趴在床上。

  早上已经被时哲抱着去卫生间洗漱过了,这会儿正在等时哲下楼给自己拿早餐。

  贺洲趴在床上,给陈弥小导师打电话炫耀:“小导师,我和时哲谈恋爱了。而且我在上面啦。”

  他此刻戴着钻石耳钉的右耳垂还肿着。

  颈窝和锁骨也到处都是粉色的痕迹。

  “真的吗?”电话那头的陈弥似乎不怎么信,“那你感觉怎么样啊?你把时哲弄哭了吗?”

  “时哲才没哭,我……”贺洲说到这里顿了一秒,然后咬了咬牙说,“我,我也没哭。”

  他当然不好意思告诉陈弥,其实昨天晚上自己被时哲握着腰用力往下按的时候,自己疼得全身发抖。

  哭得眼睛都肿了,觉得在上面一点都不好,跟自己看过的那些晋江耽美小说写的完全不一样。

  到后来实在哭得太久,哭都哭不动了,贺洲只能将脸枕在时哲宽阔的肩膀上,小声啜泣。

  而且时哲还不会哄人。

  时哲只会冷着脸深深地望着自己。

  甚至把自己的腰握得更紧。

  (《男团F班的漂亮小练习生》全文完,晋江文学城萌达兔子 2022年7月)

  作者有话说:

  感谢大家陪伴我两个多月的写作时间,终于写完了时哲和贺洲的故事,开心。

  严格强大的时哲和漂亮胆小的贺洲会很幸福地在一起。

  请给个完结好评,谢谢呀!

  这里放几个预收,主角受都是漂亮的万人迷类型,喜欢的请点个收藏吧。

  ??预收1《这么漂亮也想当机长?》??

  白家的小少爷白遥,脸蛋漂亮模样娇气。

  许多人都以为白遥可以靠脸成为一辈子被娇养的金丝雀。

  但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白遥被一所培养了无数优秀机长的航空飞行学院录取了。

  被白遥拒绝过的富家公子:“遥遥他手腕那么细,恐怕连驾驶杆都握不动。”

  要求严格的教官:“娇滴滴吃不了苦的人,奉劝一句请主动退学。”

  高年级的学长:“这届新生是靠脸录取的吗?水平一届不如一届了。”

  录取成绩排名第一的某位新生:“像白遥这样只有脸蛋没有实力的人,不配和我成为同学。”

  ?

  几个月后,图书馆中。白遥纤细雪白的手指捧着一本厚厚的飞行手册仔细研读。

  严格的教官:“也不用一下子学得太猛。要注意劳逸结合。”

  高年级学长:“看不懂的地方就让学长教你吧,千万别不好意思开口。”

  成绩名列第一的同届新生:“白遥,我正好也有些疑惑想和你一起讨论,讨论完顺便一起吃个饭吧。”

  白遥食指挡在唇边,轻轻提醒:“嘘,请保持图书馆安静。”

  ?

  后来,白遥以优异的成绩顺利毕业,成为一名正式机长。

  漂亮帅气的身姿,优异的飞行纪录,他是航空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

  教官对学生们说:“你们的师兄白遥啊当年是我最器重的学生。看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他会前途无量。”

  学长对同事说:“咱公司最漂亮白机长可是我的小学弟。真希望以后每次航班都可以跟他一起飞行。”

  和白遥同一届毕业的某同学内心独白:“遥遥漂亮,遥遥优秀,想把遥遥哄回家做老婆。”

  ??预收2《恋爱综艺漂亮小迷糊》??

  长相漂亮但恋爱经历为零的余小棋,以素人大学生身份,参加了一档真人恋爱综艺以为笨笨的自己肯定没人喜欢,却一不小心被好几个优质嘉宾盯上了。

  研究生校草哥哥,总是带余小棋去冰场滑冰:“小笨蛋,不想摔就抓住我的手。”

  高大帅气的医生哥哥,总爱邀余小棋一起喝下午茶:“困了?那就在我肩上靠一下吧。”

  唯独那个叫温昊的年轻总裁,表情严肃语气冰冷:“跟我说话的时候专心点,不要看着别人。”

  余小棋:“哦”(其实也不是很想跟你说话)

  余小棋以为性格高冷的温昊特别讨厌自己。

  可是每次心动投票温昊都会把票投给了自己。

  余小棋:一定是他手误投错,要不就是为了节目效果;

  直到最后温昊把余小棋圈在墙角,强势表白。

  余小棋彻底懵了:……(他怎么认真了?)

  而且被他抱得好用力,都无法呼吸了……呜呜……

  ??预收3 简芯的故事《他们都爱欺负小漂亮》??

  长相格外漂亮的大学一年级学生简芯,假期乘坐游轮旅行,却在游轮上遇见了一些他不想见到的人;

  比如同校的那位大三学长。自从简芯新生报到起,就开始疯狂追求简芯。哪怕简芯再拒绝,学长还是纠缠不休。

  比如住在简芯家隔壁的邻居哥哥,从小到大都以欺负简芯为乐,最爱看简芯哭鼻子,完全就是简芯的童年噩梦。

  比如简芯高中时期的男朋友(只拉过手那种),因为控制欲太强不准简芯和别的男生说话,而被简芯坚决要求分手。

  又比如半年前帮简芯做过阑尾炎手术的年轻外科医生。虽然简芯不怎么讨厌这位医生,但做手术时毕竟被医生看过身体,简芯很害羞,他不太好意思面对医生。

  所以简芯故意假装没认出这些人。

  可却防不住这些人都爱欺负简芯。

  纠缠不休的大三学长:“你躲我做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童年噩梦邻居哥哥:“很久没看见你哭了。我很怀念。”

  控制欲超强的前男友:“你怎么还是这么爱跟别的男人说话?就不能乖一点吗?”

  简芯:“……”这些人真令我窒息。

  他转身溜走的时候,不小心撞进了年轻外科医生的怀里。

  外科医生捏起简芯的下巴,垂眸瞧了瞧:“你脸色很差,是生病了吗?”

  也不等简芯回答,医生揽住了简芯的腰,将他往自己屋里带:“去我那里,我帮你检查下身体。”

  简芯:“……”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